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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下了樓,你認罪嗎?”
李小隱:陳瑩宜?我想聽聽她說的事情經過。
有些吃驚李小隱的要求,平常的犯人要麼反駁,要麼否認,或者掩飾,她卻只是要聽證人所說的事情經過。
點點頭,道:“這些本來是不可以說的,但是為了查案我可以告訴你。證人說,**月*日,緯兒在證人的陪同下邀你去談些事情,當然事情的內容就是關於其未婚夫凜絕。”
停頓了一下,觀察李小隱的反應,但是其卻還是一臉平靜地認真聽著,於是繼續道:“談的途中你們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在推搡中,你從廢棄樓盤的五樓將緯兒推了下去,當時你還想要將證人殺害滅口,幸好證人躲藏了起來,才免過一劫。”
李小隱緊緊地握住筆,彷彿想要將其生生攥斷般。想了想,寫道:我可以看出你是個很有經驗和正直的警察,難道你不覺得這個案件疑點重重嗎?所以我要請律師,麻煩。
第六十章 植物人
“你的聲帶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講話。”李小隱回想著醫生檢查後的交代。
沒有太大的感觸,也許是對若非的徹底失望吧,仰面平躺在醫院特製的病床上,映入眼的依然是雪白的牆壁,身體已經恢復了,但李小隱卻感覺此刻比任何時候都累。
因為受傷的原因,李小隱留在醫院,沒有被抓進警局扣留,但是門口還是安排了人看守。
門被輕輕地開啟,一身休閒服的王泉峰一臉沉悶地走了進來,將手中的水果放在床頭,拉了個凳子在床的左邊坐下,輕聲問道:“你有沒有好一點。”
見李小隱沒有任何的反應,知道她還在傷心或者生氣。臉上有著愧疚,拉出其沒有插針的左手,放在手裡溫暖,但是卻被李小隱輕輕卻強硬地抽了回去。
“你好好休息,有空我會再來看你的。”知道不宜多說的王泉峰幫李小隱把被角掖了掖,便離開,現在他需要去處理別的事,若非和思思這次真的是膽子太大了,如果凜絕開始報復,王家肯定會受損。
一瞬間房間裡只剩下滴液的聲音,真的好想問,如果若非知道了自己才是她親身女兒,她會怎麼樣,懊悔,或者……
門再次被輕輕地開啟,當看到雪白的床上仰面平躺著的李小隱後,左星辰瞼下眼,心中輕嘆,現在的她看上去平靜,但也讓人感覺到了冰冷。
將水果擺放在床頭,左星辰將一疊資料放在白色的被褥上,然後扶李小隱坐起來,就枕頭將靠墊,讓其舒服點,淡淡地道:“你先看一下吧。”見李小隱疑惑,解釋道:“這是王家所有人的資料。”
李小隱蹙眉地看著面前的資料,拿起來疑惑地看向左星辰。
“你挑一個,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雖然很久不做這事了,但是說出來的話依然森冷,看來還是那時候遺留下的後遺症吧。
拇指和食指放在一起彈了兩下,彷彿清理不該有的垃圾,補充道:“王思思除外,所有人我都會保證他們不會生命危 3ǔωω。cōm險的。”
疑惑地看著左星辰,眼中滿是懷疑,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但想想這些日子的相處,李小隱決定淡漠自己的懷疑。
拿起面前的資料翻了起來,不是為了要報復,只是純粹地想要翻開看看,打發時間。
目光定格在一個陌生突兀的姓名上,再看旁邊的照片,是個舊照片,大概十二歲左右的樣子照的,疑惑地瞟一眼左星辰,然後手拿起床頭特別準備的筆和便條紙,寫道:王家不是隻有王泉峰一個兒子嗎,這個王泉松是誰?
左星辰拿過來看了下,輕鬆地解釋道:“王泉松是老么,因為一些原因,很多人都把他淡忘了。”
李小隱蹙眉,但見左星辰沒有繼續解釋下去的想法,也不強求,兀自拿起筆和便條紙寫道:何必報復呢,以後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現在只想還自己一個清白。
看著這些字,左星辰感覺自己的心也在慢慢變冷,定然地道:“我會幫你請最好的律師。”
李小隱報以感激一笑:你對我的好,這輩子我怕都還不清了。
左星辰不由苦笑,手不由地絞動了一下,道:“想對她好時,已經沒有機會了,所以我不會再讓你出事。”
彷彿看出了李小隱的壓力,左星辰寬慰道:“不要多想,只要讓我看到你好好的就好。至於感情,我們都不屬於對方。”
李小隱心中一輕,要有左星辰這個知心朋友,要不然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去,寫道:緯兒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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