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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任重而道遠。想他堂堂一國皇帝,也有求而不得的時候,都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剋,這個女人,怕就是她的相生、相剋。
鬧了這麼久,阮流煙終於沉沉睡去,東方恪這才想起臉龐的五指印,戳了睡夢中女人額角一下,他翻身下床給自己找來化瘀膏抹上。待到痕跡消除的幾乎看不出來時,他吩咐墨弦備好馬車回殷府。
殷府現在亂成一鍋粥,從宮裡回來的娘娘不見了,殷忠賢不敢聲張,只派人悄悄尋找。殷明珠唯恐天下不亂,昨晚硬要帶著劉管家一起去捉|奸,到了地方才發現死了人,這人是殷府長工,為了避免造成不好影響,殷忠賢讓劉管家出錢私了。
大廳裡殷忠同劉氏同坐,審問下面跪坐的茗月,茗月跪坐在地面哭泣不停,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正當殷忠賢一籌莫展時,大門小廝忽然拿著一樣東西來報,殷忠賢打量一眼,道了一聲“壞了”就衝出了屋內。
大門外東方恪正一身便服的佇立馬車前,殷忠賢急裡忙慌的出來,就要行叩首禮,被東方恪攔下。隨後馬車裡下來一人,這人正是阮流煙,她臉的紅腫已經看不出來,款款下的馬車來,阮流煙站到殷忠賢身旁。
“女兒啊,你沒事吧?”殷忠賢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著急問道。未等阮流煙開口,東方恪笑著介面:“能有什麼事,昨日朕經過相府,一時興起,未驚動任何人就把就把流煙帶走,現在想想真是糊塗,殷相不會怪朕吧?一”
“臣不敢。”殷忠賢連連搖頭,原來東方恪和流煙還有這種閨房樂趣,無聲無息的把人從府上帶走,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心中腹誹歸腹誹,殷忠賢仍是極其恭敬的請東方恪進府。
東方恪婉拒,離去時留下了墨弦在殷府保護阮流煙的安全,殷忠賢有好些話想問阮流煙,奈何墨弦在場,他所有的話都要咽回了肚子裡。
回到殷府內,茗月在大廳已經哭成了淚人,看到阮流煙回來,第一個衝上來拉住她問個不停,一邊問還一邊自責,為了避免殷忠賢看出什麼來,阮流煙握著她的手悄悄掐了她兩下,茗月收到暗示,立即有所收斂。
接著便是來自劉氏的噓寒問暖,劉氏是個聰明人,見她已經相安無事的回來,根本不問她發生了什麼事,說只求人能平安回來就好。阮流煙笑著應對,目光掃視大廳。直到落在殷明珠身上時,那眸光俱是冷意。
“你看我幹嗎!”殷明珠心虛的喊道,握著椅柄的手越大收緊,洩露出她的緊張不安,阮流煙的視線在她身上定格幾秒,忽然衝她一笑,“聽說明萱妹妹去捉|奸,怎麼樣?那對奸|夫淫|婦找到了嗎,要是找到了,府裡可絕不能姑息的,是吧?萱妹。”
“當…當然!”
殷明珠硬著頭皮介面,心想莫不是阮流煙察覺出什麼,昨晚的事她可是做的絕頂隱秘,就算她能察覺什麼,沒有證據,又奈她如何?
阮流煙看她這樣子,就知道自己被綁走,下藥跟這女人脫不了關係,下藥?找個男人來侮辱她,最後再帶著一幫人去捉|奸,真是好計謀,好手段!所有事情串聯起來,真相無比清晰,阮流煙心中氣惱,面上不動聲色藉口身子不舒服要回房休息,金琳兒哪敢怠慢她,當即叫下人把她護送回房。
說到早上今天阮流煙醒來,發覺自己下身不著寸縷時,已然動了自盡的心思,可是房間的擺設,還有空氣中淡淡的薰香,則是讓她覺得自己被人救了。穿好衣物,阮流煙想查探一下此時的情況,門口傳來腳步聲,她拎起了插門的門栓握在手中,不管情況如何,先把進來這人制服再說。
後面當然沒如她所願,進來的人是東方恪,在她出手的那刻,他已經洞悉了她的想法,輕鬆的把她手中門栓奪了去,他順便把人撈入懷中,象徵性的深嗅一口。居然是東方恪,阮流煙十分驚訝,明白自己這是被他救了,心中不可謂不震撼,東方恪不該在宮裡批奏摺麼,怎麼會在這?
她問了心中疑問,得到的是東方恪模稜兩可的答案,不過東方恪倒是問了她一個奇怪的問題,他問她:還記不記得從廢院逃出以後發生的事?阮流煙費勁回想,發現腦子就像是一團漿糊,什麼也也想不起來,於是便照實回答,最後臉色陰沉的男人沒說什麼,接著就把她給送回來了。
阮流煙自己也很好奇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腦海裡就是想不起來。等到跟殷忠賢,劉氏等告別,她回到房中後,昨天那些回想不起來的東西竟走馬觀花似的全湧進來,她終於想起昨天自己都做了什麼。
她不僅打了東方恪一個耳光,後面還對他動手動腳,最後還要把人當馬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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