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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說魏空見出首告發陳馮,就是為了那個叫喻明伊的歌姬?”江行一臉驚詫地插了那麼一句。
“正是。”江應茂點了點頭。
“可這與你大哥有何干系?”江行接著問。
“魏空見出首時曾向國君呈上一篇辭賦,名為《山澗倩影》,正是這一辭賦,讓陳馮萬死難辨清白。其實那辭賦我和大哥早就見過,且是當著我們面寫成的。我找大哥其實就想是請大哥出面為陳馮說一兩句,向國君稟明事情始由,但自我從未梁回來之後,大哥一直避而不見,甚至數日不歸家,無奈之下我才出此下策,確實沒料想過會撞上他和封氏那段事情。”
“應茂,”江霍臉色更沉了些,“聰兒所言可是真的?你早見過那篇辭賦,也知那篇辭賦的由來?”
江應茂牙齦微緊,呼吸沉重:“沒有,我沒見過那篇舊賦,我更不記得應謀說的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所以應謀來找我的時候,我沒有答應他,因為我根本不記得那樣的事情了,怎能撒謊?我想會不會是應謀為救陳馮心切,自己記錯了。”
江應謀早料到了,大哥是絕對不會承認見過那篇辭賦的,所以一開始他並沒想說出來,可誰知道半道殺出了封告密信,還提到了他,爺爺問起,他也不得不把事情解釋一下。
“哎喲,那到底你們倆兄弟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呢?”江行問。
“無所謂,大概真是我記錯了吧,”江應謀淡淡一笑,“反正我已找到解救陳馮的另外一個辦法,大哥出不出面都不打緊了。咱們還是說回剛才分家的事情吧……”
“分家的事情打住吧!”江霍凝色道,“爺爺沒想過要把你一個人分出去那麼殘忍。爺爺想過了,你說得對,陳馮得救,不管是為了昔日的主僕之情,還是為了咱們江家的臉面,陳馮那罪名不能就這樣被人定了。聰兒,你放心去做,有爺爺在,國君怪罪下來還有爺爺呢!”
“我說爹……”
江行剛說了三個字就被江霍抬手打斷了:“不願與我榮辱與共的,此時提出分家也可以,我絕不會為難。”
“這……罷了,由著應謀去吧!”江行悻悻而去。
隨後,江應謀三兄弟也相繼離開,僅剩下了江應茂。江應茂緩緩起身,帶著一種不甘心的口吻問道:“爺爺真的打算讓應謀冒險?”
“那篇《山澗倩影》是你給魏空見的?”
“爺爺……”江應茂愕然抬頭!
“你與魏空見聯手對付陳馮就是想為難你弟弟,對嗎?”
“我沒有!”江應茂斷然否認!
“沒有?”江霍挑眉冷哼,揚手將那張信箋丟給了他,“你與魏空見之見沒有任何牽扯,你為何要將封氏之事委託於他?你很清楚咱們江家規矩,養外室是絕對不允許的,傳出去也是全城的笑話,這麼要臉面的事你卻託付於一個平日裡不怎麼往來的魏空見,為什麼?應茂你告訴我為什麼?”
江應茂右手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理由只有一個,他若不幫扛上此事,你極有可能會受應謀要挾而將你們背地裡的勾當托盤而出,所以他必須得幫你扛著,我說得對嗎?”
面對曾經戰功赫赫威震四方的爺爺以及滿腹才學聰明睿智的父親,江應茂辨不出也不敢再辨,再辨只會讓自己更加尷尬和窘迫。沉吟片刻,他點頭道:“對……陳馮的事情是我和魏空見弄出來的……那篇舊賦也是我翻找出來交給魏空見的……”
“能給我個理由嗎?你對付你弟弟的理由,你就那麼容不下他嗎?”
“不,”他抬起頭,眼中激起怒火,“不是我容不下他,是他容不下我!你們可知道上回我與鄭國和談為何會失敗嗎?就是因為他,他抓了鄭憾,以此要挾鄭憾舅舅鹿國公破壞和談,所以我的一切用心都白費了,你們知道嗎?”
兩位長輩都愣了一下,對視了一眼後,江徹道:“竟有這樣的事?誰告訴你的?”
“早在和談之時我就覺察到一些不對勁兒,鹿國公曾不止一次地跟我搖頭嘆息說成敗都在我們江家公子身上,我當時並不明白他的意思,還以為他說的江家公子是我,直到後來我聽魏空明說起那事的時候,我才徹底明白了!”
“魏空明告訴聰兒抓了鄭憾?”
“魏空明說他安插在鄭憾身邊的細作告訴他,鄭憾潛入博陽附近意圖刺殺應謀,卻被不幸被晉寒所抓擒。他為了證實細作所言非虛,暗中派人監視晉寒,果真被他找著了關押的地方,跟著他派人夜襲將鄭憾擄走,可惜沒過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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