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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明白了,無非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想要討好年輕的姬妾,恰好姬妾是被□過的瘦馬,手裡有藥,許國定已經吃了小半個月了,若非許櫻著人偷偷透過話給嬌姨娘,嬌姨娘做拈酸吃醋狀,大鬧新姨娘的屋子,搜出藥來滿世界的宣揚,說某某人因納了瘦馬,吃了藥得了馬上風,斷送了性命,許國定心中警醒,偷偷的拿藥去找大夫看,怕是早沒命了。
就這樣也是又羞又急又被掏空了身子,大臘月裡的,病了。
唐氏倒是能摘乾淨自己,也不給那瘦馬說話得份,提著腳遠遠的就賣了,就算是孟氏和苗氏也不能說什麼,許國定恨唐氏,拖著病體指定六奶奶管家,讓唐氏在佛堂替自己祈福,唐氏執意不肯,老倆口差點又打起來。
最後還是孟氏這個長嫂說了話,各退一步,許國定病了,為了兒女前程計,唐氏還是要伺候,如今他們都是一大把的年紀了,管家確實管不動,不如讓六奶奶帶著幾個姑娘一起管家,左不過許家二房就那麼些個人,那麼點子事,唐氏做總攬就是。
唐氏還欲再說別的,苗氏說了話:“二嫂子,這方圓百里,都誇您賢良,竟捨得花大價錢替二哥買瘦馬,偏偏那瘦馬是不安好心的,這也怪不得您,您是有兒子要做官的,若是二哥去了,三年的丁憂是免不了的,要說運氣不好,一輩子不得起復的也不是沒有,要說您有害我二哥的心思,旁人信,我不信。”
唐氏當場一句話都說不出,她確實恨許國定,卻沒有要他命的意思,原意也只是授意那瘦馬把許國定的身子掏空,讓他得病,至於許六的前程……唐氏再怎麼樣,心裡最疼的還是自己的兒子,被苗氏這麼一說,也後怕起來,都怪許國定做事太狠,否則她也不會一時情急,想出買瘦馬這樣的主意來。
她心虛理虧,自然是退了一步,讓六奶奶帶著姑娘們管家,可卻不肯真正放權,梅氏大小事情,都要先知會過她才能算數。
今日她派車去接楊氏母子三人,自然是打定了主意,要叫她們有來無回。
作者有話要說:國慶宅在家裡寫文什麼的~~~~怕是不行了,白天去家裡的商店做了一天的店員,要不怎麼說人人都看我是閒人呢,有事拉我做壯丁簡直是必須的。。
☆、71兵來
馬車晃晃悠悠地到了許家正門;車伕先下車去叫門,沒一會兒又回來了,“二太太說臘月裡怕散了財氣,請二奶奶從偏門進府。”
許櫻眼睛立時就瞪起來了;楊氏拍拍她的手背;“好。”
馬車又繞了個圈子;從偏門進了府;楊氏帶著許櫻和許元輝先到正院給唐氏請安;到了唐氏所居的正院門前;先看見的就是等在門外的梅氏,梅氏穿著雪花白織銀色松葉紋蜀錦面,黑貂裡子的披風站在門外,衣裳穿著奢華,面色卻不好看,人也瘦了,似是被厚重的衣服埋住了似的,看見楊氏母子三人,她笑著迎了過去。
“可算把二嫂盼回來了,我也算是有個能說話的人了。”梅氏大聲說道,握著楊氏的手小聲又說:“二嫂,太太她……”
“我知道。”楊氏點了點頭。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二嫂的人品我信得過。”梅氏又小聲說道,接著又大聲說:“櫻丫頭真得是越出落越俊了,元輝也長高了不少……”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到了唐氏的正房門口,丫鬟掀了簾子,妯娌兩個進了屋,唐氏的正房是三間,中間的正屋向來只是逢年過節晚輩磕頭時用的,唐氏平日在東屋和連著東屋的梢間燕居,兩人進了東屋,卻見唐氏盤腿坐在臨窗大炕上啪噠啪噠抽著旱菸,左右一溜燕翅站著四個丫鬟、兩個婆子,左邊的一排椅子全是空的,右邊的椅子上坐著許榴、許桔姐妹,老太太沒了,唐氏如今也是擺足了當家老太太的派頭。
楊氏見地上光溜溜的,沒有跪拜的蒲團,卻也似是不知一般,拉著兩個孩子跪倒在青磚對縫的地上,“媳婦給太太請安。”許櫻和許元輝也口稱給太太請安。
唐氏嗒啦著眼皮,抽了兩口煙,“原來是二奶奶回來了,我還道您不回來了呢。”
“太太您這話讓媳婦受不起。”楊氏勉強笑道,她原就想到唐氏不會給自己好臉色,卻沒想到唐氏說話這麼絕。
“有什麼受不起的?我原先聽見那些人講的流言蜚語,原也不信,可後來一想,你寡婦失業的,憑什麼就做了那麼大的買賣,一千兩銀子?你一年拿的分紅也不止一千兩吧?還有那店鋪,到底是你孃的還是你的?咱們家還沒分家呢,你若缺銀子使,自可以跟我說,跟老爺說,何必與外人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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