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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今日也只需做的和昨日一樣的有脾氣、有魄力。
那麼,被人討厭就是遲早的事情。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就是因為自己太有脾氣了,竟把南朝公主給招上了門。
***
一大清早,秦愫便穿了俶爾的衣裳,特地遮了面,和兩個丫頭一起到了西院的門外。
三人的手裡各挎著一個竹籃,竹籃裡頭放置的是一盅桂花綠豆粥。
她們是奉了高遠公主之命去給平王、白喚和蕭景送消暑粥的,守衛自是不會阻攔。
而秦愫手裡的那一份,自然是要親自送給蕭景。
這會兒的蕭景剛剛從榻上坐起,連衣裳都還沒有穿整齊,先扭了下腰,順便總結過了昨天,準備將今日糊弄過去。
他自覺自己此來就是打醬油的,他不準備為了南朝的公主費心,也不會因她費力氣。
他還一心想著上路的時候拼命地催促她趕路,再使一把壞,猛刷刷厭惡感才行。
就是這時,他身邊伺候著的蕭福一探身進來道:“將軍,高遠公主讓人送來了消暑粥。”
好不容易清閒一天,又不在府中,多在床上懶一刻都不行。
蕭景不耐地道:“你接下,就說我還沒有起。”
蕭福道:“小的是那樣說的,可來的丫頭說高遠公主吩咐了,讓她看著將軍吃完,還得拿走盛粥的盅。”
蕭景一聽,樂了,心想著該不是那南朝的公主將他當做南朝的臣了吧!
倒不是看不起,只是先前還覺得她是個聰明的,如今一看,腦袋也有些拎不清啊。
蕭景是正愁沒有機會耍脾氣,拒絕了蕭福遞來的外衣,下了床,大喇喇地坐好,道:“去,叫她進來。”看看到底誰能吃了誰。
蕭景立時就擺出了要吃人的表情。
而秦愫一進去,瞧見的就是隻穿了裡衣的蕭景。
這時都已經六月下旬,穿的裡衣自然是要多薄就有多薄的。
秦愫一眼就能瞧見裡衣裡頭的健壯手臂,她想若不是有桌案擋著,她看到的地方只會更多。
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吃虧的也不是她,秦愫除了剛剛進屋時詫異了片刻,即刻就恢復了淡定,將蕭景打量了又打量。
她女兒口中的“正派”,還真是不好定義,前有公認的醜男方學,現下又來了個皮相確實不錯的蕭景。
一想起玉寶音,秦愫頓覺忍俊不已,連眼中都透著笑意。
蕭景嚇壞了,她不害怕他就算了,還笑是幾個意思哩?他斜了一眼蕭福,讓蕭福趕緊給他拿外衣。
這就好比一個人穿著新買的衣服自信滿滿地上了街,卻見周圍的人對他指指點點。他心生不安,忍不住會想他們為什麼笑他?難道他的臉上有菜,還是他的新衣裳有什麼地方不對呢?
這時候的蕭景以為秦愫在笑他衣冠不整,可他之所以這麼幹,其實意圖簡單的很。
他想但凡是女人哪有面皮不薄的,他穿成這樣,不管是哪個女子進來,總是要慌一慌的。
她若是失手打翻了桂花綠豆粥,或者面紅心跳地一扭頭就跑出去,這就正合了他的意。
可是……可是,來的居然是個彪悍的。
蕭景瞪了秦愫一眼,趕緊穿好了外衣。
那廂的秦愫只作不見,將竹籃放在了桌案上,還親自盛好了粥,這才道:“將軍,請慢用。”而後,退後兩步,也不多言語。
蕭景的心裡存了氣,故意道:“你家公主是不是要你來伺候本將軍用粥?”
後頭該說什麼他也想好了,她若說“是”,他就會道“那索性伺候個全套的,本將軍今日起的較晚,還不曾漱過口。”
總是要多難為難為她就對了。
秦愫自然猜得出他的話中還有話,只怕他有心為難自己,遂裝傻道:“我們高遠公主吩咐讓我看著將軍用完粥,然後拿走盅就行。公主還說了,蕭將軍是個不喜外人伺候的,叫我且不可私自做出惹將軍生厭的事情。”
蕭景覺得自己一定是和南朝的人八字不對,昨天被個小丫頭堵了個沒話,今日又被個大丫頭弄的沒有一點兒脾氣。
好吧,好吧,大男人和那些女人瞎扯個什麼勁。事實證明,話多的男人是擺不出威嚴的。
蕭景一瞪眼睛,這一回瞪的是蕭福,“你,還不快給我打漱口水去。”
蕭福眨了眨眼睛:難道……我挨訓了嗎?!
房中的氣氛十分不對,躺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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