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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姚黃一句,姚黃點了下頭,跟在宋才人身後出去了。
“阿彌陀佛。”福嬪捻了下手裡的佛珠,憂心忡忡的對王皇后道:“嬪妾在老家時常聽人說死時著紅衣的人心有怨氣的話容易化作厲鬼,麗妃去的時候可不就是著的紅衣?小孩子本就陽氣弱,偏二公主還病著,萬一被麗妃帶了去當童女可就不好了,娘娘還是打發人去慈安寺添些香油錢吧,命他們好生給麗妃好做場法事,以免再生事端。”
王皇后頷首道:“福嬪妹妹說的是呢,本宮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太后壽辰在即,到底有些不吉利,還是等過了太后的壽辰,再來辦這事兒吧。”
福嬪原是擔憂大皇子被麗妃帶走當童男,所以才主動提了這事兒,見王皇后同意了,自個目的也就達到了,忙恭維道:“還是娘娘想的周到,嬪妾妄言了。”
福嬪說到紅衣跟厲鬼的時候,俞馥儀一直在不動聲色的環顧殿內,可惜沒一個人露出害怕的表情來,果然還是她太天真了,都是影后級別的演技,怎可能讓她單憑面部表情就能判斷出誰是兇手?
☆、第 18 章
長春宮裡,問梅坐在明間的一隻錦杌上,手裡捏著一團絲線,正打絡子呢,見俞馥儀一行人進來,忙起身行了個禮,朝西次間書房方向努了努嘴:“好容易休沐,原該好好歇息才是,可三皇子一早就爬起來背書練字,奴婢勸了他幾句,他倒還氣上奴婢了,不許奴婢在跟前伺候。”
“伺候小孩子可比伺候我費勁多了,真是難為你了。”俞馥儀笑著拍了拍問梅的肩膀,到東梢間換了身衣裳,然後搖著團扇踱去了西次間,見司馬琰握著毛筆寫大字,上好的宣紙被塗的鬼畫符一般,不由打趣道:“我兒若是出家當道士的話,定能得成正果。”
司馬琰起身給俞馥儀行了個禮,小臉皺作一團,琢磨了半晌方才明白她的意思,頓時黑如鍋底,抓起毛筆發狠道:“兒子才剛開蒙,自然寫的不好,待練上個三年五載,定然不會再如此。”
“你才五歲,連筆都握不穩呢,把字學會就行了,至於練好,三五年後再練也不遲,現在好生玩耍才是正經。”俞馥儀上前奪下他手裡的毛筆,拉著他的小手,興致勃勃的說道:“走,母妃帶你玩蹴鞠去。”
司馬琰一邊將自己的手往回抽一邊不贊同的斥責道:“母妃莫胡鬧了,上次非扯著兒子去御花園賞花,結果被日頭曬的中了暑氣,險些把命丟了,這會子雖不如先前炎熱了,到底還沒入秋呢,再被曬暈了可如何是好?您呀,竟還是消停的待在宮裡喝喝西瓜汁做做針線活罷。”
“好大的膽子,竟教訓起你母妃來了。”俞馥儀在他嫩滑如剝殼的雞蛋一般的小臉上掐了一把,嘴裡道:“就是身子不好,才要多活動活動呢。”
“那母妃自個去活動好了,兒子還要練字呢。”趁著俞馥儀一個不留神,他迅速將手掙脫了出來,吃力的爬到書桌前的太師椅上,伸手就要去撈毛筆,俞馥儀眼疾手快的搶了過來,氣的他無語道:“莫非兒子是母妃從哪個難產而亡的妃嬪那裡抱養來的不成?不然怎地見不得兒子好,幾次三番的阻止兒子上進。”
俞馥儀柳眉倒豎,瞪眼罵道:“熊孩子,說什麼呢?就因為是你親孃,才不希望你受苦,只想你過輕鬆安逸的生活。若你不是親生的,我天天拿鞭子抽著你上進,想偷懶歇息下都不成。”
“那母妃還是把兒子當抱養的吧,也不求您拿鞭子抽著兒子上進了,只求您別阻止兒子便好。”司馬琰哼唧了一聲,另從筆筒裡取了一根稍細些的毛筆出來,邊從硯臺裡蘸墨汁邊咬牙道:“已經丟臉一次了,總不能下次父皇考校功課時我還答不出來。”
“答不出來又有什麼關係,你父皇自個十二三歲的時候都還調皮搗蛋呢,十四五歲當了太子後還天天被你外祖父打板子抽鞭子,便是後來登基當了皇帝,也三五不時的鬧點么蛾子出來,跟他一比,你強的可不是一點點,他必不會打罵懲罰你的。”俞馥儀鄙夷的吐槽了司馬睿一番,隨即豪邁的拍了拍胸脯:“放心,就算他真敢打罵懲罰你,還有你母妃在呢,自會替你做主。”
司馬琰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兒子並不是怕父皇打罵懲罰,只是不想再輸給二皇兄,不然不光兒子沒臉,母妃在安淑妃面前也難抬得起頭來。”
“放心,你母妃臉皮厚的很,便是你怎樣不如司馬珏,我在安淑妃面前也照樣抬得起頭來。”眼見手裡毛筆上墨汁欲滴不滴,未免弄髒地毯累得底下人折騰,她連忙將其擱回硯臺上,抬頭給了司馬琰腦門上一個爆慄,沒好氣道:“司馬珏是早產兒,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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