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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皓看到了什麼呢?吳婉嬌隨手塗鴉的漫畫,漫畫的主角就是他,漫畫中的人整個是個惡神、惡棍。
“哼”夏景皓氣得想撕了筆記,剛下手,又停下,把筆記塞到自己懷裡,“不要我教你怎麼說吧。”雙眼一眯,渾身凜冽,嚇得冬收雙腿一跪,“奴才明白。”
張之平不置可否,“想不到,你這個小媳婦文武雙拳啊。嘖,嘖。”說完一手抱胸,一手託著下巴,“說老實話,我都有點動心。”
夏景皓雙眼朝他掃過來,“你得了吧。”
“唉,真話,沒人聽。”
夏景皓靠過來,“我說,張小四,從小到大你就愛搶我東西,這媳婦是能搶得嗎?”
“我承認,我是喜歡搶你東西,可你的女人我沒有搶過,說實話,你看女人的水平不怎麼樣,你讓我搶,我都沒興趣。”
夏景皓隨手給他一拳,兩人居然在書房裡近身撕打起來,一直打到在地上滾了幾圈,還是夏景皓不知發現什麼東西兩人才停手。
兩人一身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夏景皓從地上大插筒裡抽出一張微散的卷畫。
隨著卷畫的展開,一幅精美、標準、全面的輿圖展現在他們面前。
“大殷朝江山大輿圖”兩人都很吃驚,臉色驟變。
☆、第八十四章 險遇禍事
冬收見兩人臉色不對,反應很快,“這是我們小姐對著書房裡的書,畫了近一年,前幾天才畫好的。”
“對著書?”夏景皓此刻完全是上位者的氣勢,一臉肅穆,咄咄逼人。
“是的,我看著小姐翻書畫的,邊畫她還邊說‘什麼時候能遊歷一番大殷朝,也不枉此生’什麼的。哦,還有幾張小的呢?”
說著又從大筒裡抽出幾張小的輿圖,也都非常精細、工整,圖上卻標著各種動物。
“這是什麼意思?”張之平問道。
“賣家禽圖啊,我們養了這麼多家禽總要賣得吧。”說完冬收還指著其中的一張說道,“這一張就是我們前幾天開會用的。”
“開會?”
“是啊,我們經常開會的,世子妃教我們怎麼治鹽鹼地,怎樣養家禽、賣家禽”冬收邊說邊觀察兩人,發現兩人的情緒緩和了很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本能的覺得自己必須再做點什麼,想起吳婉嬌那幾大箱的農事筆記,便引著他們走到最裡面的書箱前,開啟了箱子“這是我們小姐從八歲起做得農事筆記。”
“八歲?”
“是的,我聽小桃姐講的。”
兩個沒有費什麼事就大概的翻了很多,因為吳婉嬌做了一張表格,再加上按年序排列,每一樣都詳細、工整言之有物,還配有插圖,即使不懂得人都能看明白,太震撼了。
兩個男人默默地看了看對方,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可思議,這決不可能作假。
兩個男人都從本質上希望對方不是那種人,似乎也不是那種人。
冬收見兩個男人沒那麼要吃人了,想了想又翻了一張紙出來,冬收是認識字的,“世子請看這一張,我們小姐前幾天才寫得”
張之平接了過來,開啟一看,“民以食為天”
夏景皓似乎鬆了一口氣。
兩個走出去時,還是調頭看了看這間書房,張之平心想,父親的書房也不過如此吧。
兩人男人進來時進就如同出去時,不苟言笑,仍然坐了各自的位置。
吳婉嬌微微斜著頭聽著張夫人說著金府郡的趣事,不時附合著笑笑,恬靜而適淡。
夏景皓看著眼前人,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情景,跟此時根本不是一個人,他才明白,自己從未了解過這個小妻子。
冬收憑著本能化解了一場大家都不知道而且不必要的麻煩。
吳婉嬌因一張地圖在無知無覺中避免了跟不相熟人的圓房事件。
張之平和夏景皓同時著手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往京城打聽吳婉嬌的一切事情。
事後,冬收把整件事都講給了吳婉嬌聽,吳婉嬌聽後,覺得有人私進自己的書房有點不高興,可不高興也沒辦法,進都進了能怎麼樣,想想也就丟開了。
卻不知道,此時地圖是多麼希罕的物事,只有少數權貴手中才有。而且地圖幾乎都用在軍事戰略上,她這個正經文科班出身的人無聊時畫得地圖差點給她引來了殺身之禍都不知道。
張之平和夏景皓都去了張府。
“此行,有收穫?”
“父親,我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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