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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老舊粗布、不知打了多少個補丁的髒衣裳的村民見這位一看就很有錢,雖然長得有些兇惡,卻並沒有要殺他的意思的大俠,淳樸的性情上來,好心提醒道,“這幫山匪人多,武功比以前的都要高強,大俠一個人去,打不過他們的,多帶些幫手再去吧。”
單駿感謝地抱拳作了個揖,“多謝大伯,不過我此番進山不是為剿匪,不會有太大危險。”
村民看他的眼神頓時變了,“不是去殺死山匪,難不成你要投奔他們?”火冒三丈,連力量懸殊也管不著了,卸下抗在肩膀上的鋤頭就朝單駿砸了過去。“天殺的,俺居然還給你帶路,夭壽啊夭壽!”
單駿哭笑不得,一把捉住鋤頭,力量之大讓對方抽回不得,“大伯您聽我說,我不是去投奔山匪,不過進山勘察一番地勢,畫出地形圖來,方便以後剿匪。”
村民眼中仍充滿懷疑,“你是官爺?”在他們眼中,敢去剿匪的,不是江湖大俠來挑戰高手,就是官爺要帶著軍隊來攻山。單駿隻身前來,又帶著一把佩劍,他想當然以為他是前者了。
“大伯您就別問了,多謝您帶我到此。另還有件事要勞煩大伯,我不知此回進山,幾時能出來,還望大伯幫我照看兩天馬匹,回來後再找您取,感激不盡。”說著從腰帶裡取了一把碎銀,強塞到對方手中。“這點銀錢,權當感謝大伯帶路和幫忙了。”
這人務農一輩子,從來只見過銅板,哪裡見過這麼多碎銀,連忙要還回去,一抬頭,哪裡還有單駿人影?村民忙朝著進山口大喊,“大俠出來,記得去村頭找張生領馬嘞!”
正施展輕功在樹林裡穿躍的單駿聽到這句,不由笑起來,沒想到隨便問了個人,還碰上心善的好人了,如果那個即曳也這麼好說話就好了。
單駿倒也沒有漫無目的地亂竄瞎找,直接往最高峰的最高點來。站在那株足有二十多丈高的參天大樹之巔,單駿俯瞰臥虎群山,將各處山勢和走勢全部熟記於心。之後就坐在那棵樹中靠上一點,將身形藏在濃密的樹蔭裡,取出乾糧,就著帶來的酒吃了幾口,期間不住觀察,發現群山中/共有三處有煙冒起來,記下煙量最大的那處位置。又歇了半晌,恢復了所有體力,直到天色擦黑才從樹上下來,掏了塊黑布把下半張臉蒙起來,以極快的速度靠近中午記下的那處位置。
這個鐘點山寨里正準備著夜飯,畢竟不是正式的門派,整個寨子亂哄哄的,是最容易混進去的時候。單駿捉了一個扎著兩條長辮子的小姑娘,用匕首抵著她的喉嚨,“別說話!你們的頭住哪個房間?”
結果對方只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敢說話。
單駿心道我不會恰好捉了一個啞巴吧?不放棄地再次逼問,“說話,在哪兒!”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是你不讓我說話的啊。”看起來似乎並不是特別的害怕。
“……現在可以說了。”單駿突然有些無力。
“在那邊,最大的那個房間。”小姑娘抬手一指,又拉住他,唰一聲從一旁的柴火堆裡抽出一把雪亮的大刀,“頭兒很厲害的,你只有這麼小一把武器肯定是去送死。吶,這把刀借給你,不用還了,反正我之後會去收拾房間和你的屍體。不若你給我幾兩銀子,我也好給你買口好棺材,你想要土葬還是火葬?可有遺言要我轉達?提前說好,這些都是要加錢的。”
“……”單駿的頭隱隱作痛,無力感越發強烈,一抬手就敲暈了的對方。
不過,往即曳房間去的單駿止不住想,這小姑娘和妍妹不正經的時候,其實有那麼點像,淪為山匪委實可惜,待拿下這裡,讓她去做正經營生吧。
即曳這間屋子的構造和別處不太相同,在屋脊上開了窗戶,好像特地為闖入者備下一般,讓沒有多想的單駿輕而易舉翻了進去,待他趴在房樑上,準備伺機把即曳引出去說話時,強烈的後悔讓他恨不得立馬又翻出去。
房梁下是一張鋪了大紅床帳的圓榻,上面有三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雖有紅帳相掩,卻也看得出來姿色不凡。而單駿要找的男人正騎在其中一個女子身上,一隻手捉住對方的胸口,起伏的甚是歡暢。房間裡每個角落都是女子軟綿綿的勾人的呻/吟,和男人急促的喘息。
此刻真是進不得退不得,呆在那處的單駿想自捅雙耳,自戳雙目。
不過幾息,即曳舒爽地長嘆了一聲,從那個女子身上起來。
真快。單駿默默鄙視了一句。
過了最初的尷尬和麵紅耳赤,心性強大,除了妍妹和自家兩個妹妹外,天下其餘女人在他眼中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