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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許四姑娘死得如此慘,他一個只與許四姑娘有個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也覺得難過,董家此事,實在做得太絕了。
最可笑的是悍匪得了許四姑娘的嫁妝抓了許家的兩個男丁,卻也沒有放過替弟迎親的董鵬程,董家陪了夫人也沒換來自家的兒子。
如今欠下血債,又與許家結了仇,且看董家如何收場。
“是。”蝶尾應了一聲,就見自家的少爺打馬疾行,眨眼間沒了人影。
暗夜,火焰燒灼著天空,照得河心荒灘晃如白晝一般,慘叫與嘶喊不絕於耳,管仲明掀開離著火的河寨足有半里自山坡下藏著的地道口中爬了出來,拖著一條血肉模糊的腿向前半跳半躍的走,心裡不住的罵著許家狠辣,竟然不顧自己手裡有肉票,與錦衣衛勾連在了一處,藉著交贖金之時,將自己的一干人等團團圍住,若非自己機靈拿了許元安做人質,退回山寨之中,自己那幾百號人怕是當時就要交待,就是這樣官府也順藤摸瓜尋到了水寨的所在,趁著天黑攻了進來。
待他再去尋肉票時,那幾個人已經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高手偷偷救走,管仲明是摸清了許家的底細才下手的,許家雖說是名門望族,子弟在朝中職位卻不算高,與親家楊家也是半紅臉,大明府知府于靖友卸任新官尚未上任這一段,正是劫許家一票的好時機。
誰知道許家竟有能讓錦衣衛賣面子的高人在,這高人甚至能買通江湖上的高手替他偷入山寨把肉票偷走,難不成他小看了許家?自己費盡心機交的義妹和送到她身邊的丫鬟都是廢物?
女人!果然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一邊咒罵一邊向前走,卻聽見自己的身後有聲音,竟還有一個人從暗道裡出來了,他眯著眼睛細看,原來是樊毒手。
樊毒手看見他拖著一條血肉模糊的腿走得極慢,腰間卻鼓鼓囊囊的,喊了一聲,“大當家,你等我一等!”
管仲明沒說話,腳下微一打滑,從山坡上滾了下去,樊毒手心裡暗暗高興,一邊壓低了聲音喊,“大當家的……”他一邊叫著,一邊把手伸進了懷裡,掏出了匕首快步追了過去,待他跑下山坡,只見管仲明趴臥在河邊,不知是死是活,這些年誰不知道管仲明攢下了無數的傢俬,許家雖帶來了錦衣衛,可那兩萬兩銀子的銀票可是先交到了大當家的手裡,整整兩萬兩啊,他若是拿到了銀票,這一輩子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享盡榮華富貴。
樊毒手見管仲明如此,心裡生了貪念,反而不再叫他了,而是彎下腰伸手去扳管仲明……卻沒想到還未等他把匕首紮下去,自己的腰上已經中了一刀,樊毒手指著管仲明還想再說什麼,他已經把刀撥了出來,第二刀直接刺樊毒手的心口。
“若非是你一直嚷著報仇,我又怎會失了這片基業!”管仲明呸了一聲,一腳將樊毒手的屍首踢進河裡。
他扯下自己的衣襟,將自己流血不停的腿緊緊綁住,將腰間的包袱頂在頭頂,跳下了河淌著水到了蘆葦蕩中,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條小船,以手當槳,划著船消失在暗夜之中。
許國定回到許家的時候,門房的人一看見是他帶著兩個少爺回來了,驚得幾乎要跌倒在地,拼了命的往裡面一邊跑一邊通傳,“二老爺回來了!大少爺!二少爺也回來了!!”
若說之前許家是一鍋熱油,這一聲像是有人將冰塊投進去了一般,原本各自忐忑各自算計著若是許國定回不來應該如何的,許家散了會怎樣的,一個個的都出來了,大太太和大奶奶本來在佛堂唸經,聽見外面的人這般喊叫,連手裡的經卷都扔了,顧不得矜持體面跑了出去。
許櫻原本跟楊氏在屋裡看著往來的帳目,聽見外面這般喊,許櫻當時就愣在那裡,她以為對方是對頭仇家,定不會放過許國定,卻沒想到竟讓他們三人全身而退了。
到了晚上許家開宴慶賀許家爺孫三人平安歸來的時候,許國定瞧了一眼坐在女桌的楊氏和許櫻,這才把有貴人相助的事說了出來,“說起來這也是二奶奶素行良善積下得功德,這才能請動勇毅伯府的小伯爺,能請動錦衣衛出手,請了江湖好手助陣,這才讓我們爺孫三人化險為夷。”許國定說罷站了起來,端起酒杯敬了楊氏一杯酒,楊氏紅著臉喝了,未說其餘的話。
江氏卻捅了捅她,“如今是錦衣衛出手將人救了回來,不知那些個銀子能不能拿回來。”
“人已平安就是萬幸,那些銀子我原就沒指望能拿回。”楊氏小聲說道。
江氏撇了撇嘴,總之現在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