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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的蹤跡後,一路潛行……”
“那個人功法陰柔飄忽……”
“東西應該在‘鬼面’手裡……”
重傷男人剛剛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破廟大門轟然破開。
一個容貌普普通通,氣質也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大門口。
“天一閣辦事,其他人等速退。”
全場沒有一個人有一絲猶豫,瞬息之間原本足足有三十多人的破廟,只剩下重傷男子一人。
如此驚慌忌憚,不止是因為天一閣的偌大勢力,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天一閣掌控著天下最大的人口買賣生意,仇家不計其數,所以天一閣中人,凡是明目張膽地掛出招牌的行事的,永遠只有先天強者。
在場眾人實力大多是一流二流,最高也就是頂尖高手,而先天和後天之間,存在的可是一個質的飛躍。不入先天,任你在後天武者中所向披靡,也不是先天強者一合之敵。
誰都沒想到,這次的爭奪居然能引動先天強者,這種人物只要想,完全能霸佔一縣成為一個土皇帝,隨意投奔一個城主也會立刻成為座上賓,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尤其這個先天強者還來自天一閣,這次奪寶是他的個人意願還好,若是來自天一閣……想想便讓人不寒而慄。
那個不知名的寶物,怕是不簡單。
然而越是不簡單,打消奪寶心思的人就越多,畢竟寶物雖好,也要有命拿。
當然,這個世界上永遠有願意鋌而走險的人。比如這群人中,就有幾個頂尖高手並沒有真正放棄。
直到兩日後,開始有幾人的屍體出現在長州城無人的角落。
“老子惹不起,收手了。”
河道邊,烈日刀嚴廣看著岸邊的屍體,背起大刀,徑直往城西的煙柳巷走去。
金陵公子斂了書生的柔弱,臉色凝重的轉身離開。剩下的其他幾人默然對視一眼,各自散去。
遠處,一直監視著他們的灰影也消失了。
……
暢歡閣,城西煙柳巷最大的青樓。
烈日刀嚴廣正斜躺在三樓雅間裡的軟榻上喝酒,三個衣著暴露,柔若無骨的嬌娘正在服侍他,一個為他捏腿,一個為他揉肩,還有一個時不時夾來一口菜,送上一個香吻。
在他的對面,一個身段婀娜的舞姬正翩翩起舞,舞姬身後是一塊簾幕,簾幕後面,影影綽綽能看到一個撫琴侍女身影。
似春水一般華麗柔美的琴音緩緩流動在屋內,配合著舞姬曼妙的舞姿,有種讓人心醉神迷的魔力。
“好,賞!”嚴廣幹下一杯酒,醉眼惺忪的朝地上丟出幾錠銀子。
在他身邊服侍著的三名妓子連喊著不依,衝著嚴廣一番撒嬌邀寵後,銀子又再度流水般的灑了下來。
過了一會,房門被推開,一個賊眉鼠目的龜公抬了一罈酒進來。
喝得滿臉通紅的嚴廣隨意看了一眼,便繼續與妓子調笑,那龜公微微抬眼,目光掃過被嚴廣放在桌上的帶鞘長刀,走上前,作勢把酒罈放在桌上。
就在酒罈橫在嚴廣視線的霎那,桌上的長刀被遠遠拋開,一把泛紫的軟劍猶如毒蛇一般探了出來。
這一劍很快,快到嚴廣旁邊的妓子都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桌面被一腳掀開,軟劍刺穿桌面,卻沒有餘力再突到嚴廣面前了。
軟榻上的嚴廣毫不憐香惜玉的甩開美人,雙眼已經完全睜開,目光清亮,哪有半分醉意?
“鬼面。”嚴廣一口道破了對方的身份:“想不到天一閣都沒有抓到你。”
“你以為天一閣的人會像破廟那幫蠢貨一樣被你騙到?”龜公挺直了腰板,聲音嘶啞難聽。
“那是成安說的話,與我何干。”
“你錯就錯在不該引導成安,把黑鍋推到我頭上。”鬼面道:“不過也好,若不是你那番表現,我怎麼知道東西在你身上。”
“東西若在我身上,我早就離開長州了。”嚴廣說著,腳步不著痕跡的朝著長刀所在的方向移動。
“呵。”鬼面冷笑一聲,“這正是你聰明的地方。”
言罷立刻飛身上前,直接與嚴廣纏鬥起來,哪裡肯讓他拿回自己的刀。
果然,沒有長刀在手的烈日刀哪裡敵得過同為頂尖高手的鬼面,不過七八個回合下來,已經出現頹勢。
就在鬼面抓住嚴廣一個破綻,軟劍一抖,準備直取對方脖頸時,突然感覺腰間刺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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