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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琴棋書畫廚藝女紅都是必備的功課,雖然水準各不相同,但還真沒有哪個不通曉的,俞馥儀並不懼這個,無所謂的說道:“待她們選完了,我隨意選一個便是了,又沒打算藉此出風頭,何苦花那些心思?”
李元寶聞言“嗷”的一聲,帶著哭腔哭訴道:“我的娘娘喂,您早早的擬定了,奴才只要哨聽下您上面那三位的單子便完事了,您非要拖到最後一個,到那會兒奴才不光要哨聽闔宮上下幾十位妃嬪的單子,還得哨聽宮外那四位長公主的單子,這是想要了奴才的命哎,我看您還是現在就拿根白綾勒死奴才,一了百了吧。”
“我說你怎地如此著急,感情是為了偷懶,”俞馥儀笑罵了李元寶一句,到底還是如他的願,斟酌了一番,說道:“她們都想著出風頭,想必準備的都是極耗工夫的葷菜,我便做個上湯白菜吧。才藝的話,回頭聽風去翻翻我的舊書稿,尋一篇適合賀壽的詩詞出來,回頭壽宴上我當場默寫一遍便是了。”
穀雨咂舌道:“娘娘您這太敷衍了,仔細太后不高興。”
“瞎說,才不是敷衍,這叫低調。”俞馥儀板著臉,故作高深莫測,穀雨這個神經大條的立刻被糊弄過去,剩下三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集體靜默無語了半晌,聽風這才提筆寫了張單子,遞給李元寶,無奈道:“罷了,就照娘娘說的辦吧。”
李元寶拎著單子,一臉便秘表情的退了出去,
俞馥儀叫穀雨取來針線笸籮,松鶴延年圖已到收尾,再多花個把時辰便能完工,俞馥儀本想一鼓作氣繡完,孰料才剛繡了沒一盞茶的工夫就困的直點頭,正想歪著眯個盹兒,就有宮女來稟報,說林昭儀求見。
林昭儀?俞馥儀皺了皺眉頭,叫人把她請了進來。
林昭儀進來後,朝俞馥儀福身道:“給德妃請安。”
“妹妹客氣了。”俞馥儀連忙起身,親自將她拉起來,送到旁邊的座位上,吩咐穀雨道:“上茶。”
“不必麻煩,我坐一下就走。”林昭儀接過貼身宮女落英手裡的包袱,放到中間的炕桌上,說道:“聽說皇上給俞韞儀另賜了婚事,我趕著繡了對枕頭出來,她若不嫌晦氣的話就送給她新婚賀禮,若嫌晦氣的話,你就留著自個用吧。”
俞馥儀素知林昭儀冷清孤傲,與她那個老狐狸一樣的內閣次輔爹截然不同,卻沒想到她說話如此梗人,難怪她與自己分別位列後宮最不受司馬睿歡迎的妃嬪冠亞軍,能晉封九嬪之首的昭儀之位,還是司馬睿瞧在她爹林棟的份兒上,林棟雖是內閣次輔,但內閣曾首輔常年抱病,林棟已成事實上的內閣第一人,也正是拜他所賜,司馬睿這個皇帝才能當的如此逍遙,他能不對人家的閨女封以高位?
“瞧妹妹說的,妹妹一片心意,我妹妹瞧見了必定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又怎會嫌晦氣呢?”就俞韞儀那個小白花的脾氣,沒準還真會嫌晦氣。俞馥儀心虛的看了林昭儀一眼,隨即笑著誇讚道:“咱們大周雖不像前朝那樣講究女子從一而終,但望門寡改嫁到底有些膈應,換作旁人,即便不撕破臉,也定會斷絕來往了,也就妹妹這樣的心善,不但不計較,還巴巴的送了賀禮來,實在讓姐姐我感動。”
林昭儀不屑的“嗤”了一聲:“說這話你不覺得牙酸?俞韞儀是個什麼性子,你我心知肚明,得虧得我大哥死的早,不然真把她娶進門,指望她管家理事,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我送她新婚賀禮,不過是瞧在她替我大哥守了三年孝的份上罷了,送完也就斷絕往來了,你不用假裝感動,更不用真感動,我不會領情,更不會與你這個註定要攪合到奪嫡中的人相交。”
俞馥儀這輩子還是頭一次遇到有人敢這麼與自己說話的,頓覺十分有趣,不由得呵呵笑道:“妹妹真是快言快語,這麼一通話說下來,頓時讓我恍如頃刻間打通了任督二脈,騰雲駕霧扶搖直上,無一處不爽快,只可惜妹妹不樂意與我相交,否則又何懼這炎炎酷暑?”
林昭儀沒接話,起身福了一福:“東西已送到,告退!”
俞馥儀也沒挽留,人走得看不到影了,穀雨才端著茶走進來,茫然四顧道:“林昭儀呢?”
“走了。”俞馥儀伸手從穀雨手裡的托盤上端過蓋碗來,掀蓋抿了一口,頓時燙的吐舌頭,罵道:“要死了,大熱天衝滾燙的茶水,生怕你家娘娘熱不死是吧?”
“那是給林昭儀的,這杯才是您的。”穀雨從俞馥儀手裡搶過蓋碗,另端了一碗放到炕桌上,翻著白眼回嘴道:“叫您猴急,燙著了吧?該。”
“很好,頂撞主子,來人,先把她拖出去打二十個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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