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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叫這個名字的就不下三個。
連成璧卻不知道許櫻的想法,只是替武景行煩憂,“私下與金國人有來往可是重罪,只盼著他不要因為此事被人參奏才好。”
“就是因為曉得厲害,他才一直躲著,幸好那使臣兩日後就要歸國了。”大齊朝與後金這一兩年還算是比較太平,後金的使節是來送年禮的,當然了,也會帶回去相當豐厚的回贈。
“這也算是無妄之災了。”連成璧說道。
這個時候門口銅鐘敲了三下,幾個和尚推著一大鍋的粥進了精舍,跟隨的小廝、婆子排著隊帶著自家的碗去盛粥,僧人一個碗裡填了一勺稠稠的臘八粥,再送到已然落坐的眾賓客面前,賓客們不言不語地食了粥,這臘八粥因是方丈親自煮的,用得又是在佛前供奉過的米,精貴已極,雖說能進精舍的都是富貴人家出身,對這粥一樣是極看重的,也有人並沒有喝粥,而是直接將粥帶回家,孝敬給家中的老人。
更多的是像連成璧和許櫻這樣的,喝完了粥又盛了兩碗帶走的。
待到他們喝完了粥隨著人群散了,外面等著廟裡施粥的百姓也走了大半了,十八大鍋的粥,也被佈施得只剩下了一鍋。
許昭齡和連成璧要回翰林院,梅氏和許櫻則乾脆相攜上了街買年貨,雖說她們這樣的世家大族,必然是有店家拿了好東西由著她們的性子挑選,選定了再送貨,可女人嘛,哪有不喜在街上挑挑撿撿買東西的。
梅氏在馬車上拉著許櫻的手道,“原先你們幾個女孩子,我覺得你命最苦,小小年紀沒了爹,又不得老太太待見,如今瞧一瞧你們姐妹,你的命竟是最好的。”
“那是因為侄女總能遇上貴人,比如你跟六叔,待我們母女就是極好的。”
“我當初也是做人家媳婦的,有婆媳的名份轄制,就算是知道太太做得不對,也只能忍氣吞聲,說起來都是你們母女自強的緣故。”
“我也不知太太是怎麼想的,我爹雖非她的親生,卻也好歹叫了十幾年的母親,我們母女雖說帶著點我爹拿回換回來的私房也不過是為了將來我成親時能有嫁妝,我弟弟娶妻的時候能有聘禮,誰知……”唐氏做得那些事,無論是上一世的處處得計,還是這一世的處處受限,到最後都害死了她自己,要是她一開始就把良心擺中間,做不到對她們母女如同親生的一般,好歹不要往死裡逼她們,讓她們似野草一般野生野長便成了,偏她要對她母女趕盡殺絕。
“別說你不知,你六叔是打從她腸子裡爬出來的,也是不知。”梅氏搖了搖頭,“你娘許是因你離得遠,不忍叫你著急,你祖母又中風了,這次是癱在床上不能動了,大夫已然不給她開藥了,還是老爺說好歹讓她把年過過去,這才開了些溫補的藥方,拿藥支撐著,看看能不能過去這個年,你六叔丁憂的摺子都寫好了,只等著那邊的信傳過來,就遞上去。”要說許昭齡的仕途也夠不順的,都是剛剛穩當了一些,就逢上家中喪事,生母去世鐵定是要丁憂二十七個月,再重新起復又不知要費多少周折。
許櫻低下了頭,唐氏如今這樣子,她要說高興有些不孝,可要說傷心難過,實在是矯情,索性也就不說話了。
幸好這個時候馬車忽然停了下來,許櫻問道,“怎麼回事?”她們剛從廟裡出來,這個時候進城的車不算多,怎麼會停下來了呢?
姚榮家的探出了頭去問了車伕,又回來稟報,“姑娘,前面有輛車壞在路上了,正在修,不止咱們走不了,前面三、四輛車都走不了了。”
“不能移到路邊去修嗎?”許櫻皺了皺眉道。
“聽說是小毛病,一會兒就能修好。”姚榮家的道,“奴婢瞧著那馬車的行制,應是官家女眷坐的,許是不便在這人多車多的地方下車……”
“既是如此,就等一會兒吧。”
又過了一會兒,忽聽有人跟車伕搭話,“我家的車怕是修不好了,我家姑娘讓小的來瞧瞧後來可有認識人家的車,這輛馬車裡坐得可是山東許家的人?”
他們這次出來套了兩輛馬車,連家的車被許昭齡和連成璧給佔了,許櫻和梅氏坐是許家的車,車上不僅有六品官女眷車馬的行制,也有許家的暗記,若是知道底細的,一望即知。
梅氏聽見外面的人這麼說,出言道,“不知外面的是哪家故舊?”
“我家姑娘是原大明府知府於大人的侄女,嫁到了大明府王家二爺,我家姑爺與幾個同窗去逛廟會,留下我家姑娘獨自坐車回家,誰料想車壞在了半路,還請許家太太行個方便。”
於大人的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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