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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讓他得逞。”溫銘這句話說得有些快,像是在解釋什麼。
“我知道。”莊敘道。
“我拼命地掙扎,看見宮縱破門而入的時候覺得自己得救了,又很絕望,因為這件事深深地傷害了宮縱,我們三個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後來他們兩個分手,宋以霆出國,一直到前不久宋以霆回國,我們已經有好幾年不曾見面,我真的沒想到宋以霆會對你出手。”
溫銘對這件事一直有心理陰影,這造成他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能孛力起,沒有谷欠望,一直沉浸在噩夢裡。
莊敘能感覺得到溫銘內心的厭惡,安慰般的吻了吻溫銘的手。
溫銘一口氣說下來,心裡頓時輕鬆了不少,“還有一件事——”
莊敘突然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爆炸案也是他做的吧?”
溫銘一愣,聽莊敘繼續道:“宋繼業就是宋以霆?”
溫銘點點頭:“他想給你找不痛快,但是沒想到莊天鳴私自加大了炸藥分量,後來弄巧成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已經給過他教訓了。”
兩人良久沒有說話,溫銘心裡還有些忐忑,過了一會聽莊敘道:“嗯,回去趕緊把婚禮辦了吧,你這麼搶手,我得向全世界宣佈一下你人已經是我的了,讓那些肖想我老婆的人都滾的遠遠地。”
溫銘半晌不說話,嘴角忍不住的勾了起來,抱緊媳婦聲音沙啞道:“你是我媳婦。”
“對,你是我媳婦。”
“上下都定了,你為什麼還不承認。”
“唉,你都是個傷殘人士了,嘴還這麼硬,小心我讓你在被窩裡上廁所!”
“饒了我吧,我現在就想洗澡。”
“等一個星期以後吧。”
“……”
溫銘受傷可是件大事,謝家親戚輪番去看望,把壽宴收的東西全搬到溫銘的病房裡了,莊敘頭都大了,連土雞蛋,野山雞都有,謝父謝母更是頗為自責,每天給溫銘燉些十全大補湯,一天三頓吃,溫銘都快要補出鼻血了,在鎮上醫院待了不到三天就回市裡了。
宮縱這些天忙著處理假藥的事,還不知道溫銘出事了,一知道訊息趕緊趕了過去,手裡提著不少補品。
溫銘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宮縱自責道:“都怪我,那天不叫你回去就好了,你要是出個好歹,我就跟著去殉情。”
溫銘蹙眉嫌棄道:“你哪來的?殉情輪得到你?!”
“唉,你居然嫌棄我,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鑑。”
溫銘癱著一張臉不再理他,莊敘端著一盤水果出來,笑道:“宮縱你黑眼圈都出來了,吃點豬腰子補補吧。”
“唉。”宮縱搖搖頭:“最近諸事不順。”
溫銘合上報紙,“假藥的事還沒有解決?”
“輿論倒是壓下去了一點,但是醫院裡那幾個自稱是患者還死賴著不走,一人張口就是五十多萬,加在一起我至少得拿出兩百萬才能把事情平息下去,現在事情已經有點眉目了,那幾個人純粹是來訛錢的,我又不是二百五,明明知道他們是騙子還上趕著給錢,門都沒有,實在不行,我就‘私下解決’。”
宮縱扯著嘴角笑笑,對於這種訛錢的,決不能手軟。
莊敘聽他講完,想了想突然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對於這種人沒道理可講,就得來硬的。”
宮縱感興趣道:“怎麼說。”
“這樣……”
溫銘是傷殘人士,自然不能跟著莊敘和宮縱去現場了,只能拿著電話在家裡指揮。
醫院夜晚靜悄悄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走廊裡走過,身後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在一間病房前停了下來,接著房門被悄無聲息的開啟,病房裡四個人還打著呼嚕在睡覺,突然啪的一聲,燈被人按亮,四個人全被嚇醒了。
“你,你們!”
宮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老神在在的抽出一根菸聞了聞,“哥幾個睡得挺香啊。”他身後一字排開幾個保鏢樣的黑衣人,陰測測的盯著床上的人。
這四個就是嚷嚷著吃了繼輝假藥的患者,這幾天一直賴在醫院裡不走,一個個看著健康的不得了,再沒查清楚之前,宮縱墊的醫藥費,水果飯菜全挑好的,一天到晚光明正大的賴在醫院,根本不把繼輝派來調查的人放在眼裡,逼急了,就嚷嚷著要告繼輝,沒少給宮縱添堵,這兩天忙著平息外界的輿論,一直沒來得及收拾這些人。
打頭一個胖子眯著三角眼道:“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動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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