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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麻利的給溫銘包紮做了檢查,腦袋上的傷看著嚴重,好在只是皮外傷沒有撞到骨頭,莊敘大大的鬆了口氣,結果,查出來腿上傷倒是很嚴重,需要打石膏固定。
一系列檢查做下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莊敘給溫銘換了病號服,出門給二叔打了電話報平安,回來的時候溫銘已經睡著了。
莊敘也挺累,趴在另一張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後半夜被一陣響動吵醒,起身開啟燈看見溫銘正在笨拙的想要下床。
“你幹什麼?!”莊敘跳下床把溫銘摁回去,“怎麼了?想幹什麼叫我一聲就行了,你腿上打著石膏,不能動。”
溫銘臉色古怪的看了莊敘一眼,蹙著眉,半晌才道:“我想上廁所。”
莊敘看他窘迫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這有夜壺,要不你在這尿吧。”
身為一個有潔癖的處女座這點簡直不能容忍,“怎麼能在這裡?!我還要洗手。”
“等會用溼巾給你擦擦就得了,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計較那麼多。”
莊敘作勢就要去扒溫銘褲子,溫銘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在衛生間我尿不出來。”
兩人對視了半天,莊敘嘆口氣妥協了,背過身對著溫銘:“上來,我揹你過去。”
“我自己——”
“別磨蹭,要不然讓你尿在床上。”
“啊!你怎麼這麼沉!”
伺候完溫銘上廁所,莊敘吭哧吭哧的又把人揹回來,溫銘這貨太沉了,揹他一回差點把莊敘壓折了。
“頭疼不疼?”
“不疼。”怎麼不疼,麻藥的勁一過,腿上疼的睡不著覺,莊敘知道他肯定沒說實話,掰了一片止痛藥喂他吃下,轉身要上床睡覺,被溫銘一把攔住了。
“我們一起睡。”溫銘頭上包著紗布,臉上有些發白,眼角的那顆淚痣更明顯了,這麼看著頗有些楚楚可憐的感覺,莊敘根本拒絕不了。
兩人躺上床,莊敘小心翼翼的不碰到溫銘的腿,溫銘將人摟到懷裡,舒服的嘆了口氣,剛才睡覺一直沒有安全感,現在抱著莊敘心裡終於踏實了。
“明天我們回家吧。”溫銘吻著莊敘耳後。
“嗯,嗯?不能,你還得在醫院住一段時間。”兩人十指相扣,莊敘舒服的靠在溫銘懷裡,昏昏欲睡。
“腿上的傷不礙事,回家也可以養傷,我住不慣醫院。”溫銘近乎誘哄語氣,在黑暗的夜裡低啞的讓人身上一陣戰慄。
“這樣吧,先住兩天,等醫生說能出院了,我們再回家。”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溫銘突然沉默了,就在莊敘就要睡著時,聽溫銘在耳後輕輕道:“對不起我不該隱瞞你。”
莊敘一愣,心裡突然有些感動,心裡早就釋懷了,輕聲道:“嗯,知道錯了就好。”
溫銘緊緊地抱著懷裡的人,恨不得將人揉進身體裡,“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莊敘沒想到溫銘能這麼說,他知道溫銘以前肯定發生過什麼不想說出來的事,他不說莊敘也不逼他,只要溫銘不再像這次這樣瞞著他就行了,這讓他感覺兩人之間一點都不坦誠,有了隔閡不可避免的就會產生懷疑。
但是現在聽溫銘這麼說,他知道兩人之間已經不存在任何隔閡了。
“你不想說不要說,什麼時候想說了再說給我聽吧。”
溫銘沉默了,他現在突然很想把一直掩埋在心底的那些陳年往事告訴莊敘,這些一直梗在心裡的刺早該徹底拔除了。
“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三家父母都認識,我是大哥,平時很照顧他們倆,宋以霆從小就像個女孩子,我和宮縱都很寵他,把他當成親弟弟一樣照顧,後來漸漸長大,宮縱對宋以霆的心思就變了,在高中的時候,他們兩個開始談戀愛了。”
“我當時以為他們兩個互相喜歡,自然樂見其成,後來才知道事情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個樣子。”
“在宋以霆十五歲生日的時候,我和宮縱去給他慶祝,我們三個第一次喝酒,都醉倒了,後來我醒來的時候,被綁在了宋以霆的床上。”
莊敘心裡一緊,等待著溫銘繼續說下去。
溫銘將懷裡的身體緊了緊,“宋以霆說他喜歡我,根本不喜歡宮縱,他是想借著和宮縱談戀愛來刺激我,沒想到我還是無動於衷,他決定不再忍了。”
“他瘋狂的認為只要和我上床了,我和他就再也不能分開,他當時真的瘋了,想強行讓我進入他的身體。”
“他給我下了藥,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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