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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嬪妾就不多此一言了。”
司馬爬起來跳下床,將俞馥儀摟進懷裡,粗聲粗氣的哄道:“朕只是隨口一說,沒有便沒有,何必放在心上?”
俞馥儀甩開他,拿帕子捂臉,佯裝成受了委屈的娘們兮兮的小白花,哭哭啼啼的說道:“嗚嗚嗚,人家就是委屈嘛,你走,我不要看到你,你快走……”
司馬睿根本不上當,一下跑過來,扯掉她的帕子,嘻嘻哈哈的調笑道:“你該不是跟你妹妹俞韞儀換人了吧?說起這個來朕還沒找你算賬呢,本以為你妹妹也跟你一樣是個‘女太傅’,誰知她進宮來謝恩時朕才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原來她竟是個水一樣的人兒,走路風擺楊柳一般,還動輒就兩眼堆滿淚花兒,跟你著實不一樣。”
“皇上可是後悔了?”反正聖旨已經下了,他就算發現真相又如何,還能搶兄弟的媳婦兒不成?不過轉念一想,還真不好說,到底他只是個被趕鴨子上架又沒節操的中二少年,可不是什麼高深莫測的千古帝王,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兒來也不稀奇,於是率先斷他的後路道:“若是後悔了也沒什麼,收回聖命,另賜一個高門貴女給司馬輿便是了。”
“朕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豈能說收回就收回?”司馬睿瞪了她一眼,隨即“呸”了一聲,罵道:“不對,誰說瞧上了她來著,朕喜歡的是明媚活潑有朝氣的女子,最厭惡這種哼哼唧唧的小姑娘了,瞧著她們朕就渾身發毛。”
那真是太好了!俞馥儀原本就不想做什麼板著臉的“女太傅”,以後轉型當小白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第 13 章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俞馥儀的小白花之旅,才持續了沒一炷香的工夫就宣告失敗,一來她實在沒這個天賦,做作的自己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二來司馬睿根本不買賬,她在那哭的梨花帶雨呢,他卻前仰後合的哈哈大笑個不停,直笑的跌到地上去,他也不起來,就地打起滾來。
俞馥儀嘴角抽了抽,懶得再耍猴戲給他取樂,便收斂了神色,一板一眼的教訓道:“一國之君,臣子的表率,當時刻注重儀表才是,竟學三歲小孩子,滿地打起滾來,簡直不成體統。”
說完又斜了小滿一眼,罵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皇上攙起來。”
司馬睿就著小滿的手站了起來,頗為遺憾的“嘖”了一聲:“這便恢復如常了?朕還想著多樂呵一會子,再叫人去請薩滿來給你跳大神呢。”
“臣妾只是瞧著皇上近日被麗妃折騰的夠嗆,便想了這麼個法子來逗您樂上一樂,您倒是真的被逗樂了,卻沒感激臣妾,反倒認為臣妾中了邪,所幸臣妾入戲不深及時懸崖勒馬,否則真的任由皇上將薩滿請來,臣妾哪還有臉見人?可不就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哼,這樣的事兒,臣妾以後再也不做了。”俞馥儀噼裡啪啦一通歪理丟出來,將裝柔弱小白花無果的事兒遮掩過去,便懶得再搭理他,廣袖一甩,坐到炕床上,隨手扯過旁邊高几上的針線菠蘿,拿著繡花繃子做起針線活來。
“怕什麼,別說沒將薩滿請來,就算真的請來,於你來說,打發走他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兒?先前麗妃小產,有人證巧心在,物證青蛇也被捉了來,換作旁的妃嬪只好認罪伏法了,可你呢?只輕飄飄的問了一句話,不但化險為夷,還使得盤問你的皇后被太后罰去齋戒祈福半個月,這樣的腦袋跟口舌,若託生成個男子,朕定當封你作大理寺卿。”司馬睿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起那晚的事兒來眉飛色舞,許是覺得與她同是俞敏遠教匯出來的,竟頗有些與有榮焉,話到最後又遺憾的嘆了口氣:“可惜了,可惜了,竟生成個女兒身。”
太后還真是就怕王皇后不跟自己槓上呢,不但派崔嬤嬤到她跟前上眼藥,還散佈的闔宮上下都知道,連司馬睿這裡都沒能落下,只是自打王皇后齋戒祈福結束至今,一個多月的時間,他根本沒來過長春宮,反而日日歇在永壽宮,鄭貴妃一時間風頭無兩,也不知道太后可有為自己當時的這個決定後悔過?
見俞馥儀只悶頭繡花不吭聲,司馬睿跟到炕床邊來,坐到她的對面,頭湊到繡花繃子上瞅了一眼,大喇喇道:“花扎的不錯,回頭給朕繡個荷包。”
聽了這話,俞馥儀手一抖,險些戳到指頭,她看了眼手上一棵青松兩隻仙鶴的松鶴延年圖,想不明白他是從哪裡看出有花的,於是狐疑的問道:“花在哪裡?”
司馬睿方才不過隨意一撇,根本沒瞧清楚上面繡了什麼子醜寅卯,被俞馥儀這麼一問,忙再次湊過去仔細端詳了一番,隨即打哈哈道:“朕是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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