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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姓蔣,很快就託了媒人來向水三娘提親。
那姓蔣的人家祖祖輩輩都是老實的莊稼漢,說的是瞧中了水三娘是個能生養的。
按理說,這事已和蕭鵬無關。
那水三娘卻總是以此為由找上門,一會兒說自己孤苦無依,是真心將蕭鵬當親人又是當恩人對待的;一會兒又說那想娶她的蔣大是個面兇的,她若是跟了他,被欺負可怎麼整。
起初蕭鵬還好心好意地勸解她,後來就發現了她的心思不正。
蕭鵬的媳婦五年前得了瘋症,長時間都是痴痴呆呆的。那水三娘總是有意無意地提起這件事情,蕭鵬頓時驚醒,可是為時已晚。
莊子裡已經有了流言蜚語,說的是水三娘和山莊的管事蕭鵬勾搭上了。
不管是說女的貪圖富貴,還是說男的仗勢霸女,流言的版本有好幾個,個個都是不堪入耳的。
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的蔣家,也終於聽到了流言,那個想娶水三孃的蔣大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也不知水三娘和他又說了什麼,蔣大便拉著她找上了門,嚷嚷著蕭鵬是個敢做不敢認的,還嚷嚷著蕭鵬既然做了出來,就得給人名分。
鬧的太過厲害,便惹的蕭鵬的媳婦發了瘋症,撕扯的時候,也不知是誰推倒了水三娘,致使她一頭磕在了石階上,一命嗚呼。
這事本是一個意外,起因不過是因著一個女人的野心。普通的莊稼漢和山莊管事,她自然是想往高處攀的。
蕭成一再強調的是他爹不論哪次和水三娘碰面,都會有第三人在場。
且他爹已經查過了那些流言,同水三娘走的最近的劉婆子說的是三娘自己抖落出來的。
她當然不會直接說“蕭管事欺負了我”或者“我勾|引了蕭管事”,可她每回從蕭鵬那裡回來,都擺足了要做管事娘子的架子。
蕭成還道,他娘本就痴痴傻傻,發了瘋症根本不是她的本心。
這事不過是莊子裡頭的一場鬧劇,且那水三娘若不是哄騙蔣大在先,那蔣大也不會帶著她鬧上門,她又怎會一命嗚呼呢!
大受打擊的蔣大當時便要抵命,這場鬧劇已經使一人身死,難道還不算完嗎?
蕭鵬叫蔣家的人將蔣大綁了回去,又做主厚葬了水三娘。
本來這事就算就此了結。
怪就怪在,連蕭家本家都不知道的事情,怎麼會傳到了白家去。
說到最後,蕭成又道自己句句屬實,如若不信,還可以叫來劉婆子讓她證明。
還有他娘瘋了五年,他爹根本無需和哪個女的不清不白,完全可以再娶一房妾,偷吃又是何必。
玉寶音聽的津津有味,這事簡直比話本還要精彩幾分。
故事一完,還意猶未盡地嘆了口氣。
那廂的蕭景只想將她拉出去,洗洗耳朵。
實在是害怕那已故的水三孃的心機,影響到他單純的女兒。
只聽了一面之詞,蕭景便對那水三娘下了定論,不是因著他沒腦子,不過是他見多了這種事。
像埋釘子、布眼線這種事情,蕭景這幾年可沒少幹。
那水三孃的來歷就挺有意思的,這兩年整個大周都沒有災禍,更沒有鬧過饑荒,她家到底遭了什麼災一下子沒了八口人?
蕭景還特地問了水三娘說話的口音,不是長安本地的口音,差得也並不遠。
再加上她的意圖,說她不是誰家的暗線,蕭景可不相信。
又加上白家猛出頭,這更加說明了水三孃的野心不是單純的。
只有一點不明,那就是為什麼她不想辦法混進蕭府,卻跑到偏僻的莊子裡?
難道莊子裡有什麼東西是旁人想要的?
蕭景思索了半晌,不得要領。
當然了,正常人哪裡能摸得透白程錦的心。
說來說去,白程錦還是咽不下那口奪宅之氣。
憋了好幾年,終於想出了一個法子,這就惦記上了蕭家老家的莊子。
還打聽好了,山莊管事之妻是個有病的,管事並無妾室,一定是個缺女人的。
可這世界上還真有念著舊情,對漂亮女人不感興趣的男人。
白程錦派去的“幹孫女”,不知怎地,就被弄死了。
他孃的,這是舊氣還沒出完,又有新氣堵在心口的節奏。
白程錦也顧不上會不會被人發現,這是連臉皮都不要了,便一紙奏摺將蕭家莊的事情捅到了皇帝那裡。
白程錦準備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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