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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好了,再回頭來接她罷。”
大郎見他做了決定,也沒有再說什麼。
晚食後大家夥兒各自散去,華苓被大郎叫住了,卻是大郎問她意見,一家大小遷往江州如何。
江州在長江南岸,那裡就是千里鄱陽湖入江之處,在江陵的下游,離金陵也就是要行船一日多一點罷了。鄱陽湖浪湧波騰,浩瀚萬頃,是整個中原最大的淡水湖,是無數大小河流的匯聚之地,有無數的野生珍禽異獸。
華苓一聽眼睛就亮了,立刻道:“大哥好想法!江州極好,我們就遷往江州住一陣子罷。江州離族裡、離金陵都不遠不近的,從江州要往江南道其他州城去也更近些,方便大哥工作。況且,華德堂哥是新鮮上任,我們還是不在金陵一兩年好些。我早就聽說鄱陽湖碧水連天,湖光山色、珍禽野獸無數,又是魚米之鄉,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了。”
大郎之所以問華苓,其實也是打小就與這個妹妹商量慣了,有些事不會先與二郎商量,卻會問華苓的想法。華苓這個小妹妹,看法總是有獨到可取處的,而且眼界也寬。爹爹曾經也是如此認為,也是如此信任華苓。她說得也沒有錯,華德堂兄新上任,他們這些老丞公的子女還留在金陵,卻已經搬出了丞公府邸,是確實有些尷尬。還不如主動點,退開些,彼此關係也都好處理。
最重要的是,反正大郎自己有本事,族裡江南道的產業在他手上打理得很好,到哪裡都吃不了虧。
見華苓也是同意,大郎笑道:“就知你這小人兒愛吃愛喝愛玩,這事就沒有不願的。我現在就派幾個人往江州去看一看。族裡在江州有好宅子莊園,產業不少,定不會委屈我們家弟弟妹妹。”
鳳娘抱著鬧鬧在一旁聽著,微笑道:“我打量著,你們這兩兄妹倒都與爹是一個模子倒出來似的,說要做什麼,一下子就要去做成了它,竟是半刻鐘都等不得。”
大郎和華苓都是一笑,華苓道:“都是爹爹的孩兒,怎能不像。”
“那小姑子多與鬧鬧親近些,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鬧鬧將來有九姑姑這樣聰明才好。”鳳娘將鬧鬧遞給華苓抱著,打趣她。
才滿月的小孩兒渾身軟綿綿的,眼睛困頓地半睜著,小嘴咂吧咂吧,十分可愛。
“鬧鬧真可愛。”華苓將鬧鬧的左右臉蛋都親了好幾口,心滿意足。
“——求大郎君、鳳娘子為我們娘子作主!”柚娘身邊的大丫鬟彩枝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大步地走進了大郎、鳳娘和四郎居住的前院來,跪在正房簾外。
☆、第163章 大郎訓妹
163
“這是為何?”大郎沉下了臉;走出正房外。
大丫鬟織紅一時疏忽;沒有攔下彩枝;心裡很是惶恐,在一旁回話道:“郎君、娘子恕罪。是婢子失職疏忽了;才叫她闖了進來。”又趕緊小聲朝彩枝勸道:“還不快快起身來?你是二郎君與柚娘子的侍婢,跪我們郎君、娘子作甚?”
彩枝長得普普通通,但她是柚娘從孃家帶來的丫鬟;對主人最是忠心耿耿。彩枝並手朝大郎、鳳娘一拜;拜下去之後就再沒有起身。她整個人跪伏在地上,額頭貼著地面,說道:“大郎君、鳳娘子容稟。婢子深知婢子今日所為無規無舉,只是我們娘子心中委屈,日日垂淚,如今一身病弱,纏綿床榻;是連起身都起不得了。婢子看在眼裡;心中悲憤難言。娘子不願將委屈說出;但婢子不能看著我們娘子如此煎熬下去,婢子拼著沒了性命,也要為我們娘子訴說一二。懇請大郎君、鳳娘子為我們娘子做主。”
這彩枝說話倒也算得條理清晰。但所謂清官也難斷家務事,大郎只是大哥,沒有這麼隨便插手弟弟房中事務的道理,也沒有就這麼被小小侍婢的話左右的道理。這事要是處理不好,大郎、二郎兄弟之間的情分立即就要沒了。
大郎問:“可是弟媳命你到這裡來訴說?”
彩枝面露悲苦,搖頭道:“娘子並不願婢子來說,娘子只將這些委屈都放在心裡。大郎君,此事全是婢子自作主張,婢子甘領處罰,只是請大郎君、鳳娘子為我們娘子做主!娘子是太委屈了!”
大郎道:“誰給你一介小小婢子的膽子,讓你敢擅自說出替太太求情的話來?成何體統!你是二弟的僕婦,今日就唸在你初犯,不予處罰,你自回二弟弟媳跟前領罰罷。”
看見大郎是當真不願插手,彩枝抬起了臉來,已經是淚流滿面。
她流著淚朝大郎和鳳娘叩了三個頭,道:“大郎君、鳳娘子。婢子求大郎君、鳳娘子為我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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