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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九真問。
商冰指了指內裡寢宮,道:“你一個人進去,我便不陪你了。”
劉九真頓時心裡七上八下,但看商冰堅定的眼神,也管不了那麼多,撩開綴滿珍珠的珠簾,瞬間一股縈繞不絕的甜膩香氣撲鼻。
寢宮不大,但裝飾十分奢華,正中掛著一幅靈金箔做紙的彌勒佛像,一張散發著濃烈靈氣的琉璃床榻上,隔著輕紗帷幔能看到其中一位側臥的曼妙美人身影。
“是你親自和錦繡堂弟子交談的嗎?”綺璇璣沒有花哨,開門見山的審問。
劉九真一愣,隨即答道:“是。”
綺璇璣慵懶的道:“仔細交代一遍。”
“是。”
劉九真潤了潤嗓子,低頭,恭敬的將自己和錦繡堂那騙子弟子交談的話語一字不漏的複述了一遍,末了,講到時飛揚受重傷死亡,以及寫了一個“晁”字。
想到時飛揚的慘狀,劉九真也忍不住,眼眶溼漉漉的,地面已經有了一灘水漬:“掌門,雖然我等只是末端弟子,但也求一個公道。我劉九真行的端坐的正,朋友也從未胡亂傷過什麼人性命,不管外界如何抹黑,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
綺璇璣良久沒有答話,待香爐中最後一縷青煙散去,一隻染著丹蔻的纖手從帷幔中伸出,緩緩撩開,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
“我清楚你們的來歷,卻還收留你們,本身就是一種相信。”
劉九真聞言,大受感動,下意識抬頭看去,剎那,嚇的一哆嗦,脫口道:“綺琳琅前輩!”
綺璇璣淡笑的面容瞬時僵硬了一下,“你從哪知道綺琳琅的?”
仔細一看,綺璇璣和綺琳琅又不太一樣,掌門多的是妖媚豔麗,而畫中的綺琳琅卻清新脫俗彷彿九天玄女。
劉九真不敢隱瞞,忙一字字老實交代。
綺璇璣聽過後,這才平復下來,淡淡開口:“原來如此。”
又問了一些有關時飛揚的事情,綺璇璣便抬手準備讓她退下,卻不知此時的劉九真心中已經亂成一團麻線。
她在糾結要不要逾越的去問綺璇璣:綺琳琅是什麼人?她和晁韶什麼關係?晁花容呢?那黑色飛梭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害蒼羽劍宗常長老?為什麼要害柳酒臻?
綺璇璣已經說了兩聲退下,見跪在地上的女子還一臉複雜的看著她,頓時起疑。
“你還有什麼話說?”
劉九真一狠心,也不管那麼多了,直言道:“掌門,事關弟子青白,弟子不得不問。那……綺琳琅前輩,和掌門你是什麼關係?和萬魔宮的晁韶,又是什麼關係?”
綺璇璣冷下臉:“你的問題太多了!”
瞬間釋放了威壓,劉九真忍不住弓起的腰,臉呼吸也困難極了。
但她不想卻步,既然問都問了,總要得知一個真相,為了蒙冤的柳師父,為了慘死的時飛揚,為了……那不能辜負忽略的善良和正義。
第52章 璇璣琳琅的舊事
劉九真不知在這樣沉悶痛苦的威壓下堅持了多久,她好累,好像每一根骨頭都被打斷了又接上似得,每一口呼吸都彷彿是在水裡呼吸了滿口浮游生物,粘稠快要窒息。
她腦袋抵在交疊的手背上,勉力從牙縫裡憋出幾個字:“掌門……請您……告訴我。”
綺璇璣也沒想到一個金丹後期能承受她百分之一的威壓,她還以為只有寢宮外的商冰能做到,看來長江後浪推前浪,他們這些渡劫修士,今後在浮世界也難敵後生。
思及此,綺璇璣收回威壓,微不可見的嘆息一聲。
“這本是門派秘聞,你用心血發誓,不會將此事洩露出去,我便告訴你我所知。”
劉九真大喜過望,連連點頭,毫不猶豫的起誓,滿懷期許。
綺璇璣嘆了口氣,開始講述一個滄桑久遠的故事。
多年前,綺璇璣成為浮世界第七大高手,一時間風頭無量,她的妹妹也跟著暴露在人前。妹妹綺琳琅,是浮世界最美的女子,見過她的男人無不被她幽蘭般的氣質迷惑,追隨者猶如狂蜂浪蝶。但綺琳琅修為不高,那時才堪堪邁入築基初期,瞬間進入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好在綺璇璣威名在外,一時間也沒人敢做什麼。
那時還不是魔尊的晁韶,已經劣跡斑斑,雖然是個金丹中期的修士,卻引來仇家無數,某日得罪了一門派長老,險些被人抽骨薄皮,奄奄一息的時候逃到當時第一大門派金禪寺,說要出家為佛,方躲過劫難。
晁韶在金禪寺當和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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