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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手掌伸開又合上,合上又伸開,回味了下方才的良好手感,覺得十分不過癮,又作死的伸了過去,爭分奪秒的快速柔搓了幾下。
她再伸出手去拍了一下,力道十分輕,根本沒能撼動分毫,司馬睿只當不知,手下作惡不斷。
沒任何前戲的侍寢,跟弓強女幹無異,她又不是受虐狂,焉能喜歡?只是前主性子本就刻板教條,若突然化身狂蜂浪蝶,只怕會讓司馬睿以為自己撞鬼了,就算不把自己綁柱子上燒死,也少不得要跳大神跟喝符水,折騰掉半條命去,只能循序漸進的讓他自個做出改變。
司馬睿見俞馥儀沒再拍自己,也沒有出言阻止,只當她為了妹妹的好姻緣不敢惹惱自己,竊喜的不行,另外隻手也抓住一隻桃子。
當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司馬睿這會的感覺堪比十三歲時甩開隨從的太監侍衛一個人跑到麗春院偷看女票客給清倌人開包,真是既興奮又刺激,腦袋發脹整個人都暈呼呼的,光用雙手已經不能滿足他了,正俯身將嘴湊上去呢,東次間裡突然傳來趙有福的聲音:“啟稟皇上,麗妃娘娘動了胎氣。”
司馬睿一腦門子邪火,聞言沒好氣道:“動了胎氣就去請太醫,朕又不是太醫,過去了最多安撫她幾句,能頂什麼用?”
這麗妃倒是越作越過分了,先前還只是派人去乾清宮請人或者半路攔截聖駕,如今竟敢到自己宮裡請人了,也太不把自己放眼裡了吧?
她攏了攏寢衣,淡淡道:“臣妾也倒罷了,橫豎是個沒臉面的,若是皇上歇在皇后娘娘那邊時她也這麼大喇喇的派人去請,皇后放您去吧,自己的臉就被打腫了,若不放您去,又要落個罔顧皇嗣安危的罪名,可真真是為難死個人兒。”
麗妃再囂張,也是不敢去觸皇后黴頭的,這點司馬睿心知肚明,不過他卻是躺著沒動,一來不能因為喜歡麗妃直爽潑辣的性子就將她縱的無法無天,二來俞馥儀這邊得安撫好,不然沒等他賜婚聖旨下來,她先跑去太后那邊給自己拆了臺怎麼辦?
不過方才的熱乎勁這會是徹底跑光了,他將俞馥儀往懷裡一攬,悶悶道:“不早了,安置罷。”
☆、第 8 章
單純的蓋著棉被睡了一夜,因第二日是休沐,司馬睿名正言順的賴床,還不許俞馥儀早起,以致於等她趕到坤寧宮時,除了“動了胎氣”的麗妃,其他妃嬪早已到齊多時了。
俞馥儀福身給王皇后行禮,一臉歉意的說道:“嬪妾來遲了,還望皇后娘娘恕罪。”
司馬睿休沐日愛賴床的事兒王皇后豈有不知的,自然不會怪罪俞馥儀,忙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嘴裡笑道:“妹妹侍候聖駕辛苦了,遲一些過來並不妨事。”
“謝皇后娘娘體恤。”俞馥儀謝了恩,轉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結果差點被滿室的珠光寶翠閃瞎狗眼,只見妃嬪們一個比一個打扮的用心,或是奢華貴氣,或是素淡清雅,臉上表情或朝氣蓬勃,或內斂深沉,儼如一副古代仕女圖。
相比起來,俞馥儀穿的就有些小家子氣了,因她嫌熱,又生怕自己再次中暑,沒耐煩穿圓領袍跟馬面裙這種較正式的宮裝,只在薄紗中衣外邊套了件藕色的半臂,下面是米白的細褶長裙,腰間也沒扎腰帶,只繫了條打著如意結的宮絛,加上她原本就文靜秀氣的長相,粗使宮女出身的福嬪都比她更有娘娘範兒。
不過別人眼光如何並不重要,前世她明明是個心思敏感細膩的小女人,卻長了副高達175CM的偉岸身軀,每每撒嬌使性子,都被同事朋友集體吐槽噁心,搞的她只能生生讓自己變成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過圍牆,開得起好車住得起洋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的女漢子,好不容易這世攤上個小白花的長相,卻又是個教導主任的性子,讓她扮不了柔弱,也只能在穿衣打扮上過過癮,因此便是天塌下來她也絕不會改變風格的。
只是身處後宮之中,自己不在意,並不代表別人不會尋你的麻煩,這不她才剛坐下,茶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張婕妤便開始架橋撥火:“德妃姐姐這身打扮別出一格,往咱們姐妹堆裡一站,當真是鶴立雞群,竟叫妹妹我有些自慚形穢了。”
話音剛落,十來個妃嬪的二十來雙眼睛齊刷刷的集中過來,刺眼程度簡直堪比前世幾千瓦的燈泡,所幸她是個能掌得住的,聞言笑道:“若妹妹也如我一般中了暑氣臥病在床九死一生,只怕這會打扮的比我都要別出一格呢。”
眾人定睛一看,果然俞馥儀這身衣裳比她們的要輕薄透氣許多,頓時恍然大悟,紛紛移開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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