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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回過神來,隨即灑然一笑,不過是隻野貓罷了,紫禁城最不缺的就是野貓跟烏鴉了,不值得大驚小怪。
話雖如此,她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追逐著那隻野貓而去,然後驚的險些跳起來。
哪有野貓會如此高大的,瞧那身形,身高足有八尺,儼然是個壯年男子,只不過穿了一身純黑的夜行衣,在屋瓦間穿行的速度極快,這才被她誤認成了野貓。
前些時日她還感嘆大周自立國就不曾有刺客闖進紫禁城來過,不想自個竟也跟曹美人一樣有烏鴉嘴的潛質,這會子可不就有刺客闖進來了?
不過她並沒有著急喊人,也沒有火急火燎的尋找防身的武器,因為那刺客直奔後殿而去,顯然目標不是自己,而是住在後殿正殿怡情書屋的馮充華。
馮充華功夫不低,輕功又卓絕,刺客是不是她的對手都難說呢。想到接下來將會觀賞到一出百年難得一見的高手對招,俞馥儀立時激動的不行,若不是不敢妄動以免打草驚蛇,她一定將整扇窗戶都推開,好看個清楚明白。
黑衣刺客從東配殿屋頂跳躍到怡情書屋的屋頂後,突然以手掩唇,嘶叫了一聲:“喵嗚……”
這聲貓叫過後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怡情書屋最東側的耳房的窗戶突然被推開,露出個紫色的身影,然後紫色的身影縱身一躍,便跳到了屋頂上,在離黑衣刺客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
要開打了!俞馥儀雙手托腮,眸光亮晶晶的瞪著屋頂。
兩人就這麼安靜的佇立了半晌,突然紫色身影往前一衝,一下撲到了黑衣刺客的懷裡,黑衣刺客抬手環住她,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這是什麼情況?俞馥儀驚呆了,感情這不是刺殺跟尋仇,而是舊情人相會?
事實證明俞馥儀真相了,因為黑衣刺客鬆開了一身紫色錦袍的馮充華,單手托起她的下巴,腦袋一低,便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兩人親著親著便一發不可收拾,黑衣刺客手從她錦袍的下襬伸進去,扯掉她束腰的汗巾子,就這麼在雪中,在屋頂,幕天席地的開搞了。
視力完好也並非都是好處,比如此刻,俞馥儀險些被馮充華那兩條比周圍的白雪還要白…皙的大…腿閃瞎狗眼,目瞪口呆之餘不禁感慨,有內力傍身的江湖人士果然強悍,這麼冷的天兒也敢脫的光溜溜的,若換作普通人,哪怕是自己這個每天做瑜伽練散打的半吊子,早凍個半死了。
感慨之後便開始犯愁,這事兒自己不撞上也就罷了,撞上了之後卻有些難辦。若裝作不知道,任由他們隔三差五這麼胡…搞,回頭馮充華懷上身孕,亂了皇室血脈不說,馮充華若想讓自個生的皇子上位,那必定是要除掉她跟司馬琰的,有黑衣刺客這等伸手的外援在,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明顯不能這麼做;可若是直接稟報給司馬睿,縱使司馬睿是皇帝,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賜死一個正四品的妃嬪,而不給其家族青州馮氏一個交代,少不得要自個出面與馮充華對質,回頭馮充華伏了法,黑衣刺客能饒過自個?
這真是橫也是死來豎也是死,真真愁煞人也。
俞馥儀暴躁的抓著腦袋,一頭青絲抓成個雞窩,也沒能想出個既能抓到奸又不將自個牽扯進去的法子來,見屋頂上的野鴛鴦已然收工各自離去,便也沒有多待,關窗回到東梢間,將自個往炕床一丟,準備睡個回籠覺,至於解決辦法,待睡醒之後再慢慢糾結吧。
*
從盥洗更衣用早膳到去坤寧宮給王皇后請安,這一大早的時間俞馥儀一直一心二用,可惜都沒能思考出結果來。
司馬睿下朝後,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便來了長春宮,一見俞馥儀的面,便取笑道:“歇個晌竟然直接歇到了宮門下鑰,你真是越來越像豬了,回頭過年時拉到御膳房宰殺了,闔宮上下都能過個好年。”
這話倒是說對了,若不想個穩妥的法子出來,只怕不等過年,她就要被黑衣刺客宰殺了。俞馥儀白了他一眼,正想回嘴,穀雨進來稟報道:“娘娘,崔嬤嬤求見。”
“崔嬤嬤?”俞馥儀皺了皺眉,點頭道:“請她進來吧。”
崔嬤嬤才剛走進東次間來,沒等行禮呢,司馬睿就陰陽怪氣的哼道:“昨個兒母后當面責罵了德妃還不算完,這會子又派你申飭她來了?”
“老奴請皇上安、請德妃娘娘安。”崔嬤嬤蹲身,給司馬睿跟俞馥儀各自行了禮,這才說道:“太后向來對德妃娘娘疼愛有加,重話都不曾說過一句的,又怎捨得申飭娘娘?昨個兒原是場誤會,她本是擔憂皇上縱…欲過度傷及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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