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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食髓知味,都是興致正濃的時候。因此黃寶今日一得空便到了憐花閣,迫不及待的纏上了憐花,滿面興味。
憐花媚眼如絲的斜了他一眼,將他按在凳上退了一步,舉起了桌上酒杯,聲音透著媚人的輕顫:“小將軍先等等,容憐花敬您一杯。”
黃寶□著,就湊著她的手捱了上前,將杯中白酒飲了一半後又扭頭挨近,似是想就這般渡到她口中。
憐花目光一閃,抬手按住,搖頭笑著說道:“這杯酒是為相別,小將軍還是親自嚥下的好。”
黃寶將口中的酒嚥下後疑惑問道:“相別?”
“是。”憐花輕笑著,神色裡透出了歡喜雀躍:“世子說要納憐花進府,想來怕是不能再伺候將軍了。”
憐花若是成了世子的妾,確是不能如在憐花閣一般讓他染指,無關情愛,這關係到王府的顏面尊嚴。只是一大將軍之弟的他自然是沒法子和堂堂世子爭女人。黃寶聞言一愣,反應過來後心裡不禁浮起了一股濃濃的不悅,像是正喜歡的玩物卻突得被人奪走般的憋氣,一時惱火自己沒法像世子一樣無所顧忌,能先下手為強的將賤籍女子帶進家門,一時又埋怨世子這般忽的將憐花納走,做得實在不地道。
這般煩悶之下,黃寶方才那高昂的性致也瞬間消散,一時間只剩了濃濃的掃興,坐了下來,抬手又將杯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憐花依然笑得嫣然,抬手又將酒杯添滿,聲音輕柔:“小將軍也不必在意,這京中美貌的女子何其多,沒了憐花也有旁人,再者,媽媽調|教的下一任花魁這會也正是要長開的時候,不如讓憐花介紹您看看?”
“哼,沒長開的小丫頭有什麼意思,爺愛得就是你這樣的蕩|婦!只可惜,婊|子無義啊!”黃寶看著這時一臉欣喜的憐花,心頭怒意更盛,便忍不住的想要出言侮辱,態度鄙視。
憐花卻也並不在意,反而依然笑著又將空了的酒杯加滿,送到了黃寶嘴前,媚笑的勸道:“是奴家的不是,小將軍大人大量,便允憐花敬酒致歉了。”
憐花雙唇嫣紅,這時湊近上來更是豐潤的勾人,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黃寶瞧著她,目光落在了她胸前挺立的白皙溝壑上,便覺下腹一熱,渾身又起了撩人的欲|念,一時間也想不了那麼多,只覺著這妖精這時還不是世子的妾,倒不如趁現在抓緊享受一番,有了這念頭便也再不顧及,猛地衝上去一邊開始拉扯著憐花與自己的衣衫,一邊帶著她往床塌行去。
憐花見此卻是面露難色,想到什麼般推拒著:“這樣不太好,世子那……”
這時渾身燥熱的黃寶又哪裡能理會這些,當即雙目通紅一言不發的將她按在了床上,更大力的撕扯著她已脫了一半的衣衫。
黃寶雖力氣甚大,但床上的憐花卻奇異的顯得遊刃有餘,左右扭動著身子,便能恰到好處的洩閃著對方的力道,同時身上的動作卻又像迎合挑逗一般,若即若離的輕撫觸碰,反而讓他更是情動焦躁。
便在這時,房門開啟,和憐花佳人有約的康王世子舉步邁了進來,行了兩步便看到了桌上的剩菜殘羹,再聽見內室傳來的若有若無的曖昧聲響,久經風塵的他自是瞬間瞭然,挑眉掀簾進了內室。
剛一掀簾,康王世子便看見了憐花衣衫半解,雙頰嫣紅的欲拒還迎,黃寶裸著上身,雙眼通紅,迫不及待的香豔一幕。
人是種挺奇怪的生物,以往康王世子只是將憐花當作一普通伎子,玩過便罷,自然是對此毫不在意。現如今雖然還是同樣的場景,但昨夜裡答應了憐花的請求,打算這幾日便要將她帶回王府的世子,便覺得這是自個的東西遭人侵犯,心裡不禁很是起了幾分不喜。
不過這時的世子神志清明,再者現在憐花也還不是他的姬妾,黃寶這時的行為也並不算十分過分,便也沒有為了一女人說什麼,只是慢慢上前,帶些調侃的打斷了兩人的動作:“黃兄日倒是好興致啊。”
憐花瞬間反應過來,像是不好意思一般,體態輕盈的一矮身,便竟從黃寶的手裡掙脫了出來,攏攏衣服站到了康王世子身旁。
黃寶這時則更是難過,不知為何他這次的慾望比哪次都來的強,渾身漲熱的讓他幾乎有些神志恍惚,身後世子的聲音更是絲毫沒有聽見,只等得憐花從他手裡掙脫後才反應過來,猛地回身看去,瞧著一身華衣的康王世子他腦子卻是一團混亂,有關他的身份情形竟一絲也想不出來,瞬間卻只是直覺的這人很是討厭。
沒有思考,黃寶踉蹌的上前又拉住了憐花的臂膀,接著瞪著康王世子的臉龐罵了一句:“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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