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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呢!你說說,你生的這兒子不是生來給他江應謀長臉的是什麼?”
鄭夫人也啞然了,想替兒子辨上幾句也辨不出來了。
鄭享沉沉地喘了一口氣,死盯著他那兒子道:“給別人長了臉也就罷了,自個乖乖回來好好反省也就行了,結果呢,你還覺得那一巴掌打得不夠,還要往上湊!我問你,你送個魯班鎖去幹什麼啊?啊?你東西太多了是嗎?”
鄭克清忙道:“我那就是想為難為難他!他不是老說自己是稽國第一聰明人嗎?我就想……”
“你就想什麼?拿個破魯班鎖去為難他?那他接招嗎?接招的不也是鄭憾那個蠢貨嗎?我真是……”鄭享氣得真是老毛病都要犯了,“你們兩個就跟傻子似的被江應謀耍了一回。你想為難他,結果卻讓鄭憾給他解了圍,你說你們倆怎麼都蠢到一塊兒去了?”
“我哪兒知道鄭憾會去幫他啊!”
“鄭憾是個蠢貨你不知道嗎?罷了罷了,”鄭享連連擺手道,“你啊,最近就給我好好待在家裡,哪兒也別去,就給我在家好好待著,聽明白了嗎?”
鄭克清不太情願:“爹,過兩日我有幾個朋友要來,您不能不讓我出門啊!”
“有朋友就請到家裡來,別上外面去給我惹事兒!還有,再見到江應謀,繞著走,不是咱怕他,是沒必要在咱們自己的地盤上跟他一般見識,聽懂了嗎?”
“哦……”
“滾回去!”
鄭克清灰頭土臉地離開了書房,窩著一肚子火地回去了。回去後,他睡意全無,吩咐侍婢取來酒,一面咂酒一面在心裡咒罵起了江應謀。
正喝著,鄭夫人推門進來了。見他還在灌酒,鄭夫人忙上前奪了:“還喝?這都什麼時辰了還灌酒呢,多傷身啊!”
“他娘個江應謀!”鄭克清嘴裡碎碎罵道,“早知道那日在郊外就該先給他點下馬威再說!”
“還想著這事兒呢?你給我消停點吧,別再因為江應謀惹你爹生氣了!”
“他一個博陽來的還欺負到我頭上了,娘您說這口氣我能忍下去嗎?”
“不忍你還想幹什麼?我可警告你,別亂來,那江應謀很不好對付的!”
“再不好對付他也落到我兜裡了,我還不信他能跑了!”
“你這孩子怎麼不聽勸呢?萬一你再招惹出點什麼事兒,你爹準把你鎖房裡不許出去呢!我跟你說,就為了今兒這事兒,你爹明日都不帶你一塊兒進宮了,改帶老四進宮了,你可給我長點心吧!”
“老四算個屁,他也就是一庶出!”
“你要再不爭氣,你這嫡出的也得給他那庶出的踩下去!聽點話啊,最近老老實實地在家待著……”
“等會!”鄭克清忽然想起什麼了,打斷了鄭夫人的話問道,“娘您方才說爹明日要帶老四進宮?去幹什麼?”
“那不是炎國大名鼎鼎的江公子來了嗎?王上設宴為他接風洗塵,讓你爹去作陪。”
“這麼說來明兒江應謀也會進宮?”
“是啊,那又怎麼了?”
“哼哼,”鄭克清右粗眉微微一抖,厚厚的兩片嘴唇之間抖落出了一撇殲笑,“進宮就好,進了宮就算是真的落進我兜裡了!江應謀,我叫你得意,叫你拿我長你那小白臉,瞧著吧,我非得讓你好看!”
鄭國國君鄭桓為江應謀擺的接風宴就設在迴旋樓裡,那地方江公子熟,當初被羈押時,鄭桓也總在那樓裡招待他。
今日受邀的不止江氏夫婦,還有幾位遠到而來的部落首領,二十多個人,齊齊地聚了一堂,氣氛也還算融洽。
酒局過半,鄭桓的侍臣提議樂舞助興,於是,隨著一陣清脆的鐘磬之聲,八個身姿窈窕的鄭國舞姬翩然而至,腳踩銅鈴,手舞柔帶,皆蒙面而來。當中有個最出挑的,穿一身鮮豔的桃紅色,耳墜水晶兔,額懸紅寶珠,舞姿翩躚眼眸含情,十分地奪人眼目。
眾人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八美共舞,一聲極為不和諧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奏樂瞬停,舞姬們也停了。就在眾人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那穿桃紅色的舞姬迅速上前,往江應謀跟前屈膝行禮道:“公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可有傷到公子?”
直到這舞姬說了這話,眾人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或許是這舞姬旋轉時動作太用力,手腕上掛著銀鈴甩飛出去了一個,正好砸在了江公子的腦門上,所以剛才才有了江公子那一聲極為不和諧的呀。
江應謀的額頭上此時已有個鮮紅的印子,不過,他只是輕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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