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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懂非懂,其實他也不用懂的太多,他只需知道,小公主讓他做什麼他便做什麼就好。他用了三天的時間,做出了一把精巧的龍血彈弓。
它只比玉寶音的小手大了一點,可用對了力道,它的射程一點兒也不亞於真元帝御賜給她的那把金弓。且枝椏上的不平,早就被梁生打磨的光光滑滑。
玉寶音將它貼身收藏,它在皇宮門口不止一次躲過士卒的盤查。
它的存在,是連秦愫也不知道的。
而現下,它卻作為“兇器”,被人呈到了蕭太后的跟前,被昭告於天下。
玉寶音的憤怒已經表現在了臉上,至那彈弓做成起,一日都不曾與她分離,它對她的重要程度簡直可以與翹翹相比。
可,旁的人也都在憤怒,都在比誰的眼睛瞪的大呢!
大冢宰蕭彌堅、大司馬白程錦、還有大司空唐律,如今都聚在蕭太后的寶新宮,就連小皇帝一聽說宮學裡有人打架了,立馬將奏摺甩在了一邊,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只為看個熱鬧。
不是小皇帝不厚道,也不怪報信的人沒有說清。怪只怪小皇帝是個急性子,話只聽了一半,最重要的後一半報信的人還沒有說到,小皇帝就已經奪門而出,報信的那人只有在屁股後面追的份。
是以,小皇帝興致勃勃地衝到了寶新宮,一瞧那邊席地坐著六個,皆捂著頭嘿呀嗨的半大小子。另一邊還有蕭般若站的筆直……嘿,原來同人打架的是他表弟。嗯,他自動忽略了他表弟身旁的玉寶音,還在腦海中演繹了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他覺得一準兒是那六個小子調|戲玉寶音的時候,他表弟挺身而出,一對六,還完勝。
且不說玉寶音的年紀和長相夠不夠被人調|戲的標準,單隻說這事兒不太好辦哩。
大冢宰在此,是因為他表弟姓蕭,那麼大司馬和大司空也在此,只能說明那六個小子是姓白和姓唐的。
若同人打架的是他舅舅蕭景,他一定會盤腿坐在寶座上,一邊看熱鬧,一邊同他母后說一句“瞧瞧,母后的弟弟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衝動呢。”
可同人打架的居然是般若,那是他弟弟,這…看自家人的笑話,可不是他的作風。
小皇帝往他母后身旁一坐,他母后便道:“人都到齊了,誰來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皇帝卻道:“慢著。”什麼公道不公道的,難道真讓他責罰他表弟!將白的抹成黑的,一向是他擅長的,他指著白程錦問:“大司馬,莫非你的孫子也在那六個中?”
白程錦俯首回道:“稟皇上,白瀾、白澈和白潮,確實是臣的三個不孝孫。”
小皇帝點點頭:“嗯,他們確實不孝,堂堂大司馬的孫子,一塊兒上,居然還打不過朕的表弟,哈哈哈……”
小皇帝笑的有多肆意,白程錦就有多心塞,他拉著哭腔道:“六打一怎麼可能會輸呢!還不是因著我那不孝的孫子們只不過是懷著與人嬉戲的心思,沒想到別人卻當了真呢。”
是不是真的嬉戲,小皇帝不知。如今明擺著的就是白家和唐家的子弟都掛了彩,一個個的不是紅腫了額頭,就是腫了鼻子,還有兩個甚至見了血。而蕭般若看起來可是沒有一點兒外傷的。
小皇帝還想再打哈哈,就聽玉寶音冷哼道:“六打一,兩人拉住了胳膊,一人抱住了腰,剩下的三人輪番捶打。還是隻打身,不打臉,為的就是叫人看不出呢。”
蕭彌堅一聽,下意識瞧了瞧自己的孫子,只見他不發一語,卻是緊握了拳頭,一定有滿腹的怒意。
好了,如今事實已經擺在了眾人眼前,就算他孫子身上的傷屬實,可那邊不是也傷了嘛。甭管他們是因為什麼打架,不過又是一件扯皮的事而已。他女兒和外孫,也就只能和和稀泥。
還有那丫頭,她明知道不打臉就是為了不叫人看出來……那她乾脆也別打臉不就行了!
當然不行!玉寶音一揚脖頸又道:“我一打六,哪裡都不打,專打別人能看見的地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被我給打了哩。”
這邏輯!小皇帝只想拍手叫聲“好”。
可若真叫了,那也太不靠譜了。
小皇帝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問:“你一打六?怎麼打的?”
那邊本來老實待著的白瀾憤恨地道:“不過就是偷襲,還是雕蟲小技!”
一旁呈著龍血彈弓的太監,很適時地將彈弓呈到了小皇帝的面前。
小皇帝道:“就是用它?”
嘖嘖了兩聲,又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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