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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拿刀,所有廚師都會。宋兄所說的操控‘御者之刀’,乃是去除白玉豚中的毒性的意思。古往今來,操刀者何其多。宋兄自年少時,便學習剔除草魚中的魚刺,便是為了做這道白玉豚打下基礎。十三年前,宋兄把這《御廚精要》給我看了兩天。我當時便問宋兄,這白玉豚他可會做。宋兄點頭,表示他會做這道菜。我便請宋兄做這一道菜讓我品嚐。不過……”劉一味說到這裡,卻閉口不談,望向宋景山。
宋景山接話道:“當時我刀法已經能剔除掉草魚中的魚刺,而且連做十六道河豚,均沒有一尾失手。已經能操控那‘御者之刀’,做這白玉豚自然無問題。不過那道菜的味道太過驚世駭俗,一吃之後,必讓人慾罷不能。而劉弟用畢生的精力追求味道,我不想讓他吃了這白玉豚後留下太多遺憾。”他的這話說完,眾人滿是疑惑,吃個白玉豚,還能留下遺憾?不解的目光朝著劉一味望去。
劉一味點點頭,接道:“大家都知道我是以品嚐味道為職業。我的名字中有一味兩個字,乃是千金易得,一味難求的意思。我以畢生精力,尋找人間至美之味。當時宋兄說過,如果吃了白玉豚,以後再吃其他菜式,必然索然無味。我當時不信,味道再好,也不能好得這麼離譜吧。宋兄見我不信,就給我做了一道無刺的‘西湖醋魚’,也就是今天大家看到的這道菜。當時我一嘗之下,震撼無比,吃其他菜式,就有一種索然無味的感覺。你們現在再嚐嚐其他菜式吧,看看我是否所言非虛。”
眾人聞言,嚐了一下其他菜。除了伍三和四眼感覺還是一般,其他人忽然感覺這些菜的味道似乎變得平庸起來,和那西湖醋魚的味道,簡直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剛才吃這些菜的時候,只覺得是美味,現在怎麼會變得如此無味。
宋景山輕輕一搖頭,道:“哎,這西湖醋魚的味道和那白玉豚比起來,還要差上許多。當時我吃過白玉豚,就知道這菜對任何人都是難以抗拒的。當初笙之所以選擇用這道菜來打動秦始皇,就是因為這白玉豚的味道乃是舉世無雙的,從而讓秦始皇覺得這白玉豚是仙物。我經過多年研究,發現這白玉豚的肉質裡有一種奇怪的物質,這種物質不僅僅能刺激人的味蕾,而且能讓人體內的每一個細胞煥發活力,感受到這食物的美味。那種震撼的感覺很難用言語形容。自我吃過白玉豚之後,對其他菜式均再也瞧不上眼。所以我對劉弟說,如果能找到比‘西湖醋魚’更美味的食物,我將再做一次給他吃。如果他覺得那食物的美味超越‘西湖醋魚’,我便做一道白玉豚。當時劉弟誇獎那麵條的美味,我還不相信。不過自這兩位小朋友吃我做的‘西湖醋魚’後,我便相信他說的是真的。”那兩位小朋友自然指的是伍三和四眼。
兩人聞言頗覺奇怪,怎麼我們一吃,你就相信呢。只聽宋景山續道:“這西湖醋魚,兩位小朋友絕對是第一次吃,不過吃這魚後,卻沒有幸福的感覺。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他們吃過比這西湖醋魚更好的食物。”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剛才吃這魚的時候。除了伍三、劉浩、劉一味三人,其他吃過魚的人,均感覺美味之極,幸福的表情掛在臉上。
宋景山接著又道:“不過,那白玉豚的味道更是駭人。我先宣告,如果吃過這道菜以後,你們再吃其他食物,必定沒有胃口。所以我做完白玉豚之後,如果你們想吃,我不阻攔,如果以後吃其他菜感覺沒有味道,可別怨我。”他說得極是自信,眾人聽後,心中七上八下,一會那白玉豚做出來,是吃還是不吃,眾人一時間猶豫起來。
劉一味堅定道:“宋兄放心。如果白玉豚真有那美味,即使有劇毒,我也死而無憾。”伍三卻不已為然,自己無限食物袋能生成各種食物,如果好吃,老子以後天天用那無限食物袋生成白玉豚來吃。
宋景山微微一笑道:“沒有那麼嚴重,有毒也是我先吃。”說完宋景山不再發話,面色凝重,朝著宋香凝一點頭。宋香凝急忙把錦盒捧了過來。
眾人神情一振,看來宋景山要做這白玉豚,這菜的故事就足以讓人震撼無比,這菜做法豈不是更讓人震撼。
宋景山輕輕開啟錦盒,從中取出一塊黃色綢緞,那綢緞包裹著一件物事。眾人只見那包裹物呈長條形,長度大約三分之二尺,寬度僅為普通菜刀的一半。看樣子,這什麼‘御者之刀’估計要比普通菜刀要小得多。宋景山開啟那絲綢,眾人眼前一亮,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出現在眾人面前。那菜刀寬約兩寸左右,長約半尺,整個菜刀呈柳葉形,一頭尖尖,一頭扁平,尾部則是黑色的刀把。那菜刀不是很厚,刃口薄薄,似乎很鋒利。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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