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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般若想的有點兒多,主要還有,旁的人爭來爭去的東西,其實他一點兒都不在乎。
他嘆了口氣道:“瞧你幸災樂禍的樣子,如今也就是沒有,若母親和我爹真有了孩子的話,那也是你弟弟,也會管母親叫孃的。”那個孩子和他可是不一樣的。
“叫就叫唄!”沒什麼不好的,若是哪天她去了北梁洲,那孩子還能代替她照顧她娘呢。
蕭般若哪裡知道玉寶音的真實想法,她的大方出乎了他的意料,倒顯得他是個小氣的。
他又覺好氣又覺好笑,根本是沒影子的事嘛,還真是庸人自擾。
***
甭管二房的人怎麼得瑟,只要三房一如既往的淡定,二房便覺得得瑟的很沒有意思。
她還能得瑟的起來嗎?
答案不言而喻。
日子是人過的,心思少一點,怎麼過都是開心的。
如今的何氏一心盼著田少艾給她生個孫子,就連蕭鵬惹出來的那樁命案,她也沒心思去管。於是該怎麼善後的問題,還是落在了蕭景的身上。
這日,蕭景帶著蕭般若要往城外的蕭家山莊一趟。
父子兩人才出了高遠公主府的大門,就見玉寶音立在那裡牽著追星,不說話,只看著他們笑,擺明了就是一副“出去玩,也帶我一個”的*表情。
說好的大門不出……其實就是哄鬼的。
☆、第55章 於
三個人簡單用了頓飯,蕭鵬的兒子蕭成已經在一旁等候了多時。
蕭景問他:“你爹呢?”
殺人償命,理應是要下到大牢裡的人,卻因著民不告官不究,仍舊好好地做著山莊管事。
若非因為白家不知從哪兒知曉了緊究不放,這本是一件已經擺平了的事。
蕭家的奴僕如果真是這麼仗勢欺人、妄圖一手遮天的話,那麼此番白家還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至少可以以此為警戒,及時的懸崖勒馬。
這蕭家莊本就是蕭家的發源地,蕭家還沒有在名利場上平步青雲之時,不過是這裡的鄉紳而已。
當然,那已是他爹幼時,甚至很可能是沒有他爹之前的事情。
蕭成並不敢抬頭說話:“我爹帶著人,一早就去了後山捉山魈。”
蕭景沒動聲色地“哦”了一聲。
蕭成趕忙解釋:“那山魈就如鬼魅,不止禍害了山腰上的莊稼,還咬傷了砍柴的農人,鬧得人心惶惶。我爹臨上山前說了,若是今日大冢宰派人過來,叫我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說了。只是我爹沒想到來的會是武烈將軍……還請將軍莫要責怪。”說著就不停地磕頭。
這蕭成也就十四五歲的年紀,和他兒子相當。
蕭景沒有吭聲,卻在心裡仔細地回憶起蕭鵬這人來。
早前他還不是蕭景之時,因著身體的原因,家中的管事他很少得見。
後來他成了蕭景,頭幾年一直在外征戰,這幾年又娶了高遠公主另外過日子,家中的管事他還是很少得見。
他只記得見過蕭鵬一次,那是個長相周正的漢子。至於為人圓不圓滑、奸不奸詐,蕭景自認不是商軌那個會看相的,僅見過一面,話不曾說過三句,就是眼光再獨到,也會識人不清。
只能說,蕭景對蕭鵬的印象是此人並非一個不知分寸的人。他所管轄的莊子出了這樣的事,大出蕭景的意料。
蕭景一直沒有言語,蕭般若唯恐嚇壞了蕭成,便道:“那你且將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說給我們聽。”
蕭成得了命,卻又怯怯地看了看蕭景,見他也點了頭,才敢開口說下去。
原來那死去的女子並不是本地人,是孤身一人來到的蕭家莊,這才有了她死之後也無人追究的事情。
那女子自稱姓水,家中排行老三,沒有名字,父母常喚其三娘。
水三娘是一年前來到的蕭家莊,來的時候蓬頭垢面、面黃骨瘦,說的是家裡遭了難,一家九口只剩她自己活了下來。
蕭鵬見其委實可憐,又是正當齡的適婚女子。
只要吃苦耐勞,配給哪家的光棍都是好的。
如此考慮,蕭鵬做主將那水三娘留在了莊子裡。
可沒養幾天,就出了事情。
水三娘那張小臉才褪去菜色,染上了紅潤,居然水靈的不像話呢。
那姿容已經不是普通的莊稼漢能夠駕馭。
偏偏還有人不信邪。
山莊的東邊有一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