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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賜,他現在也非常注意自己指甲的美觀。並且也很會用指甲刀時不時把自己的指甲修修剪剪。
他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把她的指甲修剪出原本的乾淨圓潤的樣貌來,又一個個耐心地打磨光滑,收拾妥當,才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中。然後一手撐在床邊,一手憐惜地,輕輕撫摸著她乾瘦的臉頰,說:“好吧,我的小祖宗。既然,你離不開他,那我就算綁也要把他綁回來,交給你處置,好不好?但是,你得答應我跟你爸爸,在我去找他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吃飯,喝水、睡覺、別再折磨自己。不然,等我把他找回來,你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還怎麼教訓那個混球啊?”
昏睡中的荷鹿突然從眼角流出一滴淚水,將他撫摸她的手指打溼。
帶著她身體熱度的淚水像是一百度的沸水,將他的手指灼燙的像要蛻皮潰爛。他看著她緊閉的眼,忍不住酸了鼻頭,險些跟著她落淚。
他眼中含著被酸出的那層淚,笑,“你本事真大啊,荷鹿!”
父母離世,十歲的他,沒心沒肺,懵懂不知。是在父母下葬那天,被姐姐的一巴掌打哭的。感到了無邊的委屈。
姐姐重病,十九歲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親人離去恐懼,找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脆弱無助地痛哭了一場。知道了要怎麼重新看待自己的人生。
這是他二十二年的生命中,除去嬰兒時期的無意識哭泣之外,僅有的兩次流淚經歷。
現在,他竟然為她睡夢中流出的一滴淚,就難以自控地紅了眼眶,心疼蔓延進骨頭裡。她不是他的小祖宗是什麼?為了她,赴湯蹈火都是小事!
他返回了北城,立刻去找唐越。
唐越現在已經能夠站立了,但還不怎麼能自如行走。還需要藉助器械,來把一年沒有活動過的雙腿肌肉喚醒。
李辰到的時候,他正在家裡專門為他準備的復健室裡,練習走路。
“喬辛辛的幕後老闆,據說是義大利一個黑手黨家族老闆的情婦。前些年,老闆老了,她垂簾聽政,又跟老闆的弟弟暗中勾搭,慢慢掌握了家族的實權。老闆死了以後,她就在老闆弟弟的幫助下,順理成章做了家族的下一任大老闆。據說,那個老闆弟弟被她利用完了以後,就被她在某天跟她上床的時候,用絲襪勒死了。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傳聞,至於事實真相是什麼,咱們這兒亞洲的,管不著歐洲那片兒的事兒。只能從這些傳聞中看出來,這個女人,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這跟遲安良有什麼關係?”李辰可沒興趣聽一個外國黑幫女人的桃色上爬經歷。他只想知道,他在來之前,讓唐越幫忙調查遲安良的事,現在有沒有結果了。
唐越猥瑣神秘地笑了笑,說:“這,你想啊。她人遠在歐洲,現在卻為了一個十**歲的男孩不遠萬里的過來了,不是這個男孩跟她有什麼特別關係,她會這麼重視麼?”
“那你查到他們現在在哪兒了麼?”李辰覺得唐越真是個八卦猥瑣男!
李辰問到這裡,唐越總算收起了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樣,正經起來,行走練習不做了。
讓人扶著在李辰旁邊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擦了擦汗,沉聲說:“爺爺也注意到他們了。這個女人現在和城西的方家接觸挺頻繁的,不知道是不是想跟他們尋求合作。”
李辰知道,北城的方家一直是唐家的對手,不管是在生意上,還是在黑白兩道的聲望爭奪上,比起唐家這些年勢力的收斂。方家則越來越明顯地表露出野心勃勃的樣子,想要吞併唐家,一統北城現在東西地盤分割的局面。
“那爺爺對這件事是什麼想法?”李辰問。
“靜觀其變。”唐越輕笑,“遠水什麼時候救得了近火了?方家急著做大做強,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有摸清就敢跟她合作。就讓他們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咱們,等著看戲就成。”
李辰略一思索,說:“你的意思,那個女人有吞了方家的可能?還是,你爺爺想把她拉攏過來,跟她一起瓜分了方家?”
唐越淡然一笑,“在故事還沒開講之前,所有對故事內容的猜測都可以說是合理的。”
☆、第六十八章 尊貴主兒與神秘男人
李辰沒有過多停留,甚至連家都沒有回,便乘第二天早班機從北城返回。他終究放心不下還躺在病床上的小鹿。一天沒見了。不知道她精神有沒有好些。
一身風塵僕僕的走進荷鹿的病房。就看到荷樺正在喂半躺在床上的小鹿吃飯。他忍不住狂喜著大步走了進來,看著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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