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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樓上臨窗的座位,一一送來醇香的酒水,精製的月餅和新鮮的佳果。
窗外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當空,清輝灑在朱雀樓上。待了不久,楚晴就不見了人影,大概是尋官渡飛去了。安然拿了塊月餅吃著,和楚楊靠坐在一起。“楊楊,你知道嗎,月餅一開始叫做‘胡餅’耶。”“哦?”楚楊笑著說。“據說,有一年中秋之夜,唐玄宗和楊貴妃賞月時,唐玄宗嫌‘胡餅’不好聽,楊貴妃仰望皎潔的明月,脫口而出‘月餅’,從此‘月餅’的名稱便在民間逐漸流傳開了。”
“可是,我怎麼覺得‘胡餅’比‘月餅’好聽多了。”“個人喜好不同吧。”安然思索片刻後說。楚楊彎彎嘴角,伸手握住安然的小手,柔柔的,滑滑的,手感真好,怎麼也握不夠。
“楚楊!”楚晴在樓底下叫了一聲。楚楊無奈地應了一聲,囑咐安然呆在原地不要動,便匆匆順著樓梯下了樓。
安然乖乖坐著,吃剩下的月餅。小倌走了過來,遞給安然一張紙條。安然莫名接過紙條開啟,看到一行整齊的小楷:“請姑娘來左邊第一個隔間小坐。林子騫。”安然左右等了半天都不見楚楊,小倌還在一旁候著,猶豫了片刻,便隨他朝著左邊走去。
第十章 楚楊
楚楊下了樓,果然看見楚晴正跟官渡飛坐在一塊。官渡飛苦了個臉,見他來了,臉上紅了又紅。楚晴把楚楊拉到一邊,低聲說:“你身上帶沒帶錢?”楚楊將錢袋拿出來,邊遞邊問:“做什麼?你走時不是帶夠了麼?”楚晴一笑:“不是我要,給他的。”楚楊皺著眉頭看了官雲飛一眼。“官渡飛的錢袋被人摸了,今天剛發了津貼,還沒揣熱呢。我先借點給他。”
楚楊想,還剿匪呢,自己的東西都看不住,巴不住是有人洩憤吧。他搖頭笑了笑,轉身上了樓。上樓一看,桌邊哪兒還有安然的影子?安然腳剛踏進隔間,一個人影便飛速撲進她懷裡,震得她連退幾步。“姐姐……”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傳入耳朵。安然站穩腳步,低頭一看,蘭格正滿臉歡喜的看著自己,不禁面露喜色:“蘭格?”“我總算找到你了。”蘭格在安然懷裡使勁蹭了蹭腦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安然抱住蘭格,驚奇地問。“是子騫哥哥告訴我的。”安然抬頭,才看到屋裡還坐著一個人。那人薄薄的嘴唇輕輕抿著,細長的眼睛玲瓏剔透,正笑盈盈地看過來。“安姑娘,別來無恙?”“林,林兄?”安然看著蘭格和林子騫,兩人顯然熟識,心裡困惑萬分。“子騫哥哥那天告訴我,朱雀樓上有人戴著一隻碧色翡翠玉鐲。那隻玉鐲是用西域百年難遇的翡石打磨而成的,世上僅此一件,我就猜到是姐姐,便央求子騫哥哥幫我找你,果然又見到姐姐了。”
安然的胳膊十分纖細,雖然是蘭格戴過的鐲子,那天楚楊試著往她腕上套,居然就戴上去了,楚楊還皺著眉頭說她太瘦了。去看畫展時忘了取下來,沒想到竟因著又見到了蘭格。
可是林子騫那天在畫展上,只不過過來問了問好,完全不動聲色,幸虧他的目的是好的,不然還真是……安然看了看林子騫細長的眼睛,心裡不由得想,對於這個人她要多留意才行。
她又想起那天楚楊說的話,他說得對,不能輕易接受別人的示好。糟了,楊楊!身後的門被大力推開,安然被人用力攬進懷裡。楚楊抱著安然,目光凌厲地掃視隔間一圈,看著林子騫冷笑一聲:“林兄好雅興!”林子騫看著晃盪不已的房門,微微一笑:“楚兄好神力。”安然靠在楚楊懷裡,心裡一陣安穩,不由抬頭對他彎了彎嘴。蘭格眼瞅著安然被一個男子搶走,臉色大變,厲聲問:“你是誰?放開我姐姐!!”又看見安然對著那個男人笑,更是生氣:“姐姐不許對他笑!!”楚楊看著蘭格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即使在生氣,她皺著眉頭的臉也是嬌美非凡,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他心裡當下明白此人是誰,臉上便是一笑:“我當然是安然最愛的人了。”說著,更加貼近安然,樣子十分親密。“你,你……”蘭格指著楚楊,抖著嘴說不出話來。安然紅著臉從楚楊懷裡掙脫出來,伸手拉住蘭格的手:“中秋佳節,蘭格怎麼不在宮裡和家人團聚?”蘭格縱是生氣,安然一問話,神情便有些慌張:“我是偷偷跟子騫哥哥出來的,連雲霄哥哥都不曉得。”安然一聽大驚,看了一眼悠然喝酒的林子騫,忍不住勸說道:“還是早些回去吧,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讓家裡人擔心就不好了。”蘭格在安然懷裡撒嬌:“再呆會兒嘛。今晚人多熱鬧,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再一會兒我就回去。”
朱雀樓人多嘴雜,泰安公主又是金枝玉葉,安然考慮再三,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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