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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娘娘起來了便告訴他一聲,他有極好笑的事兒要說給娘娘聽呢。”
“極好笑的事兒?”俞馥儀挑了挑眉,點頭道:“叫他進來把。”
“給娘娘請安,娘娘今個兒穿的可真好看,這要往御花園裡一站,那些蝴蝶蜜蜂的,只怕都落到娘娘頭上來了呢。”李元寶利落的打了個千兒,滿臉堆笑的獻媚了一番,這才幸災樂禍的稟報道:“麗妃作來作去,到底把皇上給作的離了心,今個一早她身邊的琥珀在長春宮門口攔住聖駕哭著說她吐了血,結果皇上不但沒去啟祥宮看她,反倒叫人拉了琥珀下去打了二十個板子……”
穀雨還對上次麗妃派琥珀到長春宮搶人的事兒耿耿於懷,這會子聽說琥珀捱打也沒什麼同情心,只冷笑道:“算她識趣,沒敢進長春宮的門,不然皇上不責罰她,我也先抽她幾個耳刮子。”
麗妃本生的並不出眾,只是爽朗大氣能文能武的性子招司馬睿喜歡,這才一路扶搖直上,成了從一品還帶特別封號的妃子,結果妊娠後便開始作天作地,小產後更加變本加厲,直把司馬睿的耐心折騰盡,轉投了鄭貴妃的懷抱,她自己也落下了個下紅不止的毛病,若能收心養性好好調養,過幾年身子養好了,興許還能東山再起,誰知她根本不知吸取教訓,竟不管不顧的鬧騰個不停,這是唯恐自己不能徹底失寵呢。
李元寶聞言“嗤”了一聲,打趣穀雨道:“你呀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也不知是誰昨個還在那長吁短嘆的說琥珀可憐,去御膳房要碗燕窩都被人推三阻四,這會子又要抽人家耳刮子,真真是六月的天孩兒臉——說變就變。”
穀雨衝李元寶吐了吐舌頭,揮拳道:“她可憐歸可憐,但要是招惹到咱家娘娘頭上,我照抽不誤。”
李元寶呵呵笑道:“知道穀雨你最衷心,不過你這表忠心的大戲若是再唱下去,只怕要誤了請安的時辰了。”
穀雨斜了眼時辰鍾,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攙起俞馥儀,架著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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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坤寧宮時,眾人都已來齊,只差俞馥儀跟常美人了。
常美人是個老透明,向來識趣不與人爭長短,雖投靠了俞馥儀,但也不曾分到皇上半分的寵愛,妃嬪們也懶得找她的麻煩,任由她入座。
而到了俞馥儀這個昨個兒才承過寵的,待遇就不同了,張婕妤再次不負眾望的跳出來,拿絲帕捂著嘴,咯咯笑道:“聽說麗妃又派人到德妃姐姐宮裡搶人了?”
俞馥儀搭著穀雨的手,緩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這才偏了下頭,問穀雨道:“今個兒可有啟祥宮的人到咱們宮裡來過?”
穀雨垂頭,恭敬道:“回娘娘,不曾有人來過。”
俞馥儀點點頭,隨即轉頭看向張婕妤,淡淡道:“不曾有人來過呢,想是妹妹聽岔了。”
張婕妤眼神閃爍了下,打哈哈道:“怪我沒說清楚,麗妃派去的人的確沒進長春宮,不過卻是堵在長春宮門口。”
“長春宮外的事兒,我向來不怎麼理會的,妹妹問我可就問不著了,不如問問皇后娘娘?”俞馥儀說著,目光移到了王皇后身上,王皇后開口道:“琥珀那小蹄子也忒不懂規矩了,麗妃吐了血,她不來報本宮延醫問藥,卻跑到皇上跟前哭,這一大早的,豈不晦氣?皇上叫人打她二十板子,也算是便宜她了,換作旁人,早拖出去砍了。”
張婕妤聞言大呼小叫起來:“麗妃不是下紅不止麼,怎地又吐起血來?老話說得好,少年吐血,年歲不保,這麗妃只怕是不成了吧?”
鄭貴妃冷哼了一聲:“成不成總要太醫說了算,幾時輪到你來發話了?難不成你比太醫更懂?”
王皇后嘆氣道:“本宮已打發人去太醫院請太醫瞧過了,說是急火攻心,並無大礙,只小心調養著便是。”
鄭貴妃抿了抿唇,頗為惋惜的說道:“姐妹們若得閒了,也去啟祥宮瞧瞧她,陪她說說話,免得她一個人待著胡思亂想的,平白糟蹋壞了身子。”
急火攻心以致吐血,最怕的就是接連動怒,鄭貴妃卻打發妃嬪們去探望她,這些人嘴巴里能說出什麼好話?況且麗妃素日裡又是個囂張跋扈的,從沒將誰看在眼裡過,這會子牆倒眾人推,不被氣個吐血三升才怪。
俞馥儀本以為鄭貴妃與麗妃對掐僅是表面上作秀,暗地裡互幫互助呢,畢竟她們背後的兩個家族可是盤根錯節同氣連枝的,誰知鄭貴妃這會子趁她病要她病,竟是真恨麗妃呢。
不過她的想法俞馥儀也能猜到,畢竟靠天靠地靠人,都不如靠己,更何況麗妃是踩著鄭貴妃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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