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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記下了此事。
待於氏許櫻那裡用完了晚膳,又後宅說了好一會子的話,這才通報到了前廳,一個將送到了二門邊,一個親自送到了大門外,坐上了自家備好的馬車,連成璧夫妻總算是送走了王家夫妻,連成璧到了正屋門外,輕輕敲了敲門,許櫻親自替他開了門,兩坐一處,總算能相對談心了。
“不是那些個好色之,也不必怕山東老家替安排妾室,他們都曉得的性子,自不會輕易觸的黴頭,也不會說善妒,那些個給出主意的都是些見識淺薄的,不要聽她們的就是了。”連成璧這幾天自己也想了,連自己都為了能官場日子好過些,不知學了多少□故上的門道,許櫻身為□,有了孕依著例問自己通房的事,也不算是過份,自己有些求全責備了。
“是為妻的魯莽了。”許櫻小聲說道,心裡面似有萬語千言想說,最後又咽了下去,這世上若真有孟婆湯便好了,她定會喝上十碗八碗,把重生前那些個事全忘了,清清白白地陪著連成璧過完這一世。
連成璧握了她的手,見她眉目間依舊愁雲滿布,心不由得揪了起來,“怎麼還皺眉呢?若有何傷心事,說出來如何?”
許櫻沒說話,只是倚他的懷裡,許久不做聲。
程家姑娘雖說是公主的陪嫁,好歹也是君王所賜,勇毅伯挑了個極好的日子,將程家姑娘與公主的一小半陪嫁,自側門迎近了自家,勇毅伯府自有給世子居住的有續居,三進的細長院子,雖不似文所居宅院般的精緻,卻頗有些武的大氣,因公主府剛開始選址,便將程家姑娘和公主的陪嫁迎到了有續居。
此舉也是召告世,勇毅伯府的世子便是勇毅伯的獨子大駙馬武景行,敏慧公主機關算盡些年,甚至連累皇家跟著丟盡了臉面,終究被自家打了臉,她不要臉,喬家還是要臉的。
她自是氣恨已極,勇毅伯因此事請客,他們夫妻連面都未曾露過。
連成璧本就承武景行的情,這次自然是早早便來賀喜,武景行卻是極忙的,只能招呼同僚故舊之間,匆匆與他打了個招呼,旁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看起來毫無交集的兩,竟似是頗有交情的樣子。
待酒過三巡之後,武景行這才容出空來,與連成璧說話,“讓連兄見笑了。”
“本是來賀喜,何來見笑?”
“痴長一歲,卻是如今才不過是納了一妾,連兄卻是連兒子都快有了。”說起自己要娶個小女孩,武景行也不由得自嘲了兩句。
“身為駙馬之尊,豈是尋常家可比的,聽說公主是個性情極好的,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敬苦盡甘來一杯!”武景行見還有要叫他喝酒,匆匆與連成璧喝了一杯酒之後,告辭離開了。
梁文初本是跟著連成璧來觀禮的,見武景行與他真是極熟的樣子,頗有些奇怪,“與武侍衛如何相識?”
連成璧剛想回答,忽聽自己身後一低聲說道,“連探花……許久不見……”
179 錦衣衛
連成璧轉過身,只見一個穿著飛魚服的眼熟男子站自己約一臂之遙的地方;嘴角露出一股錦衣衛慣有的虛偽客套的笑;他剛才與梁文初說話,喜宴之上又極多;鬧鬧哄哄的;可便是如此;他一慣要比旁更警醒些,這竟能無聲無息地接近自己到這麼近的地方……讓連成璧不自覺的汗毛豎立,“這位大……您是……”能穿飛魚服的最低的官階也是錦衣衛指揮使,此說許久不見;他瞧著此也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是何時何地見過此。
“兩年前……”
連成璧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與武景行曾經去過大明府錦衣衛巡檢所;這位大當時也場,只因不是主官,自己與他只有一面之緣,連話都未曾說過,因此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哦……原來是……”
“下官楊晏。”
“楊大多年不見,一向可好?”
“下官有一事想問一問連探花,不知連探花可否賞光?”
大齊朝的官員,不管官職大小,若是被錦衣衛的這般詢問,心裡有鬼又少依仗的怕是立時要嚇得腿軟,便是那些個自認背景深厚旁輕易難碰觸的,也難免忐忑,連成璧卻只是愣了一下,“此處乃是武家喜宴,怕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咱們出去說話。”
“不必了,明日連探花只需留家中即可,下官定當登門拜訪。”
並不是當場將帶走,也不是兩一起到一旁說話,而是定了明日連成璧家等候,這下子不止是連成璧,便是一旁一直側耳細聽的梁文初也頗為奇怪。
“成璧,可有得罪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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