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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成璧!”
“好,成璧,我給你脫鞋。”
“不脫!”連成璧自己把鞋扯了下來,像是寶貝似地摟在手裡,“不脫!”
“好,不脫!”許櫻只得耐著性子哄著他,又示意丫鬟們把他另一隻鞋給脫了下來。
“這兩榜進士,今科探花聽著好聽,可是真累!早知道我只考中舉人就夠了!”連成璧大聲說道。
許櫻心道老太太為了你中了探花,心裡面不知道有多高興呢,連家為改換門庭已經花費了數十年,總算在他這裡開花結果了。
她掙了幾下掙不開,也就由著連成璧去了,連成璧見她不掙扎了,親了她一下,“媳婦,睡覺!”把懷裡的鞋扔了,掀了被子將許櫻蓋住了,姚榮家的見他們小夫妻斯磨在一起,笑嘻嘻地把丫鬟們都帶了出去,放下里間屋的簾子走了。
麥穗把姚榮家的拉到了一旁,“慧月姐,幸虧你眼神好,我追出去的時候,正巧看見綠蘿和一個小丫鬟在說話,那個小丫鬟說自己是替太太抱狗的丫鬟,狗丟了讓綠蘿幫著找,綠蘿差點兒被她帶走,她見我來了也不說找狗了,自己跑了,我瞧著遠遠的站著個人,好似就是你說的不是丫鬟而是姑娘打扮的人。”
“這人能是誰呢?這麼晚了還在連家,想必是家裡的親戚,可家裡的親戚哪有這麼不莊重的。”姚榮家的嘖嘖了兩聲,頗有些感嘆。
“十爺生得俊俏,又是探花郎,就算他不是那些個眼泛桃花愛沾花惹草的,花草也要惹他。”
“嗯。”姚榮家的點頭道,“明日咱們打聽打聽那人是誰,讓姑娘也有個防備。”
連成璧第二日全不記得自己醉時的情形,只是覺得頭疼,哼哼嘰嘰地不願意起來,“難怪人說酒是穿腸毒藥,我頭疼……”
“十爺……”
“叫成璧。”
“成璧,你胃難受嗎?”許櫻摸了摸他的額頭,他是個一瞧著就傲氣得不行的少年,這個時候倒有點撒嬌耍賴的意思了,許櫻竟生出些柔軟情懷出來。
連成璧按著她的手,“你摸摸就不疼了。”
“那你要吃些什麼?”
“素面……”
許櫻吩咐人煮了素面,可是端上來時她才發覺這連家的素面也跟旁人家的不同,一根一根細如髮絲,湯頭雖說清澈微黃顯是老湯,又有四樣小鹹菜,擺在描金漆盒裡,“怎麼沒有荷包蛋?”
“十爺素不愛吃。”梨香說道
許櫻點了點頭,哄勸著連成璧吃麵,連成璧卻纏著她要喂,兩人一纏磨就纏磨到了日頭老高,許櫻只得吩咐人到榮壽院去替自己告罪,就說十爺宿醉難受,自己怕是不能去請安了。
過了約麼一盞茶的工夫,許櫻剛哄著連成璧吃了半碗麵,喬嬤嬤就到了。
許櫻紅著臉掙開連成璧的手,出門迎她,“嬤嬤怎麼來了?”
“老太太原就聽說二老爺喝多了,歇在外書房了,卻沒想到十爺也喝多了,讓奴婢過來瞧瞧。”
連成璧見了她來,收了剛才的頑皮之色正色道,“昨個兒遇上幾年同年還有二叔的幾位朋友,一起喝酒,喝得多了些,勞祖母掂記了。”
喬嬤嬤拉著許櫻的手道,“十奶奶您不知道,十爺素來酒量極好,輕易不醉,醉成了如今的樣子,想必沒少喝。”
許櫻抿嘴笑笑,點了點頭。
喬嬤嬤也是見慣世面的,見許櫻衣裳有些亂,頭髮也蓬著,知道這小夫妻必是新婚,十爺借酒遮臉鬧人了,有心想要逗一逗許櫻,又怕她面皮薄,只是笑了一下就走了。
姚榮家的想了想,追了出去,“喬嬤嬤……”
喬嬤嬤知道她是許櫻的陪房,追出來必有緣故,立刻停了下來,姚榮家的拉著她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將昨晚的事說了一遍,喬嬤嬤皺了皺眉,“這事兒我知道了,那人是錦繡院的義女,本縣縣令之女,老太太原也知道她來了,卻沒想到堂堂官家之女竟如此不知檢點。”
姚榮家的也嚇了一跳,“竟是……”
“你跟我說就對了,不要再與旁人講了,我自會稟了老太太,把那尊佛給請走。”
☆、119偷樑換柱
姚榮家的偷偷的把昨晚的事與許櫻說了;又加了一句,“奴才覺得此事頗有些蹊蹺,府裡能留人過夜的主子不多,於是就自作了主張將此事跟喬嬤嬤說了……”
許櫻眉頭一皺;她讓姚榮家的陪房主因就是因為她心善聰明又誠實,可卻忘了她在苗氏身邊多年,做了許多自作主張之事,自作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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