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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話時,蕭安心還是不由自主地溫溫笑了,心情莫名地爽朗。
“沒什麼好不好的。”反正她知道他死不了,何必操這個心。
蕭安心不再說什麼,只是靜靜地任白琉璃施針。
蠟燭輕輕搖淚,忽然君眉面色冷冷擰眉快步走了進來,在看到白琉璃面對著蕭安心袒露的背部時怔了怔,眸中似有什麼閃過,而後垂首道:“公子,梅園外有人闖進來。”
君眉說著,十分不悅地看向白琉璃,“為白家主而來,像是雲王爺。”
蕭安心溫和的眉眼沉了下來。
白琉璃正將銀針扎到蕭安心背上的手輕輕抖了抖。
百里雲鷲?來蕭府找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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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來接她,雲鷲吃醋了
梅園的牆頭上,此刻趴著三道不易為人發現的黑影,時有沙沙的聲音響起,像是夜風颳過牆頭髮出的聲音,若是內力高的人,便能聽得出這並非風聲,而是有人在低聲悶語。
“這憑什麼啊,為什麼聽風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爺身邊!”每每一到這種時候,暗月就十分看聽風不順眼,此刻她正一臉憤憤不平外加嫉妒地遠遠瞪著與百里雲鷲一同走進梅園的聽風,那聲音怎麼聽怎麼都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不公平,不公平!改天我要去和爺說,我要和聽風換幾天王府的管事來做!”
“暗月,你的性子不適合做王府的管事,王府會被你掀翻的。”在暗月右邊的黑影冷冷,說出的話完全不給暗月面子,不是冷冰冰像木頭人一樣的望月還能是誰。
在望月身邊的暗夜只是無奈地瞟了暗月一眼,不說話,繼續看梅園中的情況。
“好吧,我相信望月姐的話,才不稀罕幹聽風那種整天忙裡又忙外的管事活兒。”暗月倒是沒因望月的話生氣,只是朝園子裡的聽風撅了撅嘴,然後在窄窄的牆頭穩穩當當地盤腿坐了下來,睜著一雙好像擦得晶晶亮的眼睛盯著梅園中的百里雲鷲,抬手扯了扯望月的衣袖,一臉八卦道,“望月姐,夜夜,你們說,爺會不會和那個病秧子打起來?”
沒人搭理她,暗月卻仍舊能夠一臉興奮地自言自語道:“萬一真打起來,你們覺得是爺贏還是那個病秧子贏啊?我覺得啊,應該是爺贏,那個病秧子我一掌就能拍歪的,爺不應該搞不定。”
“不過話說,這可是爺人生第一次為女人出馬啊,我還沒有真正地見過咱們未來的女主子呢,我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能逼得爺親自出馬,嘖嘖,絕對不是一般女人,和我一樣與眾不同,嗯嗯,一定是這樣!”
“哎哎,望月姐,夜夜,你們別走啊!你們不看爺怎麼和那個病秧子打起來嗎!?”
暗月撓撓腦袋,一臉不解地看著兩道黑影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轉回頭時正覺一道涼颼颼的眼神向她的方向飛來,不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老老實實地從牆頭挪下去,而後也往望月與暗夜離開的方向跑去,不忘叫道:“望月姐,夜夜,你們等等我!”
她可不敢獨自挑戰爺!
百里雲鷲收回微微瞥向梅園牆頭的目光,繼續往梅閣走去,沒有人在前引導,抑或說沒有人敢來為他做引導,只有聽風恭敬地跟在他身後,彷彿他不是進了別人的府邸別人的園子,而是像回自己的府邸一般自由。
梅閣前,君眉一臉陰沉地站在廊下,見著緩步而來的百里雲鷲,強壓下心頭的怒意,向他做了一個往裡請的動作,冰涼涼的聲音聽不出絲毫的待客之意,反是帶著濃濃的厭惡,“白家主正在為我家公子施針,還請雲王爺先到廳中坐下飲茶,公子稍後便出來接待王爺。”
“蕭少公子回府了嗎?琉璃正在裡邊為蕭少公子施針嗎?”百里雲鷲並未介意君眉的態度,卻也像視君眉於無物般,跨進門檻後徑自往裡屋的方向走去,“既然琉璃在裡邊,本王就更應該進去才是。”
君眉眼見百里雲鷲非但無禮地闖進梅園,此刻竟還要無禮地闖進裡屋打擾白琉璃醫治公子,眼裡騰地漫上殺意,抬手握住腰上的佩劍,毫不猶豫地擋到百里雲鷲面前,冷冷道:“還請雲王爺自重,這兒是蕭府,不是雲王府。”
君眉的話聽在任何人耳裡都是對百里雲鷲的大不敬,只是未見她眼裡有絲毫畏懼之意,倒有一種誓死也不讓百里雲鷲再往裡走一步的味道,彷彿在保護所愛之人一般,無所畏懼。
有她柳君眉在這世上一日,她就決不允許任何人對公子不敬!人人懼怕的鬼王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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