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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
說著就拿了起來,上下翻看,而後別在了自己的袖籠裡,還道:“歸我了。”
玉寶音差點兒跺了腳:“那不行!”
她越急,小皇帝就越不著急,慢條斯理地道:“怎麼不行?”
“就是不行。”
“那你總得說出原因啊!”
是了,他可是大周的皇帝。玉寶音也是懂迂迴的,她道:“皇上若是想要,我可以讓侍從給你重做一個。”
“新的拿來了,我再把舊的還給你。”
小皇帝一定要耍賴皮,這會兒要是沒有旁的人,玉寶音真敢撲上去,扯著他的頭髮搶東西。
可……不能惹事,不能惹事。這是玉寶音此刻的心理。
兩個人爭的激烈,一點兒都不顧及旁人的心情。
白程錦:現在重要的是那個破彈弓嗎?是我孫子捱打了好不好!打了我孫子,就和打了我沒有區別!一個丫頭空口說白話就是證據了?我要驗傷,我倒要看看是誰的孫子傷的更輕。
反正,白家和蕭家槓上,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情。
☆、第27章 隊友是頭豬
白程錦囂張了幾十年,吃點兒暗虧可以,吃這樣的明虧,那是絕對不行。
他一生氣,哪裡還會在乎玉寶音是高遠公主的女兒,更想不起來他二子白喚是高遠公主後備的郎君。
不就是一個南朝的公主,來到了大周,叫她一聲公主就算是抬舉。起初,他願意讓二子娶她,不過是看中了小皇帝許諾的嫁妝,可蕭家一插手,如今百萬黃金只剩下了兩成,那高遠公主就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棄之不捨。
況且白程錦已經認定了玉寶音之所以會這般護著蕭般若,一定是蕭家和高遠公主已經偷偷地達成了什麼協議。他覺得蕭家是個短視的,他白家才不會做那種沒多大好處的事情。
更何況,別說蕭般若的傷肯定不重,就算蕭般若有傷,蕭家也就傷了一個,他白家可是傷了三個。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認定了事情的起因只是嬉戲…而已!
他也不信什麼公道不公道的,如今不過是在拼誰在小皇帝的心裡更重要而已。蕭太后出自蕭家,自然對蕭家有深厚的感情,可小皇帝卻是長在皇宮。說的是有親戚關係,古往今來,親戚在背後捅刀的事情還少嘛!再說了,他一直在做的事情,那就是讓小皇帝知道越是親戚就越該防備哩。
說到底,他就不信了,白家和唐家,還抵不過一個蕭家!
白程錦鬧著要驗蕭般若身上的傷,唐律自是附和的。
蕭彌堅是個老狐狸,瞧了瞧蕭般若,又瞧了瞧小皇帝。
要知道蕭般若剛沒了孃親的那一年,蕭景又在外征戰。蕭太后憐惜蕭般若小小年紀沒了娘,爹也不在身邊,便將僅有五歲的他接進了皇宮,與小皇帝作伴,一呆就呆了半年多哩。
是以,不光蕭太后特別喜歡蕭般若,就連小皇帝護他也護的緊。
小皇帝和玉寶音扯完了嘴皮子,本還想著這件事會就此揭過去,誰知那白程錦竟是個不知趣的。
小皇帝有些生氣,道:“走,走,般若,朕親自替你驗一驗身上的傷。”
他可不是個不明白事的,若是讓他人驗傷,驗出的結果不管怎樣,白家和蕭家肯定會有一個不認同的。乾脆,他親自上,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把輕傷說成重傷,誰也不能把他怎樣。
白程錦的心是頓時一涼,他知道小皇帝是打定了主意要偏袒蕭家了。
偏偏這口怨氣,他咽不下去也得使勁往肚子裡頭吞。
小皇帝站了起來,這就要帶著蕭般若往屏風後頭去。
誰知,一直沒有出聲的蕭般若,突然動手,站在原地就開始解|衣。
小皇帝心說,這個傻子!
可下一刻映入眼簾的……那青青紅紅的痕跡密密麻麻地佈滿了他整個上半身,小皇帝立時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蕭般若身上的傷確實不比其他人的輕,看起來還更嚴重哩。
白程錦和唐律說不出話了,他們總不能明打明地說,蕭家只傷了一個,他們兩家卻傷了仨。這也太沒臉沒皮了。
更關鍵的是,小皇帝一定會道誰讓他們學藝不精。
在場的人掃過了一眼,也就沒人再去看蕭般若了。
唯有玉寶音,看了又看,還特意偏過了頭,想要看的更仔細。
雖說她還小,可再小也是個女子。
小皇帝“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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