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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要喝,這大大增加了東方恪的喂藥難度,整小瓶藥灌下去,女人終於安靜了。
“痛…”阮流煙無意識的呢喃讓東方恪稍稍緊張,“哪裡痛?”
“腿…腿痛…”
面色一暗,東方恪毫不猶豫的將女人的底褲扯下來,方才知曉她人是安全的,沒有受到侵犯以後,他只顧著匆匆將女人洗乾淨給她的臉龐上藥,怕控制不住自己便沒有細細檢查她的身子,這時女人喊痛,怎麼能讓他穩的住。
褪去女人衣物,東方恪除去雜念翻看起女人的細嫩白腿,大手觸及女人肢體,只覺觸手柔滑,讓人有些愛不釋手的心猿意馬。不過很快他就在女人的右腿側面找到了傷處,那是個類似於一顆小痣般大的紅色小點,觸手已有些結痂。
不用細想也知道這傷處因何而來,東方恪做了一個決定,等到醒來以後好了,他一定要教她習武!教她基礎的拳腳功夫,至少讓她略有自保的能力!
他正想著,冷不防一抬手,望見女子如貓兒一般的漂亮眼睛正直楞楞的盯著他,好似沒有察覺到自己下|身還光著一樣,目光平靜而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朦朧魅惑。
二更
“你醒了?”
打破這道平靜,東方恪越過她的身子撈了裡面的錦被準備給她蓋上,阮流煙衝她一笑,雙手鎖了他的脖頸就把他拉了下來,兩人身體相貼,阮流煙戳了戳起了他的下巴,“這是誰家的公子,怎麼生的這麼俊俏——”
她呵氣如蘭,那調調就像是對著勾欄院裡面的小倌,東方恪被她目瞪口呆,然而更勁爆的還在後面。阮流煙抬頭親了他唇角一下,抱著他身體的雙手不安分的遊弋,最後翻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間。“我要騎馬!”這句話讓東方恪面色一黑,這女人把他當成馬騎?膽大包天!
正準備把女人拉下來,就聽阮流煙俯趴下來,臉龐貼在他的胸膛自顧自自言自語,東方恪抬手的動作又放了下去。阮流煙完全是毫無章法的凌亂敘述,東方恪很佩服自己能聽下去,並且理出了她想表達的意思,最後便成了他任由她騎在他身上放肆。
直到過了一陣東方恪才意識到,不會飲酒的女人是在耍酒瘋。她身上的熱度已經下去,說明治療媚|藥的藥效已發了效,媚|藥解了,這個女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藥酒的原因!
哭笑不得的東方恪頭一次覺得自己敗了,敗在一個叫阮流煙的女人身上,他還在為遲了這麼久才發覺女人在耍酒瘋懊惱,貼近他胸膛女人口中吐出的下一個名字,卻足以讓他天氣心晴錶轉為“暴雨”。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他佔據絕對的主導地位,“你剛才喊的是誰?”
“什麼…”阮流煙視線朦朧,眼前那張臉不停的和飄忽的映像重合在一起,搖了搖頭,她試探出口,“子瑜——”
“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記得他!”撫住她的腦袋,東方恪不讓她再亂晃,“我是誰?”
“你是…子瑜”阮流煙指著他笑,東方恪心中火花四濺,惡狠狠吻上他,直到把她吻的喘不上氣來,他又對她問一遍,“看清楚,我是誰?”
“是你——”阮流煙瞪大了雙眼,口中嘟囔一聲,“東方恪,討厭…”
討厭?東方恪挑眉,這次有進步,至少沒把他認錯。“討厭,乖,流煙,告訴我你討厭他哪裡?”
“討厭哪裡?”
費力的想了一會兒,阮流煙搖頭傻笑,“嘿,討厭哪裡…不知道…”
“那你告訴朕他們兩個誰對你最重要!”
“子瑜…”
東方恪要瘋了,又是一通肆意帶著報復性的強吻,他再次不死心道:“剛才吻你的男人是誰,說!”
“壞人!”阮流煙這次說的篤定,抬手朝他面龐揮來,東方恪怎麼會二次中招,輕而易舉的把人壓制住,他深吸一口氣問出最後一個問題,“那…你喜歡這個壞人嗎?”
“不…”僅說了一個字,阮流煙剩下的話就被男人吞到肚子裡去了,他不能容忍女人說出他不想聽到的答案,所以索性不聽答案。
誰料他這次一吻完畢,撫在女人髮髻的拇指竟覺得有一陣溼意,定睛一看,居然是女人在哭。無聲無息,像受傷的安靜小貓一樣。
“不…不能喜歡…”
女人抽抽噎噎的說出幾個字,讓東方恪眼前一亮。粗暴的擦去女人眼角淚水,他粗聲粗氣逼問對方,“為什麼不能喜歡?”
他逼問的緊,對方卻是再不肯說一個字了。
嘆了一口氣把人攬在懷裡,東方恪深覺“吃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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