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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品才貌都是一等一的,只是小性了些,提起與自己青梅竹馬的順心就會吃醋,現下順心守了寡,自己想要把她納回家中也無非是作妾罷了,多添雙筷子般的事,偏她卻是百般不允,原本的善解意竟似是裝得一般,自己父親與岳父不知因何事也反目成仇,頗有些齬齟,父親昨日竟與自己說,後悔與於家結親,怪他平日裡縱寵媳婦等等,再加上岳父罵起自己來也是不留情面,他素來也是被寵大的,難免一時堵了氣跟妻子大吵了一架,見她走了便存了要晾一晾她的心思,過個幾日再到岳家接,卻沒想到妻子是去了舊交家,頗有些意外。
王家老爺因與親家堵氣,聽說兒子和媳婦吵架了,媳婦氣得回了孃家,也犯了倔性將想要去阻攔兒媳的王家太太給攔住了,“平素裡瞧她是個賢良的,卻不想也是那些個受了氣就要回孃家討公道的市井婦,且讓她回去,倒要看看她爹要如何應對!”
王家太太也只得嘆了口氣由著她去了,王家大奶奶見此情形,也不敢勸,只有心裡暗暗的著急,待到王家大爺回了家,王家大奶奶將此事說了,又聽弟弟說弟媳沒回孃家,而是去了舊時舊交連十太太家裡,不由得當著父母的面數落了弟弟幾句。
“聽大嫂說,與弟妹堵氣是為了孫家的那個寡婦?當初迷戀她,一心想要成親後納她做妾,偏她是個不甘於下的,娘這才替她找了個極好的婆家,偏她沒有那個做正房的命,沒過一年便守了寡,知起了糊塗心思,卻沒想到這般糊塗,弟妹本就是個大度的,房裡原來的兩個通房且不說,又將自己的陪嫁丫鬟開了臉送給了,怎麼就非缺那個戳她心窩子的孫氏呢?她若是真進了門,一個是明媒正娶的媳婦,一個是青梅竹馬的妾,要弟妹如何自處?”
王家老爺和太太原不知竟有這樣的事,聽見長子這般說了,也頗有些責怪之意,尤其是王家太太,“這個傻子,竟辦出這樣的糊塗事,父原就與岳父有些磕碰,原是咱們家佔理,這般作為,咱們家倒成了理虧的那個了。”王家太太說完又瞪了自家老頭子一眼,若是她把兒媳攔下了,又豈會有這樣的事。
“父親、母親,們且放寬心,弟妹是個識大體的沒回孃家,而是去了蓮花衚衕連探花家裡,她與探花娘子是自幼一起長大的,頗有些交情……”王大奶奶說道。
“便是一起長大的,也不能別家裡過夜,說起來是什麼話?”王家太太說道,聽說了兒媳婦沒回孃家,心裡也鬆了口氣,知道兒媳婦這是息事寧。
王瞻被說得頗有些慚愧,還想為自己一直記著的順心辯解幾句,卻是一開口就被自家長兄給瞪了回去。
王家老爺道,“原不想與們說朝廷上的事,親家翁做事也太過份了些,說什麼不信他,不止是京城周邊的河道清淤、重修堤壩用得是他的心腹,便是遠些的,也是不許旁插手,提醒了他幾句吃獨食要遭忌,他偏就惱了,說是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哼……似他這般做事,於家早晚要有禍患……”
王家大爺本來還勸弟弟早早去接弟妹,聽父親這般說便有些遲疑了,“您的意思是……”
“老二,咱們家的兒媳,沒有旁家過夜的道理,速去蓮花衚衕把媳婦接回來,好好過日子。”王家老爺說道,一根繩上的兩根螞蚱,就算是真翻了臉又能跑了誰不成?他自己也不是清白乾淨無可指摘的。
連成璧本就曉得王家怕是要早早派來接於氏,回到家裡未曾換上家裡穿的半新不舊的袍子,而是換了見客的衣裳,果然未到晚膳時分王家便來了,正是王家二公子王瞻。
兩雖說並不相熟,但因都是青年才俊,說起來也不過是相差了一科,彼此都是見過的,寒暄過後,便讓他稍坐,讓傳話到二門裡,請於氏出來。
過了沒多大一會兒,龍睛便回來傳話說,“太太說王二奶奶難得來一次要請她用過晚膳再走,請老爺也留王公子用過晚膳再走。”
王瞻聽說自己的妻子要用過晚膳再走,也只得苦笑了一下,留了下來,與連成璧一同用晚膳,兩個都不算是太健談,談些京中天氣,彼此舊識也算是賓主盡歡,待到後來王瞻酒喝多了,話也多了起來,見連成璧與自己年齡相仿,話雖少但也算對脾氣,將自己的煩心事一股腦得全說出來了。
像是什麼要納青梅竹馬的奶孃之女為妾之類的,連成璧聽聽也就算了,說自己的岳父吃獨食,自己的父親規勸兩句便惱了自己的父親之類的話,連成璧卻是越聽越不對勁,今上雖說年齡小,劉首輔卻是個極精幹的,朝野不說是皆忠臣吧,但似是於大這般的情形真不多見,想想自己曾聽過別說的一些風言風語,心裡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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