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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凌霄打心眼裡瞧不起,來的兩位,年長的在棒子國就看著不爽,竟然看到園園受冤枉也不出面;這次,你們都身體健康,叫一個孕婦打頭陣,受了重傷,要不是他及時趕去,園園已經魂飛魄散了,就這樣的人,還好意思過來,還叫爺們!
許崑山心中明瞭,活到五十多歲,什麼場景沒見過,對方臉上的表情,他早就一目瞭然。
想問下園園的任務做的如何了,但是看到有外人在場,實在不好說,只能詢問一下她的傷口如何,如果可能就把園園接回去,他們的工作涉及畢竟都是國家秘密,畢竟他們是有組織之人,有些事還是不想叫外人知道,語氣中多多少少帶出疏離。
凌霄心中焦急,萬一園園和他們走了,每天陪伴的權利沒了不說,她的傷還未好,萬一有事他絕對不放心,他剛想出言反駁。
就聽園園本人說話,她語氣中對許崑山拉開了距離,語氣平淡地說:“頭,我身上受了搶傷,儘管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但是實在不易搬動,況且在旅店裡養傷,落入有心之人的眼中,終歸不妥,還得在這裡繼續調養,我的朋友會照顧我,你們放心。”
其實,經過體能藥和抗生素的雙重功效,她的傷口癒合程度不錯,但是她如果如實相告。恐怕立即就要離開凌霄,畢竟他們是她工作夥伴,凌霄的身份實在不夠。
瞬間轉個念頭,園園馬上做了決定。
凌霄高興,沒想到園園竟然給與他極高的評價,連戰友的面子都不給,看樣子我在她心中的位置相當高,不愧我痴心一片……
他正在這裡YY,只聽園園對他說:“凌大哥,你去幫我這幾個朋友倒點茶水。”
自從兩人在那個夜晚。擁抱過以後,園園再也沒有叫他凌大哥,直呼其名凌霄。他感覺親近了不少,聽得也開心,預設了這個叫法,誰知道今天竟然當外人面拉遠了距離,看到對方雙眼一掃。這樣稱呼好似兩人之間有距離,和曖昧無緣,純演戲給別人看的。
她從來不指使他去做什麼,今天屋裡有外人在場,竟然叫他去端茶倒水,做傭人的工作。如果是一般人馬上就會跳起來,凌霄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叫他離開一會。他們有工作要協商,畢竟他在身邊多有不便,早就應該想到了,是他關心太過,停留在這裡。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果站在旁觀的立場上,早就明白應該走開。
看到她對他歉意的目光,凌霄毫無想法地立即離開,茶水不可能再端來,除非園園喊他,他才會再來。
看到凌霄離開,許崑山急忙問起任務,相對於園園的私生活,他更感興趣的是工作完成的怎麼樣了,當聽到一切順利,任務完成了,心中高興的同時,考慮怎麼出言解勸她。
躊躇了一會,還必須說話,長者勸慰的語氣說:“園園,出國的時候,金月夜反覆託付我,一定要保證你的安全,還有保護好孩子!”提到金月夜和她的孩子,語氣明顯不同,話中的意思就是沒事的時候多想想你老公,千萬別犯兩性錯誤,感情的事情還是避免的好。
到底是上年紀的人,說話轉了好幾個彎,園園心裡明白,拉近兩人的關係,馬上給他一顆定心丸,否則回去小報告打起來,誰受得了:“姑父,你放心,我記得金月夜的話,只要我在,孩子我就會保護好,畢竟是老金家的骨肉,老人都盼多少年,我回去也有個交代。”
許崑山聽完心放下了,說了半天感覺口渴,既然話已經說到了,也沒有什麼可交代的,對園園說:“那我們一會就回去了,你在這裡安心養好傷,有事給我打電話。”
走出屋門,凌霄也沒出來相送,許崑山委屈!我連口水都沒喝,連送都懶得送,人家根本沒拿他們當客人,算了!還是回去喝吧,他們曖昧關我什麼事,千萬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凌霄聽到他們走了,才從主臥裡走出來,看到園園躺在床上有點不高興,邪魅的雙眼泛出笑意,打趣地說:“怎麼了,捨不得他們,傷好了我就放你走。”
園園瞪了他一眼,借題發揮:“怎麼說他們也是我戰友,你真連口水都沒給他們倒,夠殘忍的!”
“我殘忍,他們才叫殘忍,男子漢大丈夫竟然叫一個孕婦打頭陣,如果不是看你面子,我一定叫他們好看!”邪魅的雙眼發出寒意,擲地有聲的話語顯示出他的無限怨恨。
“好了,瞧你簡直要吃人似的!”園園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她總不能和對方說,我有隱身技能,所以打頭陣危險不大,他們都是普通人。
凌霄看到心愛的人生氣,剛才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