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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取金爵酌酒分別進呈於二人。楚明昭想起之前女官交代說喝一口表個意就成,於是低頭喝了一口就將自己的金爵擱到了托盤上。
然而她無意間一瞥,卻發現裴璣只是優雅地呷了很淺的一口酒,女官將他的金爵端走時,她打眼一掃,瞧見裡頭的酒幾乎看不出喝過的痕跡。
楚明昭瞬間覺著自己剛才那一口還是喝得太多了,暗暗窘迫,心道自己大約是失禮了。
於是等到女官再以巹盞酌酒合和進呈上來時,楚明昭也學著裴璣的樣子,微微抿了一口。哪知裴璣見狀,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楚明昭也回他一個眼神,心道你看什麼看,我是學你的啊。
一套儀程走下來,林林總總,不能言盡。待到被接至世子府時,已近酉牌時候。楚明昭早就餓得兩眼發黑,即刻吩咐玉簪去廚房點菜。
楚明昭將原先貼身伺候她的四個丫頭都帶了過來。眼下玉簪領命去了,餘下的三人互相望望,又看向楚明昭。
巧雲張口就要喊“姑娘”,臨了想起自家小姐身份變了,便改口道:“世子妃要不要沐浴?”
楚明昭點頭,一臉倦色道:“泡個澡再好好吃一頓。”
前院,裴琰正扯住裴璣要灌酒,一轉頭看見沈淳過來,立時放了手。
裴璣整了整衣袖,轉向沈淳:“長史不喝一杯喜酒麼?”
沈淳朝著二人行了禮,淡淡道:“臣謝世子美意,只臣不勝酒力,不能奉陪,臣是來尋何長史的。”
裴璣笑道:“原來如此,那長史自去。”
沈淳施禮稱是,走之前別有深意地看了裴璣一眼。
等沈淳離開,裴琰才長舒了口氣,旋又道:“他住你府上?”
“是啊,”裴璣挑眉,“那要不讓他搬到大哥府上?”
裴琰忙擺手:“不必了不必了,我就是問問。”又想起了什麼,揶揄地笑看著弟弟,低聲道,“我從前簡直覺著阿璣過的是和尚一般的日子,如今看來原是有這等豔福等在後頭。這回總能破戒了吧?明日可是大清早就要去朝見帝后,阿璣可不要太縱著自個兒,仔細明日爬不起來。”
裴璣看了裴琰一眼:“大哥能起來我便能起來,”說著轉眼看了看外間天色,“時辰不早了,大哥早些回吧。”
裴琰見弟弟神容一如往常,心道我看你能一直裝!旋又佯佯打趣他幾句,轉身作辭。
何隨聽小廝傳話說世子要見他,當下別了沈淳趕到了書房。
他瞧見世子已然換了常服,知他是打算往世子妃那裡去了,忍不住笑笑,又躬身道:“世子喚臣何事?”
裴璣屈指輕敲書案:“你說,老爺子會不會是坑我的?”
何隨即刻會意,笑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世子還是相信的好。”
裴璣頓了頓,道:“我怕她誤會。”
“要實在不行,您與世子妃稍微解釋一下,想來無妨的。”
裴璣輕哼道:“要是讓我發現他是坑我的,瞧我回去怎麼綽趣他。”
何隨心道您大概是發現不了了,又想起一事,不禁笑道:“您這回坑郡王不淺,仔細郡王回頭發覺了要找您算賬。”
裴璣不以為意,起身道:“我也不確切知曉答案,萬一真是楚明玥呢?”
楚明昭沐浴過後又飽餐了一頓,睏意便又湧了上來。但她聽丫頭說世子馬上要過來了,故此只好硬生生撐著。
裴璣一入內室就瞧見楚明昭倚在床柱上打瞌睡。幾個丫頭面面相覷,正欲上去提醒她,卻見世子擺擺手,示意她們都出去。
楚明昭心裡繃著,並未真正睡著,聽見動靜迷迷糊糊抬頭看去時,丫頭們已經魚貫而出,掩上了門。
她一個激靈,猛地坐直了身子。
作者有話要說: 剛才來更文時發現已經進入網審了,不能修改章節,於是替換晚了,不好意思……QAQ
這裡說明一下,**雁過拔毛,作者送出去的紅包會被**扣去5%的手續費,所以妹紙們拿到手的紅包不是個整數……QAQ
然後我來解釋一下諡號的問題。
以襄王為例,每一個繼承襄王這個爵位的人都稱襄王,那怎麼區分這些王爺呢?用諡號。
比如文中,第一代襄王死後諡號為憲,那就稱襄憲王。諡號是死後給的,所以這種稱法是用在已薨的親王身上的。裴璣的父親尚在世,沒有諡號,所以直接稱襄王,然後裴璣是襄王的世子,簡稱襄世子。
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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