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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蕭翰飛門當戶對。
婚後,小夫妻倆的日子過得也挺甜蜜的。
矛頭一致對外,夫唱婦隨。
自從田少艾知道了蕭翰飛和他那個便宜的公主妹妹有過節,就沒少找玉寶音的麻煩。
昨日玉寶音站在走廊上,田少艾打她身邊路過之時,“哎呀”一聲,跌倒在地上。
嚇的伺候她的丫頭婆子們好一陣慌張。
田少艾卻笑著講:“無妨,不過是寶音妹妹的腿,絆了我一下。”
這下好,蕭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玉寶音絆倒了新晉少夫人。
至於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當事人可沒有講。
蕭彌堅帶口問了一下。
玉寶音眼也沒眨就道:“許是我腿太長,少夫人的身子太輕,反正我是不承認絆了她的,根本就沒感覺到。”對於田少艾那種沒事兒找事兒的人,她連句面子上的嫂嫂都不願意叫。
然後蕭彌堅一句話都沒有講,第二天一早就突然對田少艾道:“你祖母的忌日就快要到了,你手抄幾卷佛經,送到祠堂供奉。”
這也沒什麼不對,關鍵就是蕭彌堅說的“幾卷”到底是幾卷呢?
抄的少了,怕人說她心不誠。
抄的多了,如今正是倒春寒的時節,田少艾又是個嬌生慣養的,抄了兩天手上就起了凍瘡。
到現在了還沒明白到底為什麼突然讓她抄佛經。
不是因著她笨,不過是因著她怎麼想都想不到蕭彌堅會向著玉寶音。
玉寶音算什麼呢,不過是他們蕭家的一個便宜親戚。
蕭景就是在和秦愫說這件事情,他的意思是讓秦愫提醒玉寶音,得防備著田少艾。
田少艾雖然現在還沒想過味兒來,但總有一天能明白蕭彌堅的意思,到時樑子已經結下,指不定又會出什麼么蛾子。
蕭景和秦愫一樣,最討厭這些不上臺面的亂七八糟事。
可旁的人喜歡啊,又不能因為那三兩人就斷了血緣至親。
蕭景便半調笑著,說:“咱女兒腿長,你得提醒她走路小心。”
秦愫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怎麼說呢,她女兒從小都不讓她操心,估摸著長大了也不用她為她操多少心。
蕭家的那幾個人,她和女兒不過是看在蕭景和蕭般若的份上不想收拾他們而已。
與此同時,蕭般若也在和玉寶音說著她被田少艾誣陷的事情。
蕭般若怪她為何當時不辯解。
玉寶音不屑地道:“和糊塗人說一百句,還不如和明白人說一句。”
蕭般若急道:“那若是你碰不到明白人怎麼辦?”可不是什麼人都和他祖父一樣,是個頭腦拎得清的。
玉寶音一挑眼皮,笑道:“那我就是把她給絆倒了,她又能拿我怎麼樣?”
那些良善的名聲對於她來說,還真是無所謂的。
正所謂打蛇要打七寸,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她最緊要的是什麼,怎麼折騰都是徒勞。
蕭般若就是覺得生氣,他們家捧在手心裡的寶,卻成了別人嘴裡囂張跋扈的妖。
遲早要找個機會,和那幾人算一算總賬。
如果說玉寶音是個耐不住性子的,那蕭般若便是忍耐的好手。蕭家徹底將白家壓在了腳下,用了30年的時間。他想自己徹底和蕭翰飛翻臉,至少要等到他祖父過世之後。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主要是隻要是個人誰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可以說,蕭家比起其他家來講,還算是好的。
好在哪裡?好在他們三房是個不爭不搶的脾氣。一方爭,一方避,總好過兩方齊上力。
這算是隱忍,也算是為了儲存自家的實力。
從前他不懂,堂堂的南朝長公主怎麼會淪落到來大周和親的地步。現在他知道了,他母親是個聰明的,還有皇家那本經,比尋常人家更難念。
譬如,這都幾年過去了,宮中的美人從八位變成了十八位,又變成了二十八位。他也不好問他皇帝表哥到底有沒有睡過那些美人,他只知道他表哥沒有子嗣的問題,就像是一把刀子紮在了他姑母的心上。他們母子的關係,也因此降到了底。
還有南朝的真元皇帝,一年病三回,可就是不肯傳位給太子,三天兩頭的還叫囂著要廢了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太派”的勢力太強大,還是真元帝是個愛開玩笑的,雷聲大雨點小,太子還是寶音的親舅舅。那位沒見過面的舅舅的承受能力,還真是不容小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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