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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山的。福安長公主聞言,一臉喜色的說道:“勞您費心了。”
說著又讓康雅郡主上來道謝,太后隨意的抬了抬手:“自家人,很不必如此。”
見不得她們蛇鼠一窩其樂融融的模樣,福寧長公主眼睛看向端著茶水眼觀鼻鼻觀心作壁上觀的王皇后,然後視線下移,盯著她的肚子笑嘻嘻道:“皇后娘娘肚子尖的很,想來是個皇子無疑了。”
王皇后往下蓋碗,謙虛的笑道:“太醫們俱都奸詐的很,生怕診斷出錯,個個推脫,至今都不敢下結論,我也懶得同他們計較,且聽天由命罷,便是生個公主,我也是歡喜的。”
福寧長公主點頭,笑道:“先開花後結果也是有的,娘娘福澤深厚,好日子在後頭呢。”
王皇后笑了笑,感激的說道:“承您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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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說的熱鬧,那頭趙王府的大奶奶馮氏皺著一張苦瓜臉,懇求的看著趙老王妃,趙老王妃平素最愛這個長袖善舞的孫媳婦,見不得她這番可憐兮兮的模樣,只得厚著老臉對太后說道:“年前聽說宮裡鬧刺客,還牽扯到了我這大孫媳婦的堂妹馮充華……太后您也知道的,她那個堂妹馮充華丟了十幾年,才剛認回來沒多久,這些年她在外頭際遇如何,又結識了哪些三教九流的,家裡人一概不知道,如今鬧出來這事兒來,她是罪有應得恕無可恕,但馮氏一族本屬無辜,還望莫要將他們牽連進去才好。”
同樣是年前選秀入宮的新人,饒是自己有太后撐腰,卻生生的被馮充華壓了下去,眼睜睜看著她榮寵無限出盡風頭,這會子她倒了黴,豈能不落井下石連根拔起任由她東山再起?秦貴人抿了口茶,慢吞吞的說道:“才剛認回來沒多久,在外頭際遇如何不知道,結識了哪些三教九流亦不知道……這樣不知底細的人兒就送進宮來,若說馮氏一族是冤枉的,連我這個不相干的外人都不信。”
馮氏見趙老王妃被說的啞口無言,只得自個站出來辯解道:“這事兒都怪妾身,只因妾身聽聞皇上偏愛通曉武藝的女子,便寫信告知了孃家人,偏那樣巧,堂叔堂嬸在這個節骨眼上尋回了失散多年的堂妹,且堂妹輕功卓絕武藝高強,族長與長老們數次出面勸說,堂叔堂嬸縱使捨不得,也不好出言拒絕,便忍痛將堂妹送進京來選秀……若說族人貪慕虛榮,妾身不敢辯駁,畢竟事實如此,但若說族人與堂妹串通一氣行刺皇上,那是絕無可能的,還請太后明察!”
馮充華與人通…奸的事兒,司馬睿並未讓其傳到太后耳朵裡,故而太后並不知其中內情,但“行刺皇帝”這麼一條罪名,就足夠讓她膽戰心驚了,畢竟她已經死過一個大兒子,若連最後的依靠小兒子也出事兒的話,幼帝登基,不僅她以後得看別人臉色過活,就連大周江山社稷都要不穩,故而她聽完馮氏的話,立時大怒,一巴掌拍在身旁高几上,冷聲道:“無辜不無辜,自有皇上決斷,你一個出嫁女,相夫教子管家理事才是正經,少攙和這些不該攙和的,否則趙王府容得下你,哀家也容不下。”
孃家已然保不住,若再觸怒了太后,只怕自個也要搭進去。馮氏嚇白了臉,忙跪地磕頭請罪:“太后息怒,妾身知罪了,定聽從太后吩咐,不敢再妄言其他。”
太后如何不知道她在趙老王妃跟前得臉,不然趙老王妃也不會出面替她說話,給自己這個弟妹面子,太后也就沒多追究,抬了抬手,說道:“起來吧。”
福安長公主突然看向俞馥儀,笑道:“娘娘的妹妹嫁進趙王府,與馮大奶奶做了妯娌,娘娘與馮充華也算攀上了親,娘娘怎地也不幫馮充華說句話,未免太涼薄了些。”
不就是當初她瞧上了自個兄長俞紹儀,想讓俞紹儀娶康雅郡主,為此還設計慈安寺上香時讓二人“偶遇”一場,可惜俞紹儀跟司馬睿一個德行,不喜歡娘們兮兮的嬌弱女子,連正眼都沒給康雅郡主一個,便溜之大吉。對於一個長公主來說,如此已經夠掉價了,斷不可能再使人上門提親,但福安長公主卻偏要自個送上門來打臉,託了人來說合,不但沒說合成,託的那人還是個大嘴巴,傳揚的滿京城人盡皆知,福安長公主不去找那人算賬,卻將罪名怪到俞家人身上,逮著時機便要找茬,簡直讓人無語。
俞馥儀算是理解為何王皇后要給她們這些高位妃嬪露面的機會了,分明是讓她們來吸引火力的,這不,她安靜坐著啥也沒幹,連茶都沒端起來喝一口呢,火就突然燒到自個身上來了。她抿了抿唇,淺笑道:“長公主真會說笑,真要計較起來,您是皇上的姑母,馮充華也算您的小侄媳婦,可比妾身這個拐了幾道彎的瓜蔓子親戚近多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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