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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了年紀竟這樣糊塗了?滴血認親證明我新表嫂就是您家二姑娘又怎樣?正如同先前鄭貴妃所說,鄭二姑娘跟我表哥有婚約,瑞敏郡主又替她拜了堂,她就是名正言順的保寧侯夫人,便是皇后娘娘,也說不得什麼。”
說著又不懷好意的斜了福寧大長公主一眼,挑眉道:“說句冒犯的話,您這樣火急火燎的想要認回鄭二姑娘,該不會打著再次讓她“一病沒了”的主意,好讓瑞敏郡主嫁進保寧侯府做續絃吧?”
不等福寧大長公主發怒,她又冷笑道:“您是不瞭解我表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您若瞭解了我表哥,是絕對不敢這麼想,因為依照表哥的性子,您若真的讓瑞敏郡主嫁進他做續絃,只怕前頭花轎才出門,後頭報喪的就上門了。倘若不信邪的話,您只管試試好了。”
鬧到這個份兒上,已然撕破臉了,福寧大長公主再傻,也是不會做此打算的,故而當即罵道:“你少在這裡渾說,我家蟲娘是何等尊貴的人兒,憑他趙振也配?”
林昭儀撇了撇嘴角,雖沒回嘴,但嘲諷的意味十足。
被福寧大長公主這麼有的沒的囉嗦了一大通,又有林昭儀在旁冷嘲熱諷,王皇后也算明白了,現在的保寧侯夫人就是鄭二姑娘,只不過趙振咬死了福寧大長公主對外宣稱鄭二姑娘一病沒了的事實,拒不承認新夫人就是鄭二姑娘,為此還給她安排個農家的身份並備妥了庚帖婚書,準備的如此周全,除非與福寧駙馬滴血認親,否則還真的沒法揭破。不過滴血認親這事兒,只怕是難,便是皇上出面,趙振若不從,難不成還能治他的罪?鬧騰的厲害了,回頭他再跟幼時被同窗合夥欺負一般,將自家戰死沙場的叔伯大爺的牌位搬到金鑾殿上來,皇上也得跟著沒臉,誰惹得起?
心裡這樣想的,但王皇后向來是賢良淑德的做派,沒打算得罪福寧大長公主,便打太極道:“大長公主放心,我不知道便罷了,既知道了,必是要管的,只不過這事兒牽扯甚廣,情勢又複雜,到底該如何處置,得問過皇上的意思之後,才能拿定主意。”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皇后您可一定要還我一個公道。”福寧大長公主心知王皇后這是在拖延,但司馬睿跟太后那裡又靠不上,也只能指望著她了,大不了過幾日她再進來催一催。
☆、第 68 章
俞馥儀才剛回到長春宮,穀雨就進來稟報道:“娘娘,鄭貴妃的儀駕往咱們這邊來了。”
“她來做什麼?”俞馥儀眉頭皺了起來。
穀雨撇嘴道:“為了福寧大長公主的事兒唄,知道皇上下朝後必是要來看娘娘的,故而先來這裡候著了。”
“就你機靈!”俞馥儀笑斥了穀雨一句,聽外頭想起了太監的通報聲,便吩咐穀雨道:“你去迎一迎。”
“是。”穀雨掀簾出去了,沒一會引著鄭貴妃走進來。
“貴妃姐姐來了。”俞馥儀站起身來,才剛要行禮,鄭貴妃忙搶上來扶住她的胳膊,阻攔道:“你現在身…子重,快別講這些個虛禮了。”
俞馥儀也沒堅持,順勢站直了身…子,指了指旁邊的羅漢床,讓道:“姐姐請坐。”
鄭貴妃將她扶到炕桌另一側的錦褥上,自個這才在另一側坐下,笑道:“妹妹別怪我來的唐突,我呀,是被你這兒的好酒給吸引過來的。”
見俞馥儀一臉疑惑,她又主動解釋道:“我可是聽說了,你這院子的兩棵桂花樹下埋著數百壇桂花酒呢,我可是打上它們的主意了。”
穀雨在顏寶林跟前嘚瑟的話,鄭貴妃竟也知道了,這宮裡要想保留點秘密還真是挺難的。俞馥儀面上作恍然大悟狀,嗔道:“我當什麼呢,原來姐姐說的竟是桂花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姐姐若想要,只管打發人來挖便是了,何須你親自跑這一趟?”
“不單是為了桂花酒,也想與妹妹說說話。”鄭貴妃胳膊往炕桌上一撐,感慨道:“想想也挺無奈的,闔宮上下,除了妹妹,我竟再也尋不出第二個能說話的人兒了。”
“萬兩黃金容易得,知己一個也難求,能被姐姐這樣看重,我實在是受寵若驚。”俞馥儀嘴上這樣說,心裡卻頗有些不以為然的,後宮裡頭哪可能有真正的知己,現在跟你姐妹情深,轉頭就能捅你一刀,像《甄嬛傳》裡沈眉莊跟甄嬛那般的,不過是小說虛構而已,現實中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哪怕是親姐妹呢,涉及到切身利益的時候,照樣不死不休。
“椒房獨寵都不見你受寵若驚呢,哪會因為我隨口而出的話就受寵若驚?這話你忽悠別個倒罷了,別指望忽悠到我,我心裡可是門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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