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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說:“鹿兒能吃飯了啊。真好!真好!鹿兒,多吃點兒,多吃點兒!”他真的激動的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只站在荷樺身旁,看著床上的小人兒一個勁兒的傻笑。
荷鹿看了李辰一眼,衝他若有似無虛弱地笑了笑,又立刻轉回視線看爸爸手裡的碗,那是她挺喜歡吃的板栗粥。
李辰被她那個虛弱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笑了還是他的幻覺的笑給勾走了魂兒。傻愣在一邊兒,不動了。
而荷樺憂愁了幾天的臉終於放了晴,看著女兒呵呵笑著把一勺粥送到女兒嘴邊,說:“是啊。乖乖多吃點兒,你多吃了,爸爸才能跟著吃下飯!”
滿滿一碗粥吃完了。荷鹿還盯著荷樺手裡的空碗,似乎還想吃。那執著的小眼神兒,把荷樺心疼的。卻只能拒絕,“寶貝乖乖幾天沒怎麼吃東西了,得慢慢來,一點點兒的讓腸胃適應了再多吃,啊?等過兩個小時,過兩個小時以後,爸爸再餵你吃一次行不行?”
荷鹿輕輕地蹙了下眉,還是沒意見地點了點頭。荷樺這才歡喜的放下碗,又端起一杯溫水,說:“乖乖要漱口麼?”
荷鹿不出聲兒,輕輕點了點頭。
好嘛。就看當爹的把水杯湊到她嘴邊兒,她就著荷樺的手,嘬進去一小口水,漱了兩下,又低頭,嫻熟地吐進荷樺另隻手裡拿著的紙杯裡。
漱完了口。荷樺又忙放下水杯,給女兒拿紙巾擦嘴。
李辰則全程旁觀荷樺給小鹿餵飯,給她漱口,給她擦嘴。像在看電影一樣認真。不愧是小祖宗啊。看看她被人伺候著的那副心安理得的享受樣兒,活脫脫就一個高高在上的尊貴主兒!尊貴主兒就是怎麼樣發脾氣,驕縱蠻橫,頤指氣使都是應該的。何況,這小祖宗平時根本就不驕縱,不頤指氣使呢?那就更顯得尊貴了不是!
他還在感慨發愣呢。荷樺收拾了小鹿吃剩的空碗和其他雜物裝進垃圾袋裡,對小鹿說:“乖乖寶啊。你先休息著,讓小辰哥哥在這兒陪你會兒。爸爸這就回家去給你熬有咱自己家味道的粥啊!”
小鹿淺淡地笑了笑,點點頭。荷樺這才放心走。
李辰忙把荷樺送出了病房外。再進來時,荷鹿正扭頭看病房窗戶外面的天空。正午的天空像才被水洗過一樣,乾淨純藍的不可思議。
李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她看天,他看她。
他是真怕萬一他說了一句什麼不注意的話。再讓她情緒失控。那他就真該去死了。此時的她。就是能夠主宰他生死的女王啊!
被他們用安靜標註的時間靜靜地像河水般流出好遠,病房裡才有聲音出現。
是荷鹿的。她說:“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望著李辰的目光晶亮,聲音卻虛弱而嬌軟。
嗯?!李辰一驚,“什,什,什麼話?”堂堂李小少竟然結巴了。一是因為她突然出聲,二是因為她的聲音,該千刀萬剮的勾魂嬌軟!聽的他渾身骨頭一陣**。
荷鹿一聽,嘛意思?想賴賬?!她為什麼醒過來了?還不是迷迷糊糊的聽到他說他會幫她把遲安良綁回來?可惡的他還提條件,要她乖乖的吃飯睡覺才可以!所以她才醒了,然後乖乖的就跟爸爸要飯吃的!
“帶我去找遲安良吧。我要去當面跟他了斷。”荷鹿懶得提醒李辰在她睡著的時候,他對她都說了什麼。她簡單直接地提出了要求,“你不是幫我找他去了嗎?既然現在回來了,那一定是有訊息了吧?”
李辰眼帶驚恐地看著眼前眼神銳利,聲音冷靜的小鹿。要不是外面明晃晃的太陽已經照到他的黑色褲子上,腿被曬的暖暖熱熱的話。他真以為自己在做夢。就算是平時生氣的時候,小鹿的眼睛也不會這麼銳利逼人。
現在的小鹿,虛弱地靠在床上,卻女王氣場十足,這分明就是另外一個人啊!
不得不說,這隻鹿是離奇特異的。她身上帶著爸爸給求的平安符,手腕上帶著辟邪的碧璽手鍊。偏偏還是壓不住想要鑽到她夢裡的那個神秘男人!他又來找她了!
那個時候,李辰正在給她剪指甲。
他似乎就伏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我的小鹿,這麼久不見,原來你竟然已經變得這麼不堪一擊了。不就是分手麼?你也會這麼軟弱的縮起來不敢面對?你從前的勇氣呢?堅強呢?不服輸呢?呵!現在,你了無生氣躺在這裡,還真是讓我失望呢。”
她像被釘在床上了一樣,動彈不得。嘴裡也發不出聲音。只能任由那人溫熱的呼吸一陣陣散在她的耳畔。另一隻耳朵則清晰地聽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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