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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上不除,就是個□□煩。
可當初他如果不放赫連上出城,便沒有機會毒殺秦纓。
而如今,又為怎麼除掉赫連上頭疼。
這世上,想做個什麼都難有十全十美的辦法。
亦如他當初培養赫連上,明知養的是狼,卻又想靠著狼衝殺在前,而後變成了現今這樣。
赫連淨土一向是個愛利又愛名的人,他殺秦纓又擁立秦冠,不過是想挑一個好把握的皇帝,至今還不敢有稱帝的心。
他已經接到了玉寶音奇襲成功的訊息,他的第一反應是震驚,只想著她哪裡來的那些船。
而後便覺得玉家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根本不稀奇。
他嫡親的孫子赫連懿,領兵去了汾劉。
要不要將他召回,是赫連淨土正在考慮的事情。
他心知玉寶音不過區區幾萬人馬,守城還行,用來攻城實在是不夠看的。若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在建康城北紮營。
只是,她在等什麼呢?難道天上會掉人馬不成?
赫連淨土想了又想,建康城中人有五萬兵馬,還有足夠五萬兵馬吃兩年的存糧,他的手中還有秦冠和赫連上的母親,他怕什麼呢?
他一直將赫連上防備的死死的,赫連上對於他的府細知之甚少。赫連上不會知道他將糧草藏在哪裡,更不會知道自己的繼父實際上是他的人。
赫連淨土突然發笑,笑聲還有些詭異。
笑了一陣,他便叫來了心腹,“去將赫連上的母親綁上城樓。”
兩軍交戰,就和男女間的花腔差不多,誰先亂了心絃,誰就必死無疑。
戰爭裡,沒有舊情,也沒有恩義,有的只是你死我活,一上來就讓人心痛矣!
當然了,他可不是秦寒那個笨蛋,傻傻地等人來攻,卻不知主動出擊。
赫連淨土又叫來了赫連鈺,命他領兵一萬,趁夜去偷襲玉寶音。
***
偷襲這種事情,若事成才能叫偷襲,若對方已事先洞悉,那叫眼睜睜地瞧著自己鑽到了網裡去。
建康城北三十里。
玉寶音營中的篝火燃亮了暗黑的夜,守夜計程車卒已經有了睏意。
赫連鈺一揮手,隱在暗處的人馬就向營中衝殺。
那些守夜計程車卒不敢迎戰,手拿著兵器一個勁地往後退去。
赫連鈺心想遇見了草包,可又一想,玉家的兵怎是草包呢!
他的人馬很快就衝殺到了營中,掀開了那些大帳,帳中並無一人。
赫連鈺大喊“退,快退”,可哪裡還能來得及,震天的喊殺聲已經將他們包圍。此時此景,要想的不過是舉手投降,還是拼殺出去。
打仗拼的就是一個士氣,一場戰役下來,殺敵五千,俘虜四千,還有不少的人馬四散逃去,赫連鈺逃回建康的時候,身邊不足百人。
赫連淨土的一萬大軍,就像是打了水漂,咕嘟一聲直接沉了底。
玉寶音選的紮營地很有講究,北靠江水,東西兩邊都是高地。
元亨站在東面的高地上,居高臨下底瞧著宿營地中的這一場戰役,對玉寶音道:“你可知朕為何喜歡和你在一起?就是因著痛快呢!”
別問他為什麼在這裡,反正等到玉寶音發現他的時候,她已經打垮了江邊的守軍,棄船上岸了。
也不知身在北梁的蕭般若該有多著急,對於元亨的任性,玉寶音只能翻一翻眼睛,道:“你倒是痛快了,若不是要護衛你,我才不在這高處站著呢!”
☆、85|
玉寶音對元亨有一肚子的怨氣,怨他有福不享偏找罪受,還怨他礙事。
可怨完了又想想,覺得他也挺不容易。
皇室的宗親所剩無幾,外戚又是既有名又撐權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也虧得他想得開,若不然和蕭家的關係指不定會成什麼樣子。
其實他就是想不開又有什麼辦法呢,蕭家的人還算正義,若不然他不過是一個被架空了的皇帝。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元家的事情也不一定就比秦家的好念,不過是念經的人不一樣,其結局也是兩樣的。
玉寶音命人打掃戰場,又重新紮營,折騰好了這些,天已放亮。
這便命一半人睡覺一半人警戒,雖說經此一役,赫連淨土再不會叫人前來偷襲,但打仗就是打仗,時刻都不能掉以輕心。
玉寶音叫元亨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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