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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伊斯特撇著嘴,嫌惡地看了鏡子裡的人一眼,嘭地一聲關上衣櫃門,氣哼哼地走出了自己的宿舍。
然後,她就看到那個害得她把大好青春軀體裹在麻袋裡十幾年的那個混蛋,正雙手插兜,斜斜靠著她宿舍對面的牆壁等她。雖然也穿著厚厚的飛行服,但他偏偏就能顯出寬肩細腰長直腿,讓她一看就有撲上去犯罪的衝動。老天真是不公平的混蛋。
少了疲憊怠惰,多了颯爽飛揚,重新穿回飛行服的伊斯特,和司徒文晉記憶中的那個身影漸漸重合。見她望著自己的眸光清澈流轉,司徒文晉不由得溫柔微笑,可他哪裡知道伊斯特此時正一邊心裡絮絮怨念,一邊卻在腦子裡把自己扒得連褲頭都沒給剩下。
今天是伊斯特飛行實戰考核的日子。雖然早已是合眾國最頂尖的飛行員,但按照規定,換用另一側肢體進行駕駛艙操作這種大事情,是一定需要重新進行一系列考核評定,方能重新回到飛行編隊。之前一個月,伊斯特已透過了無數項體能測試和模擬演練;而今天,她將真正坐進殲擊機駕駛艙,彈出艦外,操縱飛機完成一系列規定的任務動作,之後將飛機順利駛回,就算大功告成,從此之後便能重新在飛行甲板上工了。
雖然說得輕鬆,但伊斯特是天生左撇子,因此換了較為遲鈍的右腿踩制動,加之手上要操作十幾個操縱桿和幾十個按鈕,最初自然完全不能適應,頭腦一片漿糊,操作起來也是手忙腳亂,全無章法。開始時候,每次司徒文晉趁休息時間去模擬操作室一邊吃外賣一邊看她訓練,都被這個所謂金牌飛行員所整出的匪夷所思的烏龍,搞得噴飯不止。可伊斯特在學習方面從來都是又有耐心又不怕丟人,因而不過數日之後,模擬操作室的搞笑片,就變成了酣暢淋漓的熱血空戰大戲,而且結局總是毫無懸念的邪惡戰勝正義——因為黑女巫伊斯特總是會選擇墨色戰機,飾演險惡毒辣的陰暗反角。
因此,對於這次實戰考核,司徒文晉和伊斯特都毫不擔心。
工作時間裡,二十層甲板總是充斥著戰機頻繁起落的巨大轟鳴,和機械師跑動維修的紛亂嘈雜。而清晨的飛行甲板,卻少有地空曠安靜。幾十架戰機整齊地停在停機坪,幾名早班的技師,正在不緊不慢地做著維修除錯。就連燈光強度,都只有平日裡的一半不到。
昨天剛剛擊退了尼亞薩號的一波攻擊,飛行甲板得到了一兩天的喘息時間,因此伊斯特希望趁著這個難得的空擋,找個早晨沒人的時候趕快把考核做完,早日加入飛行編隊,就此擺脫吃閒飯的尷尬狀態。
對此,因人員短缺而忙得焦頭爛額的飛行官長司徒文晉,自然沒有異議。
早膩煩了飛行甲板巨大噪聲,伊斯特正同司徒文晉邊走邊享受著難得的清靜;可剛轉到起飛區,卻被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浪,震得一個激靈。抬眼望去,起飛區的寬大空場上,早已懸起了兩幅頂天頂地的素白銀幕,而銀幕前面臨時擺放的幾十張摺疊椅上,坐滿了本應尚在宿舍睡覺的飛行員和技師。整個起飛區裡,盡是濃郁的奶油爆米花的味道。見到兩人,幾十名飛行員和技師全體起立,又是尖叫又是鼓掌,完全是參加電影首映式的瘋狂粉絲,迎接大牌明星親臨的架勢。
伊斯特看了一眼司徒文晉。
“最近飛行甲板士氣太低,得抓住一切機會給他們找點刺激。”司徒文晉神色淡定。
“……那你就準備踢我出來演猴戲?”伊斯特剜了他一眼。
“是咱倆一起演猴戲。”司徒文晉說著指指遠處。
伊斯特隨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起飛區的盡頭,並排停著兩架飛機。一架通體銀白,素無裝飾,是伊斯特即將用來做考核的全新戰機;而它旁邊的一架,則噴塗著一條紅口白牙、兇殘嗜血的虎鯊,正是司徒文晉的戰機。
而兩架銀幕上所投影的,正分別是兩架戰機的機載實況。
“怎麼,堂堂官長大人居然肯屈尊給我飛側翼?”伊斯特挑眉。
司徒文晉拍拍胸口,點頭道,“花樣隨你挑,我司徒文晉奉陪到底。”
伊斯特沒說話,只是側頭瞅著他,唇邊帶點古怪弧度。
“……淫者見淫。” 讀出伊斯特調侃目光中的意涵,司徒文晉面無表情,轉眼望向別處。
在歡呼聲中,兩人並肩走向亢奮的觀眾。人群正前方,寧馨捧著一桶幾乎比她自己還大的爆米花,吃力地從紙筒後面探出頭,衝兩人咧嘴笑起來。
司徒文晉和伊斯特受奶油香味誘惑,伸出手各抓了一把爆米花往嘴裡拋。伊斯特手小,儘管用盡全力,也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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