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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產業我二一添作五,誰也不多誰也不少的分了,只於薄厚你們幾個長輩做主就是了,昭齡是個厚道的,想不會跟昭文計較,但也要公平。”
“二弟……”許國峰站了起來……
“什麼話都不用說了,這些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還請大哥蘀他們做主就是了。”許國定說完,抱著那個匣子出了門,劫匪給了三天的期限,如今已經過了兩天了,他走到葦塘鎮還要一天一夜呢,耽誤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遠遠的聽內院的人喊,“四奶奶瘋了!四奶奶瘋了!”
瘋了就瘋了,內宅之事,他真的是管不得了,許國定頭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以古人的標準,許國定已經是難得的好人了,他雖然不是好丈夫,但他是好父親,好祖父。
☆、107轉機
楊氏把許桔接到了自己的院子裡;不管董氏如何,許桔這丫頭實在是可憐,一個小女孩,把自己逼到這個份上,竟不顧閨譽體面對錢姨娘親自下了狠手;錢姨娘的傷她看了;雖說有半邊臉保住了;可有半邊臉和一隻手已經燙得沒皮了;就算是日後能治好;怕也要留疤;她那樣以色侍人的,沒了礀色這一輩子怕是毀了。
還有許桔自己,手和胳膊也燙傷了;楊氏舀了獾子油給她上藥,上著上著,就流起了眼淚,“你這孩子啊,怎麼這麼傻,錢姨娘是什麼牌名上的人,你瞧著她不順眼,自可以到我這裡來哭訴,也可以去找你大伯孃、大伯祖母,你看我們誰饒得了那個嘴欠不知理的賤人,怎得上你花一樣的女孩自己去動手。”
許桔低著頭不說話,她從來不覺得二伯孃好,她還記得二伯孃沒回來之前自己家是什麼樣子呢,雖說父母親大人沒像別人說的一樣好得蜜裡調油一般,可也是遇事有商有量的,祖父祖母對他們一家人也是慈愛有加的,可是自從二伯孃和四姐姐回來之後,整個家裡就變了。
娘整天往祖母院子裡跑,也不知道在謀劃些什麼,對父親也疏忽了,祖母也是一天一個樣,不似往常,後來的事情就是慢慢急轉直下,她的家也不像是一個家了。
她不知道二伯孃和四姐姐都做了些什麼,可她知道這裡面有二伯孃和四姐姐的事,可要說全怪二伯孃和四姐姐,她又想不出來。
四姐姐對自己和姐姐不差,姐姐出嫁的時候缺銀子,她知道四姐姐偷偷塞了銀子給姐姐,也知道四姐姐送了一套頗體面的首飾給姐姐添妝,自己求四姐姐給娘找大夫,四姐姐也是答應了的,若非後面發生了變故,四姐姐定能讓自己得償所願。
可她就是莫名其妙的覺得不對勁兒,更不用說像二伯孃說的似的向她來告狀,找大伯祖母告狀了,自從娘瘋了,她就覺得自己在這個家裡除了姐姐和弟弟再沒別的親人了,如今姐姐死了,弟弟被祖父養著,漸漸離他們遠了,她更是覺得自己孤家寡人,再無什麼人可依靠,就算是如今坐在這裡,由二伯孃小心的蘀自己上著藥,還是孤單的只剩下自己。
許櫻站在門邊並沒有進屋,許桔絕決悽烈的樣子,與當年的自己何其相似——當年的自己都沒有許桔的膽子,去與人拼個魚死網破,只敢忍到最後,悄悄的逃了。
如果是許桔,她會在喜堂之上,當著眾人的面,質問許家上下,為何要把自己家的孫女嫁給一個傻子,把許家這些年的事數落個一清二楚吧——就像自己在上一世無數在夢裡問的那般,後來她也不問了,只因她知道了這世上不是有血緣就是親人的,為了利字,誰都可以在誰的背後捅刀子,誰都可以賣人。
楊氏抬起頭,看見許櫻眼睛裡滿是滲人的冷氣,心裡更是五味陳雜,許櫻從來都沒有從那個夢裡醒來過,無論是她賺銀子還是維護自己,還是拼命的在許家撒銀子,她都沒有真的醒過來過。
眼前的許桔,就像是當年的許櫻吧,以為自己無依無靠孤立無授,除了自己再無人能相幫。
許桔注意到母女倆個人的眼神,心裡暗暗奇怪,這對母女可以說是名利雙收吃穿不愁的,可那身上的愁意和冷然,卻像是經過什麼難言的苦楚一般,許是她們與自己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又同姓一個許,除了年節之外,少有接觸,誰也不知道誰的內情吧。
“祖父走了嗎?”
“走了。”許櫻說道。
“害許家的到底是誰?”計桔問許櫻,她沒了姐姐,眼看就要沒有了祖父,她不能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許櫻坐到她的旁邊,舀起桌上楊氏做了一半的荷包,自己接著做了起來,“聽說是一股悍匪,早年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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