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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土壤稍好點就可活。”
中老年婦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被迎上了主坐。
夏景皓笑著拉過她的手,對她說道,“來,見過張夫人,她是張府丞的夫人,也是張縣令的母親。”
吳婉嬌嫣然一笑,“見過張夫人,張夫人安好。”
“你這小子,就是不地道,叫什麼夫人,多見外,跟瑾之一樣,叫我伯母吧。”張夫人為人處事相當老道,對夏景皓也不同。
吳婉嬌深知自己無力反駁什麼,從善如流地叫了聲,“伯母,不知你今天要來,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原諒婉嬌年紀小不懂事。”
“你呀,這小嘴喲說得我心都軟了,沒你的事,都是瑾之,是他做事不用腦子。”說完用手拍了一下夏景皓顯得非常親近。
儘管吳婉嬌在納悶,上次相見兩人還劍拔努張,怎麼這次請人家母親來?
“婉兒,我請張伯母來為你及簪的。”夏景皓終於說出請張夫人來的原由。
吳婉嬌不知為何聽到夏景皓叫她‘婉兒’覺得怪怪得,說實話兩人接吻都好幾次了,沒事時也擁抱在一起,但彼此都沒有叫過對方什麼,想和對方說話,也是等對上對方眼睛的時候說,這一稱呼來得太突然。
阮嬤嬤見來了府丞夫人,對胡老婆子歉意地笑笑,“胡老夫人,真對不住”
胡老婆子拍了拍阮嬤嬤的手,“大妹子,什麼都別說了,世子爺待世子妃這樣看重,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放心,我老婆子什麼都懂。”
阮嬤嬤見胡老婆子這樣明禮,內心很高興,雖不及簪了,還是請她梳頭。
吳婉嬌在兩位德高望老婦人的見證下完成了自己的成年禮。
目光偶爾掃到夏景皓時,見他看向自己,一張俊美無雙的臉,一直都帶著笑意,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面板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無一不透出高貴與迷人,她和他的人生究竟走向何方?
及簪禮後,夏景皓留下張家母子。
吳婉嬌微微一笑自是安排妥當。
夏景皓趁她換衣跟到廂房,“張伯母在金府郡德高望重,又是張縣令的母親,你……”
吳婉嬌接過話,“我很滿意,謝謝!”在這樣的境地,作這樣的安排,已經是最好的了。
兩人近在咫尺,彼此凝視,夏景皓略帶薄繭的手指沿著她柔嫩的面板,輕輕無聲的摩挲著,然後用力一擁,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心口,口中唸了一句,“婉兒。”
可惜聲音太小,如此之近的吳婉嬌都沒有聽到。
張之平一直坐在最靠近壁爐邊的藤椅裡,暖氣燻得他昏昏欲睡,秋實見大家都去餐廳了,就他一個人坐著,便過來輕叫了一聲,張之平睜開惺忪的眼,頓了一會才跟著秋實一起去餐廳用飯。 晚飯後一行在吳婉嬌的廂房裡聊著天,張之平沒有忍住,“瑾之,她們女人聊天,你帶我參觀一下。”
夏景皓看了看他沒說話,但人站了起來領著他參觀除吳婉嬌臥室之外的廂房等地。
冬收見阮嬤嬤看過來,便不聲不響的領著兩個男人參觀了後院,按道理這是不合規矩的,但世子爺這個男主人沒有說什麼,她們下人也不好說什麼了。
冬收心想還是縣太爺呢,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第一間,吳婉嬌的書房,這地方夏景皓也是第一次來,說老實話,他每次來,就三個地,自己睡得地,吳婉嬌的廂房和餐廳。
看著書房裡豐富的藏書,兩個人都很吃驚,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有這愛好。
三面牆體上都是書格,裡面全都是書,書跟他們放得不一樣,整整齊齊的排列著,每隔一段就有一個標籤,標籤上寫著歷史或地理,兩人男人一圈走下來,光大類就不下十種,更不要說小類了。
書桌上放著一本正在看的書,書很乾淨,說明看書的人很愛惜書,書邊上還放著一本筆記,筆記上的字很小,張之平好奇,也拿起鵝毛準備寫,
冬收暗暗翻了一個白眼,連忙制止,重新拿了一張白紙給他,又幫他把鵝毛筆沾上墨水,張之平用寫毛筆的姿勢寫了幾個,發現很快,不需毛筆那樣隨時變換力度,夏景皓見他寫完,也上來寫了幾個,兩個男人玩得不亦樂乎,兩人之間的冰冷也似乎被打破了。
“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會玩。”夏景皓說完順手拿起吳婉嬌的筆記,看著看著,臉色凝重起來,張之平見他臉色不對,也湊過來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忍不住掩口想笑,偷偷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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