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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貓鼠一般;二伯更是到死就只有一個通房;三伯做了那麼大的官,身邊也沒個妾;五叔是個沒出息的不是他;六叔有個妾還被賣了,她不傻,她會看,許家就是隻有沒出息沒本事的人才只知道玩女人,父親太丟人了。
吃罷了年夜飯就是預備貢品了,到了子時的時候,許國峰帶著男丁到祠堂祭祖,孟氏帶著女眷在堂屋祭拜,錢嬌嬌到底是跟著妾室們一起站到了一邊。
到了年初一早晨回了自己的院子,許櫻的頭一件事就是勸楊氏,“娘還是少與錢姨娘來往得好,更不要替她出頭,她不過是個妾室。”
“你四嬸那般對我,我不記仇,她幾番對付你,又要害你弟弟,我不能不記仇。”
許櫻這才明白,自己的娘是在有意的接近錢嬌嬌,抬舉錢嬌嬌,讓董氏難看,若是這事是旁人做的,她怕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可就因為是自己的娘,許櫻覺得她跟白璧般的無暇,沒想到娘也會記仇,會報復,“娘……”
“你怕我被錢嬌嬌賣了嗎?”楊氏一笑,“她比起你祖母、你四嬸,簡直太好對付了。”她不是真的綿軟到任人欺凌的地步,只不過唐氏是她婆婆,董氏是掌家的奶奶,她不得不低頭罷了,錢嬌嬌不過是一個沒被承認的偏房,楊氏還沒放在眼裡。
“娘這般有成算,女兒也就放心了。”
“你總要嫁人的,我總不能讓你嫁人也嫁得不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人是會成長會學習的,楊氏真不是軟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95尋醫
過了年之後;許昭通、許昭齡都離了許家村赴任去了,兩人走前自是有一番臨別宴請親朋之類的,場面搞得熱熱鬧鬧的,世人也都傳許家不愧為世家;對許家多了幾分的尊重,楊氏守著孝,許櫻藉口要繡嫁妝都沒露面,只是赴了梅氏在內宅辦的辭別宴,楊氏送了梅氏幾樣首飾,“這些都是我年輕時的,你或留著戴;或做個念想吧。”
梅氏瞧那幾樣首飾無論是料、還是工都是極好的,樣子古樸大方卻不過時;心裡很喜歡,拉著楊氏的手道:“我在家時有過幾個姐妹,嫁了人卻只有嫂子這一個知心人,如今我走了,又是幾年才能再見,你一個人留在山東,應對著一大家子的人家,有些話我不得不說。”
楊氏點了點頭,“你說吧。”
“頭一宗事就是櫻丫頭的婚事,我知道嫂子你只有櫻丫頭一個親生的骨肉,她身為嫡長女又是比旁人精貴了一層,您手上的那些個銀子也全都是櫻丫頭賺得,可這防人之口甚於防川,元輝漸漸得也大了懂事了,自有那些個小人在他耳邊嚼舌頭,您若陪送櫻丫頭陪送得太多了,我怕他會跟你離心,銀錢乃是身外物,您後半輩子還要指望著元輝,您千萬要謹慎,比如隆昌順,您就不能陪送出去。”
楊氏點點頭,梅氏說得這是實話,她陪嫁許櫻自是不能少了,但也不能太招人眼,隆昌順就是太招人眼了。
“二一宗是錢氏,她終究不是正房,四嫂也未曾喝過她敬得茶,我知你與四嫂宿有些難解的仇怨,只是錢嬌嬌此人為人不正,二嫂你還是要對她多加小心;三一宗事是太太,太太中了風,這病許是明天就要過世,許是能活十年八年,如今我不能盡孝道,為兄弟前程計,還請二嫂多照應太太;四一宗事是三房,如今咱們雖然分了家,卻還在一起住著,我聽著三房的風言風語,似是頗有些不光彩之事,二嫂您還是要勸著老爺,早日另尋地皮,搬出去清靜。”梅氏又道,“我知道二嫂是個仁善寬宏的,可這世上就有那些個魑魅魍魎,二嫂您要記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楊氏一一點了頭,“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為了這個家,你放心,我再不會做那心慈面軟唐僧似的糊塗人了。”
第二日楊氏又親自去為許昭齡和梅氏送行,許昭齡也知道梅氏找過楊氏談話,臨別時一躬到地,“弟弟如今為家國前程去了京城,留嫂子守家,還忘嫂子珍重,替為弟的在父母大人跟前多行孝道。”
楊氏受了他這一禮,“家中自有我來操持,六弟您一路順風。”
許昭齡夫妻走了,許家像是空了一半一般,梅氏平素愛熱鬧,說說笑笑的有她一個跟多了幾個人一般,如今楊氏掌著家,許昭業整日不是跟錢嬌嬌廝混在一起,就是在外面忙著他不知道什麼大事,董氏得了教訓不再輕易的叫罵了,只是關著門做修身養性潛心向佛狀,許榴除了每日幫著楊氏理一理家之外,關著門繡嫁妝,一心想著不知何時才能離了許家,嫁給心愛的表哥,這個時候許桔成了最各色的那個,她整日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