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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男人定睛一看,竟是穆阿嬌!
江應茂格外驚詫,緩緩起身道:“阿嬌你發哪門子瘋啊?這是幹什麼,趕緊給我起來!沒見這兒正說事嗎?”
“正事兒?”穆阿嬌扭頭冷哼了一聲,“你也有正事兒?啊?我以為你滿肚子滿腦子都只有那個叫封姿的小妖精呢!江應茂,你在這兒跟我裝什麼裝?你有本事當著爺爺和爹的面兒把話說清楚,你打算什麼時候娶那小狐狸精進門?”
這番話如同晴天一聲霹雷,震得江應茂目瞪口呆!
“我穆阿嬌自入江門,自問循規蹈矩恪守婦道,雖僅為江氏添得一男一女,但也算沒功有勞,可我夫君呢?竟視我為無物,辜負我情深,偷偷在外養小,棄江氏和我孃家穆氏臉面於不顧,爺爺,爹,你們說這口氣我怎麼忍得下去?”穆阿嬌言罷嗚嗚地掩面痛哭了起來。
“養小?”江行和江應景合聲驚道。
“這話打哪兒說起啊,阿嬌?”江霍忙問道。
“爺爺請看!”穆阿嬌起身奉上一張信箋,“這是方才有人放在我院門口的,我起初不知道是什麼,拆開一看才明白,這是一封應茂寫給魏四公子的信,信中說他養封氏之事已被應謀所知,恐應謀告發,請魏四公子代為應承著,家中若是問起,便說封氏是魏四公子養的外室!”
眼見著那信,江應茂心裡唯一那一點點想辯駁的念頭都只能栽了下去!那臉色如同青衣再染過一回似的,緩緩地由深青轉為了濃濃的黑青……猛地撩起徹寒如冰的雙眸,目光直逼對面的弟弟——是他嗎?他終究還是告密了?
“哥不會是懷疑我吧?”江應謀給出的反應卻一臉茫然,還帶點無辜。
“不是你嗎?”江應茂藏在袖中的拳頭攥握。
“哥你想想,這信上提到我了,我要是還把信交給大嫂,讓大嫂公諸於眾,那不等於是把自己給暴露了嗎?我有那麼傻嗎?我大可以暗中派人引大嫂去封氏家中,以大嫂的脾氣,鬧得滿城皆知也不是不可能的。”
“應茂!”江霍讀完信後,整張臉都是青的。
江應茂連忙起身,幾步上前,噗通一聲與穆阿嬌並肩而跪,開始坦白從寬了:“爺爺請息怒!此事是應茂一時糊塗,應茂也想過稟明爺爺和爹,將封氏正大光明地收入院中,但因近來公務繁多,應茂還沒來得及向你們稟明一切,還請爺爺和爹寬恕!”
“什麼意思?”穆阿嬌怒氣熏天,含淚忿忿,“你還當真要將她娶回家裡?”
“那封氏是何人?”江徹問道。
“爹,您不記得了?你手底下原有個姓封的執筆,早幾年病死了,家裡僅剩下一個略有姿色的小狐狸精兒,當初奶奶和娘還憐惜過她孤苦伶仃,還賙濟過她,誰知她不但不報恩,還勾引主人家公子,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進江府大門?”穆阿嬌控訴道。
“哦,”江徹忽然明白過來了,“原來是那個叫封姿的姑娘啊!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此女萬萬不可入江府!此女狐惑陰險,暗藏包心,讓這種狐媚妖精入府,府裡絕沒安生日子過!求爺爺和爹給我做主!”穆阿嬌說著又哭了起來。
江霍抬手道:“好了,阿嬌,你也別哭了。她進不了我江府大門,這是肯定的。若我開了這個先例,往後外面那些不安分的人肯定都會以為只要做了江府公子外室,便可大搖大擺地入江氏大門,那咱們江氏規矩何在?此事爺爺必定會為你做主,狠狠懲罰應茂,另外也會著人打發了那封氏,讓她永遠也回不了博陽。你也別哭了,起身回去吧!”
穆阿嬌叩謝之後,斜目狠狠地瞪了江應茂一眼,這才氣哼哼地起身走了。江霍垂眉凝視了江應茂片刻,轉頭江應茂:“聰兒,你是怎麼知道你大哥在外面養了個外室的?”
江應謀道:“提起這話恐怕又要說回陳馮的事了。”
“這與陳馮的事情何干?”
“不瞞爺爺說,我是因為派人跟蹤過大哥,所以才知道他在外養了個封氏。”
“你派人跟蹤你大哥?這是為何?”江霍顰眉問。
“爺爺可知魏空見為何忽然會出首告發陳馮?”
“你說來聽聽。”
“說到底其實就是為了一個女人。陳馮府中有一名歌姬,名喚喻明伊,色藝俱佳,心志頗高,為陳馮最鍾愛的美姬。不料,自魏空見遇見後,一直垂涎不已,多次討要均無果,後魏空明又出面問陳馮討要,陳馮還是拒絕了,這才有了後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