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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的生辰八字,人必須尚活在人間,若想要知道更具體的則需要更多的條件輔助達成。
趙鹿侯考慮了一下,還是將玖蘭滄崎的生辰八字給了她,她身上沒帶吃飯的道具,只能用六爻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敲定人已經並不在朝淵國了。
聞言的趙鹿侯沉默了許久,便身心皆疲地暈迷了過去。
虞子嬰擔心景帝會追上來,片刻也不停留,抄起昏迷的趙鹿侯便朝著荒野大漠,頂著撲天蓋地的風雪,開始尋找新的地圖。
她接連趕到一天一夜的路程,憑著直覺朝著地質肥沃的地界前行,最終帶著他來到了“九渡”。
終於脫離了黃色大荒野的低階趣味,能夠稍微瞅著一些豔綠色澤,即使是冬日,茂密的叢林亦有一些比如雪松、龍柏、香樟、山茶等樹冒綠,給予一片冬日灰敗、皓白增添了幾分春意。
“唔~”
虞子嬰感覺被抱著的“公主”幽幽轉醒,思索了一下,便端整姿態,微抬起下頜,睫毛半斂如羽翼覆下,任著陽光薄灑在她那如雪的臉頰上。
以期令趙鹿侯剛睜眼醒來,便是看到一個神聖、溫暖的治癒畫面——摘至某位戀愛發狂的精神病患者語錄。
在趙鹿侯暈迷的這期間,她也並沒有歇著,她在不斷攻略失敗成功之間積累著經驗,亦不斷地回想以往被她忽略,所有有益於她增長情商的書籍,事例,跟有用的經驗之談。
這其中有一名號稱戀愛大王的精神病患者倒是挺符合她的需要。
那是一個天生的戀愛家,亦是一個天生能吸引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型荷爾蒙散發器,他的人生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跟人談戀愛渡過的,凡事經他看中的,沒有一個人能逃脫得了他的情網,但是凡是與他戀愛過的人,最終也都逃不掉被他殺害的結果。
他是精神界內公認的專情份子,亦是公認的戀愛殺手,沒錯,這殺手兩個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是真的會殺人的。
但無論他這人品性道德社會觀如何,他這種釣誰誰上勾的本事,那也是需要一定的技巧跟能力的。
曾經不幸虞子嬰有一段時間就是他預備勾引的物件,但他卻在各般施盡段努力了將近一年,她怎麼也不肯上勾,最後為了擺脫他還直接進了精神病院(誤)時便徹底激發了他的前所未有的好勝心。
他私下用鉅額款買通了一個官員,將他秘密保送進了她那一間精神病院,其病名則為強迫性戀愛精神病。
又努力了兩年,他終於死心虞子嬰不會對他動心的時候,卻開發了他另一種思路,便是各種開始傳授虞子嬰散發荷爾蒙的技巧,像她這種冷血冷情冷漠的三冷人士,正適合成為他的一代傳人。
最終虞子嬰在煩不勝煩之下,將他綁在一根避雷針下,再幹淨利索地替他去勢,他這才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
“醒了?”
像雪花般清冷乾淨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種淡淡的關懷,演戲之類的虞子嬰並不拿手,但是對她來說,在那張面無表情的神色之中加一點別的調料色盤,卻不是很難。
趙鹿侯的確醒來了,他眸光犯暈,先是噓眼了一下那透過葉間射下的泛黃光斑,接著掃過那根根筆直的白樺樹,最後才轉向虞子嬰。
四周布穀鳥咕咕地叫著,薰風拂動,林間沙沙作響,他看著少女那望來的白璧無瑕,被光線暈染柔和得不可思議的精緻面容,即使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禁不住一軟。
“……”
然而趙鹿侯那被迷惑的神情只維持了不過短短一瞬間,便被虞子嬰接下來的一句話給徹底敲醒了。
“你怎麼了?一句話不說,難道……腦子之前被撞壞了?”她的表情比之剛才那副“關心”的面孔更為認真。
所以說,再美好的表面也沒辦法遮掩住虞子嬰那兇殘暴力的內在啊!
“我……們去哪裡?”趙鹿侯的聲音帶著剛清醒的沙啞。
“先替你療傷,聽說九渡盛產一種地藏紅花,治療內傷很好,再加上它離翡翠之城最近,我們先去那裡。”
另外,她亦有私心,之前她就跟鄭宇森協商過,等他們設法救下衝虛派的人,就統一撤離到九渡搭乘船隻離開,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到沒到。
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嬌小少女這樣抱著,趙鹿侯再養尊處憂亦有幾分不自在,那細榍的陽光映在他光潔疲憊的臉上,竟透出一種性感十足瓷白,他蹙眉,薄粉的嘴唇張闔著:“你將本侯放下來,我能自己走……”
“……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