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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崑山打完電話,聽到裡面的年輕人坦誠的語氣,心放下了大半。還是等幾天再說,如果過幾天沒訊息,再給他再打電話,如果真是園園的朋友,他們冒失闖過去。打擾了她的傷病,總是不妥,耐心等待吧!知道了戰友的訊息,心態放鬆下來,幾個人三天來的倦意湧上心頭,都感覺從沒有過的疲倦。
凌霄現在住的地方。是王麻子一個有錢朋友家,現在王麻子交友極廣,他這個朋友是華夏居住在島國的僑民。最近去香港了,聽說王麻子要來島國玩,就把房間的鑰匙扔給他,這個地方在東京豪華區,裡面的房間不少。裡面的各種設施都齊全,看起來乾淨、清爽、奢華中帶點雅緻。
他們到了以後。就住在客房,畢竟不是特別相厚的朋友,做事還要有所顧忌。
凌霄打完電話,進屋看看園園還在酣睡,就打算做點粥,等園園醒來喝,廚房用具齊全,做粥倒也方便。
細細地洗好米,放在爐灶上,開啟小火,自從上次發現園園喜歡喝粥,他每天琢磨去如何做粥,在這之前,他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進廚房的感覺是溫馨中帶出苦澀,想到有朝一日能把親手做出的粥給她品嚐,心中無限愉悅,無數次的嘗試,總算找到竅門,必須把米熬到一定的程度,粥才能呈現那種軟糯、粘稠的醇香味,各種調料的搭配會調出粥的各種口感。
就為了一碗粥,他不惜親自來到酒店,捲曲的栗色頭髮柔順地貼在頭皮上,邪魅的雙眼沒有半點挑剔之色,剩下平和眼光,對胖大廚虛心求教。
大廚以為董事長來挑他做粥的毛病,儘管耐心細緻地指教,心中的惶恐卻無以復加,生怕遺漏一星半點,叫董事長大發雷霆,以致飯碗不保,可誰知從始到終,董事長都是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態度之和藹叫人吃驚,叫大廚摸不清頭腦,直到董事長離開廚房,他還在傻傻地發愣。
誰都知道,董事長的脾氣不好,大家都習慣了他一張冷麵,猛然轉換了臉色,任誰也不會如此淡定,直到十幾天過後,發現毫無異樣,大廚的心才逐漸收回。
凌霄看到小小的火焰在鍋底燃過,心中感慨:人生是否也要經過這個熬製的過程,才能體會出生活的真諦。
愛是否也一樣,只有經過千辛萬苦才能水到渠成,明知道和她之間永遠沒有結果,依然痴痴地迷戀於她,現在能天天守在她的身邊,就是莫大的幸福。
唐二爺曾經笑問過他:“為什麼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凌霄邪魅的雙眼一笑:“二爺,你知道有一句話說的好,愛不需要理由,當你把她裝在心中,一切都會不同,彷彿天更藍了,草更綠了,生活充滿了陽光,萬物都靈動起來,在你的面前陽光照耀在心間,這就是愛。”
眼神中那抹淡笑蘊含了無限的愛意,愛不需要理由,也不會在意結果,真的不再意嗎?午夜夢迴,那種撕裂心肺的感覺常常把他喚醒,心情好似跌倒了谷底。
不知道她在睡夢中擁抱在愛人的懷中,可曾想起他;不知道兩人情意纏綿的時候,她會想到還有一個午夜難寐的背影,在遠處佇立。
把她救回來那天,兩人幾乎成了血人,衝進門來,把睡夢中的王麻子嚇一跳,馬上幫助凌霄燒熱水,購買藥品和器具。
凌霄親力親為,當顫抖的雙手剪開胸前的束縛,已呈血色的前胸,一對挺翹的所在呈現在他面前,瞬間,他的頭腦似乎短路了,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白色上殷紅的鮮血正往外噴濺,就如白玉染血的感受,強壓下旖旎之念,手抖動成一團,把手術刀用酒精水擦了又擦,消除心中的一切雜念,總算把裡面的彈頭取下來。
再用手術針線縫合起刀口,這項工作幫中兄弟受傷他經常做,但是給心愛之人縫合傷口,感覺比攀爬一座高山都累,汗水順著臉頰沒完沒了滴落下來,從他出生到現在,十幾歲時手刃親仇,都沒這樣慌。
那是一種混雜在和理性的掙扎;是一種人性和獸性的交合;是三十多年來對他本性的一座煉獄……
儘管打了麻藥,昏迷中的園園依舊疼得發出呻吟之聲,叫他的神經更是高度緊張,三十多歲,頭掉了都不會眨眼的漢子,處理完傷口,全身都打顫,好似生了一場大病。
這幾天,看到園園沉睡不醒,他恨不能以身替代,已經十倍加註在他身上的痛楚,叫他感覺度日如年般的悔,如果每天關注她的動向,及時跟在她後面,也不至於叫她受如此傷痛,她身體裡還有一個孩子,竟然這樣拼命,為什麼?他實在不理解!
事到如今,他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