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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裡建立起足以讓大勢力也忌憚的人脈。
“小冰去休息吧,放心,很快,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了……”顧玄薇拍了拍蕭冰的手,像是夢囈一般的輕嘆道。
三年相處下來,蕭冰隱隱察覺到顧玄薇話中的深意,感受到手上的溫涼,再瞧了一眼她褪去了嬰兒肥後日漸完美的側顏,不知怎麼的,忽然覺得不自在起來:“你慢慢看罷,我走了。”
顧玄薇目送著蕭冰離去。
從某種角度來說,顧玄薇是一個理智到極點的人,她付出的情感和信任,往往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她早知道碧瀾院裡僕人沒有人能追上她的腳步,所以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而蕭冰,在確認了她的能力性情能跟著她走下去後,她就對她投入了該有的情誼和信任。
唯一能讓顧玄薇打破那份幾乎成為本能的理智的,前世今生,也只有那一個人。
從性情上說,顧玄薇慣常表現是清傲冷淡,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容貌,若是對哪個同齡人稍微熱絡一些,便會招來痴纏迷戀;另外一方面是顧家要將她奉上神壇,塑造成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子,周圍的人便在意無意間給她套上了一個‘仙子’該有的性情。久而久之,連顧玄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性情是什麼了。
而也唯獨那一個人,那個悽慘到那般境地也依然活得豁達通透的男人,從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像個孩子一樣崩潰大哭開始,漸漸讓顧玄薇拋去了冷靜理智,掙開了清傲冷淡的面具,活出了連她都從來沒有發現過的最真實的自己。
收回目光,顧玄薇展開了蕭冰帶來的一疊詳細情報。
‘七月中旬,慶城三傑之一的彭向飛得到一處密地線索,邀五名友人合力探寶。’
‘八月初二,彭向飛獨自出現於長州威遠鏢局,託萬兩黃金鏢物,從長州送至慶城彭氏本家。’
‘八月初三,江湖盛傳鏢物乃是彭向飛探索密地得到的收穫,具體何物尚無定論。’
‘八月初六,鏢物被截,盒中空無一物,同日,彭向飛屍身現於長州外。’
‘八月初七,金陵公子、鬼面、烈日刀………現身於長州……’
顧玄薇仔仔細細將厚厚一疊情報看了一遍,又閉上眼回憶前世,一盞茶後,她起身走向櫃子,開始收拾行李。
此時,除了真正經手過那個物件的人之外,只有顧玄薇知道彭向飛從密地裡得到收穫是什麼——
蕩龍決的先天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居然不出去約會,每天宅在家更新,我對不起祖國母親!於是今天我要出去浪了!策馬賓士~駕!
☆、第6章 侏儒?
長州,作為北地十八城與南方交界地,古往今來都是人流匯聚之地,旅客行商,絡繹不絕。
此時的長州也一如往常的喧囂繁華,只是如今這繁華中,隱藏著江湖人才看得懂的洶湧暗流。
城東一間往日杳無人跡的破廟裡,如今龍魚混雜,已經匯聚了一眾江湖客。除了幾個特徵明顯和成名已久的高手,其他人皆是做了偽裝,瞧不出具體來歷。
眾人圍成一圈,圈子中心是一個身負重傷的男人,渾身血跡斑斑,分外悽慘。
“成兄,只要你將那日所見全都說出來,大家必不會為難你。”眾人中心,一個搖著摺扇,作書生打扮的年輕公子說道。
他話音剛落,一道粗豪的聲音冷哼一聲:“又想馬兒跑,還不給馬吃草,這種事情也就某些兩面三刀的傢伙能做得出來。”
說話之人虎背熊腰,面容粗獷,腰間別著一把帶鞘長刀,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手中飛出一枚藥丸,準確落入重傷男人手中:“成兄弟,我這玉露丸療傷最有奇效,你先吃了再說。”
“嘖,假仁假義,成兄可得小心有些來歷不明的東西。”年輕公子不陰不陽的反諷回去。
眾人對兩人的爭鋒相對早已見怪不怪,金陵公子和烈日刀早年一直有宿怨,只是實力相近,誰也奈何不得誰,所以兩人凡是碰面,總是免不了口舌譏諷一番。
知道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絕不會有人敢害他,所以重傷男人二話不說的服下了藥丸。
果然沒過一會,他的氣息就平穩了下來,說道:“多謝,久聞烈日刀嚴廣豪爽仗義,果然名不虛傳。”
“不必客氣。”嚴廣擺擺手,不再說一句話。
重傷男人見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哪裡還不明白,今日不將知道的全部吐出來,決計別想活著離開。
“那日我發現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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