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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江公子就出面了唄!他一出來,把您送他的帖子那麼一亮,沒人敢對他怎麼樣了,跟著他也不著急讓那守城的將領給他道歉,而是讓將領先疏通了城西門,讓百姓們先過。您是不知道啊,今兒城裡各處酒館茶寮都在議論這事兒呢!都說江公子不愧是名門公子,到底是氣量大,體恤百姓,給攔都不拿臉色使喚人,這才能稱得上是貴家公子呢!”
鄭憾雙肩一聳,露出兩抹蔑笑:“呵,這江應謀做臉面都做到咱們錦城來了?他是想讓錦城的百姓都覺得他平易近人溫文爾雅吧?真會給自己添臉面!等等,那個鄭克清哪根筋不對要攔他?”
“這事兒我也打聽了,說昨日鄭克清在大陽村外想霸佔一個村婦,被江應謀撞見了,兩人還差點打起來,大概就是因為這樣,鄭克清覺得心頭不爽利,非要找江應謀一點麻煩。”
“原來是這樣啊……”鄭憾若有所思地念念道。
“難道鄭克清就不知道那是江公子?”衛匡問。
“他不可能知道,”鄭憾擺擺手道,“江二白上回來錦城的時候大多都關在我這兒,入宮也就那麼兩三回,鄭克清應該沒見過。”
衛匡聳肩譏笑道:“那他可真夠眼瞎的啊!惹誰不好,偏惹了那個江公子,還想拿個破鎖就把人家給難為住了,腦子究竟是什麼做的?”
鄭憾沒說話,起身反揹著手在屋裡來回踱了起來,沉思了一小會兒,他轉過身來道:“你們覺得不覺得這是收拾鄭享那一幫子人的好時候?”
衛匡問:“您打算怎麼收拾?”
鄭憾道:“鄭克清那小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因為他向來目中無人啊!咱們不妨就把他和江二白這點火再扇大點,讓他們倆自個掐去,咱們就座山觀虎……不對,那蠢小子算不上虎,就當是坐山看狐狸和豬鬥吧!咱們不好出面收拾那小子,江二白應該有辦法。”
“那殿下打算如何讓他與江公子之間的火再燃大點呢?”
鄭憾臉上劃過一絲獰笑,勾勾手指頭:“衛匡,你把耳朵遞過來。”
入夜,鄭國大國公鄭享回到了府上。坐下稍飲兩口茶,他便吩咐人將自己兒子鄭克清叫來了。
鄭克清已睡下,被迷迷糊糊地叫了起來,甚是不快,打著哈欠地走進他父親的書房問道:“爹,幹什麼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鄭享臉色很不好,旁邊鄭夫人忙走過去推了鄭克清一把道:“你爹有事兒跟你說呢,趕緊把眼睛給我睜開……”
“不用了!”鄭享陰沉著一張臉道,“那他雙眼睛我看最好一輩子都閉著為好!長來有什麼用?除了看好看的女人,我看就沒別的用處了!”
“爹,怎麼了?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您發哪門子的火呀?”鄭克清還委屈上了。
“是啊,夫君,這清兒也沒做錯什麼啊,您動什麼怒呢?”鄭夫人也詫異地問道。
鄭享狠瞪了鄭克清一眼,手指他數落道:“你覺得你聰明絕頂了是不是?你覺得博陽城的城門是你想攔就攔的是不是?你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到底還有一個踩在你爹頭上,就容不得你這麼囂張知道嗎?你今兒給我把臉都丟兩遍了,你還覺得沒錯?”
鄭克清被他爹這麼一喝,倒也清醒了不少:“爹,是不是江應謀那混賬王八上您那兒告狀來了?”
“用得著人家來告狀嗎?人家稀罕上我跟前告狀嗎?”鄭享聽了這話更氣了,“人家江應謀從來都不把你爹我當回事的!當初他被羈押在錦城的時候,他是怎麼諷刺你妹妹的?他又是當著王上和王太后那些人怎麼奚落我的?你都忘了?”
“我……”
“你還拿臉子往上湊著給他扇,你腦子給驢踢了啊?”
“我不是不知道那是江應謀嘛!”鄭克清委屈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讓你最近收斂點收斂點,沒事兒別往外跑,鄭憾那小子大婚,各國都會來人的,你聽了嗎?你左耳朵聽了右耳朵就出去了!知道你爹我今兒在宮裡被人怎麼笑話嗎?說我生兒子都是為了給江應謀長臉的,索性改了姓姓江算了!”
鄭夫人有些不服氣道:“說這話也太過了吧?誰敢這麼說?”
“誰?哼!”鄭享抖了抖眉毛,斜眼瞥著鄭夫人道,“不就是鄭憾那死小子嗎?可人家也沒說錯啊!你這寶貝兒子叫人堵了城門為難江應謀,還差點拿弩射了人家,可人家呢,表著一心為民的好臉色,幾句話就把事情給解決了,多長臉?多長臉?這會兒子只怕都還有人在被窩裡給他歌功頌德,說他不愧是炎國第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